不由紧张起来,难道他说错话了?

关云锦朝他勾勾手指,小侯爷犹豫半晌,还是凑近了她,只听她在他耳畔小声问:“你听说过传宗接代吗?”

大概身处这个时代,没一个没听说过传宗接代才是……

小侯爷也是个脑子转的极快的,几乎当她说完一句话后他就联想到了前一句。

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

当真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以后在外面可别乱说话,很容易闹笑话的。”关云锦见他脸色在转瞬之间由白转青,由青到黑,再由黑到红,最后定格到爆红,差点没憋住笑。

赫连岳真脸真的烫的要滴血了,关云锦看不过去,赶忙给他倒了杯茶:“不逗你了,先喝杯茶降降温,别把自己给烧着了。”

赫连岳真:“……”

小侯爷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把很重要很不知羞耻的一件事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偏偏他们俩他还是男子,这让他有种连一个女子都比不上的错觉。

恼羞成怒的小侯爷茶也不喝了,拉着未来夫人就堵上了她的嘴。

关云锦被他这突然的亲吻唬了一跳,着实是他刚凑过来那模样忒凶了些,甚至连这个吻都非常的凶,如狂风骤雨,不过片刻就让她大脑空白,全然没了思考的能力。

好一会儿,赫连岳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也借着这一段时间,他终于将脸上的热度给压了下去,只是脸上还残留着红晕。不过不亏,关云锦也叫他亲的红了脸和耳朵,舌头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关云锦直接搬着凳子坐离他,一脸警惕的盯着他,可惜此时的她双唇微微红肿不说,眼眸含水,本就是一副楚楚动人模样的脸这时候动人值达到了巅峰。

赫连小侯爷只觉脑子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这时候她要是说想当皇帝,当女帝,他都会不顾一切为她夺得皇位,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

“布布……”赫连岳真的声音温柔的能滴水。

“停!”关云锦伸手打断,边搓了搓胳膊边瞪他道:“小侯爷,矜持,你知道什么叫矜持吗?敢不敢自重一些!”

赫连岳真轻笑一声,无辜一摊手:“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要矜持有何用?”

“咳咳……”关云锦这回是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她头皮都要炸开,低吼道:“什么叫你是我的人?我睡过你了吗?”

赫连岳真:“……”

小侯爷汗颜,论矜持程度,他们俩是五十步笑百步吧?

关云锦嘴上是个没门把的,言语间总能说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又很暧昧的话,以至于赫连岳真几次三番听下来,将她代入自己爱慕者的角色中,结果就掉到她无意中挖的坑里边,爬都爬不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打嘴炮比较不矜持呢,还是一言不合就拉着人啃嘴唇不矜持呢?

抛开这个问题,关云锦又不准他靠近,他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原来地方,将之前带偏的话题找了回来:“布布,你想做皇后,成为一国之母吗?”

他的问题缓慢而真诚,眼眸深邃,眼底透着认真,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

关云锦嘴角一抽:“说的好像我想当皇后就能当似的。”

她就随口一句打趣,是因为赫连岳真这会儿有点严肃,话题也让她感觉有点沉重。

可赫连岳真的反应却是微微蹙了下眉,转瞬即逝,后道:“圣上同我说过不下一次待他百年后让我继承皇位,若你我成亲……”

“打住!”关云锦截住他的话,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她问:“你想当皇帝吗?不要瞒我,你的回答会影响我的决定。”

看她如此赫连岳真再次正襟危坐,他摇头:“我并非治国之才。”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关云锦:“真的?”

赫连岳真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比起治国,我更擅长行军打仗,我父亲从小教导我的也是武艺和谋略,治国一系虽有涉猎,却只为能观天下大局,治国与治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我所治下军中纪律严明,却不适用于治国。”

“你是专业人才,但当帝王需要全才,不,应该说,是刻意除了武功之外的‘才’。”关云锦一句话总结。

话糙理不糙,讲的就是关云锦的总结。

倒不是说皇帝一定得是没武功,太祖皇帝要是没武功,只一个文弱书生,你看有没有人听他叨叨,唐僧也没这个本事啊!

一个国家的朝堂,向来是文治武功不可或缺,帝王者,谋略心智一样不可少,像赫连岳真这种腹中有真才实学但明显偏科的人才,让他当皇帝反而是浪费人才。他在北邙国百姓的心中是保家卫国的赫连将军,因为他将东阳国、南越国和西朝国收拾的老老实实,他们信任赫连岳真,信任他能打好仗,但这不代表相信他能当好皇帝。

最重要的一点,赫连岳真如果当了皇帝,平阳城的定海神针只能坐镇京城,东阳国、南越国和西朝国能立马撕了和平协议对北邙国出兵。

倒不是说没有御驾亲征这回事,而是御驾亲征也不可能年年月月亲征,劳民伤财不说,常年不在京不上朝的朝廷那还是朝廷吗?

关云锦突然发现,他们在这讨论的热火朝天,把皇位和后位说的好像是第一锅跑堂的小二,说干就能任职,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些。

她囧囧有神的看着赫连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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