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惜和红玉二人先行来到了议事厅,老祖宗已经早早地等在那了。
老祖宗见了锦惜说:“锦惜,这两天去赏画会应该受益良多吧?这么用功真是辛苦你了。”
锦惜说:“回老祖宗的话,我这两天确实是收获很多,见识了很多的名家作品。”
老祖宗说:“有收获就好,喏,这是我刚命人泡好的茶,快喝吧,一路上一定渴了。”
锦惜说:“谢老祖宗。”
老祖宗说:“听说你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这人现在哪啊?”
锦惜说:“哦,这次去拍卖会正巧遇见了酒师傅,他的画工了得,所以我特地请他到我家来做我的绘画先生,教我作画。而且据说过两天上官司沉和冷墨凌要来?”
老祖宗说:“嗯,没错,还剩下三四日的时间,我本想给你请个书院的老师来教你作画,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画画先生,那我就放心了。”
红玉这时候来报:“老夫人,锦惜小姐,酒师傅他正在门外候着呢。”
老祖宗说:“让他进来吧!”
酒先生穿着一身粗麻布衣就进了正厅,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酒葫芦和画笔袋子。不过即便如此,这身衣服也还是掩盖不了他身上的仙风道骨。
“见过苏老夫人,老朽不才,特来指导苏家锦惜小姐作画。”
老祖宗打量了一番酒师傅:“老先生虽然其貌不扬,可是能感觉到你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酒师傅笑着附身:“老朽早已没有了名字,只是人送外号‘老酒鬼’,苏老夫人您请随意就是了。”
老祖宗说:“哈哈,可以见得,您是洒脱之人,酒先生。您先下去吧,打明儿起,小女的考试准备,就交给您了。”
酒师傅说:“老朽定鼎力相助。”
老祖宗转头对锦惜说:“行了,惜儿,你也下去吧,早些休息。明天开始,要用过准备考试了。”
锦惜说:“是。”然后就和酒师傅一起离开了议事厅。
红玉趁三人说话的空档,又去给大夫人通风报信了,她把一张纸条塞到了大夫人手下丫头的手里:“快些拿去给大夫人!”
赵云兰打开纸条一看:“苏锦惜请来高人相助,入学考试胜券在握。”然后拿着纸条去找正在后园子里面练习作画的苏锦若和苏锦萱。
赵云兰把纸条递给苏锦若,说:“锦若你看。”
苏锦若看了纸条冷笑一声:“哼,就那个苏锦惜呀?我们不是请了这城里最好的先生了么?”
苏锦萱在旁边也添油加醋:“就是啊,谅她也请不到什么好人了。”
姐妹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赵云兰心想:“不行,我得想办法才行……”
从第二天开始,锦惜开始正式和酒先生练习作画了,不过都是在书房里,所以除了红玉偶尔端茶送水递饭进来。没有人知道锦惜究竟练习到了什么程度。
只是听下人们说,每次从锦惜小姐的书房窗下走过的时候,总是能听见酒师傅对锦惜小姐的训斥声:“哎呦!你这丫头真是笨死了!怎么就教不会呢!”
而每每别人问起来的时候,锦惜都说:“哎呦我还没学会呢!我实在太笨了!酒师傅也很无奈啊。”
这些消息当然传到了大夫人赵云兰的耳朵里,就连苏锦若和苏锦萱也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她们疏于练习,整日只是借练画的机会打闹玩乐而已。
很快的,一周就过去了,终于到了品鉴才艺的日子。
傍晚的时候,上官司沉和冷墨凌都来到了苏家。
苏老夫人出来迎接二位:“感谢上官大人和冷大人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品鉴会!”
上官大人说:“哪里哪里,苏老夫人太客气了,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冷大人也说:“就是,苏老夫人多礼了。”
老夫人说:“嗯,那我们走吧?二位大人,请!”
二人异口同声:“请!”
而锦惜这边正在自己的卧房里面穿衣打扮,红玉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大红色衣裙说:“小姐,今天正是品鉴会的大日子,这红色最合适了,您快穿上吧!”红玉奴颜媚骨的讪笑着拿起衣服。“您其他的衣服放久了难免有些脏,我都命人去洗了。”
锦惜皱皱眉头心想:“呵,这红玉又在搞什么花样,明知道今天是老爷子的忌日,却还特意给我准备红色的衣服。肯定又是赵云兰那毒妇想出来的馊主意。我倒想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锦惜笑着接过了红衣服:“红玉你想的真周到,要是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怎么办呀?”锦惜边说边穿上了红衣。
红玉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暗喜:“锦惜小姐说的哪里的话呀?明明就是红玉跟着你才这么有福气呢。”
两人向正厅会客厅走去,锦惜忽然蹲下,装作肚子疼:“哎呦,红玉,我肚子疼!想去如厕,要不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到。”
红玉却说:“这怎么行呢?您不在,我自己去这叫怎么回事啊?不如我去茅厕那等您吧?”
就在锦惜想不出办法支开红玉的时候,刘雨娥走了过来:“惜儿,你怎么了?”
红玉说:“小姐说她肚子疼。”
刘雨娥一听便心领神会:“哦,那正好,惜儿,我陪你去吧。红玉你先去会客厅跟老夫人说一声,我们马上就到。”
刘雨娥拉着锦惜匆匆走到了后院墙角下:“你今天怎么穿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