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只有哪一样了,这几个月来谁敢碰?

云凌一脸懵懂的抬头,向长孙无羡身后看去。

见那架子上什么都没了,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连忙手忙脚乱的爬出门:“来人!”

长孙无羡寒着脸,一脚踹开挡在门口的云凌,冷冷地扫一圈站在院中的众人,质问道:“本宫的香囊呢?谁拿去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着。

“很好,都不说!来人,给本宫一个个全拖出去砍了!”长孙无羡盛怒。

他话音刚落,角落里走出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太...太子殿下饶命啊,奴婢知道,奴婢看见是被公主拿去了!”

凤姣姣?

云凌瞳孔顿时瞪大,那个脑残公主怎么又出来作妖害人?

风娇娇是在五天前到达北境的。

当时女扮男装的她只带了一小队护卫,还是在外面打仗时出现在的城门外。

因为她是他国公主,若是在东陵国土上出现了问题,到时候势必会说不清,长孙无羡便派人把她接进来。

让她住在将军府,同时暗中派人联系西凤太子过来把人接走。

但没想到人还没接走,便出现了问题。

那个东西可是夫人送给主子的!

早在半个月前有个不知情的奴婢,想把那个东西给拿出去扔了,结果被主子碰见了,那奴婢当场就被逐出府去了。

这件事是整个府里不用明说的秘密,那凤姣姣就算不懂,旁边的人也会提点她,她怎会把那个东西给拿走呢?只能说明她是明知故犯!

长孙无羡气得脸色都白了,那个女人竟然把他的东西给扔了。

凤娇娇最开始没想把它给扔了,只是在她好奇碰一下的时候旁边有婢女提醒她不能碰。

她当时便气不过,一怒之下就把它给扔了,此时是十分后悔。

凤姣姣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无羡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云凌拿着香囊,叹息着走进来:“主子找到了,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外,并没有其他的破损,这是云凌最庆幸的地方。

长孙无羡连忙把它放进怀里,像宝贝似藏着谁都不许看,他看都没看凤娇娇一眼,抬脚就走。

边城外有一座雪山,雪山上有一座天池,因现在已经入春,雪已经全部融化成了水。

长孙无羡坐在天池边,仔细的清洗着香囊。

天边月色微凉,他的背影萧瑟。

想到刚开始从金陵出来的时候,他起初是很愤怒的,后来渐渐便开始了后悔。

因为在这场感情当中,一直占据主动的是他。

她一直在被迫承受,从没有主动过,他害怕一旦离开她便忘了他。

可是刚开始他想,他一怒之下离开金陵,她难道会不挽留他吗?但后来事实证明,确实是他想错了。

长孙无羡后来便真的害怕了,他就此不告而别,她会不会真的就把他给忘记了?会不会真的就永远不会想起他了?

“你在做什么?”

他望着月色出神,其实心里早就不气了,只是想她,却又落不下面子。

——

为了能够早早见到他,慕容善这一路上并没有停留多久。

一路快马加鞭,直到身子即将到达极限时他们才休息。

所以这一路紧赶慢赶,两人用了八天时间便来到了北境。

而距离长孙无羡所在的边城也不过几十余里地,但身为三军主帅,长孙无羡的行踪一向是隐秘的。

慕容善到达北境之后,才忽然反应过来,她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怎么办?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柳扶风望着岔路口问。

慕容善一脸懵懂,迷茫的说:“哪里打仗就去哪里碰碰运气吧,总应该能碰到他。”

“……”

柳扶风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们这样漫无目的,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得找到猴年马月?宁伯教你的联络他的方法呢?”

慕容善撇着嘴掏出一个信号弹:“受潮了,失去用处了。”

柳扶风快要哭了,他怎么遇到这么个蠢队友?

“你特么的不是一直收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受潮了?”柳扶风恨恨的瞪她,想到自己的苦命全部拜她所赐,他顿时就想两腿一蹬带着她一起上西天算了。

“你忘了,咱们昨天晚上为了赶时间,并没有休息,冒着小雨前进的,受潮了不是很正常吗?”慕容善叹息。

她也没想到,这一路北上畅通无阻马不停蹄的寻人,居然夭折在这个信号弹上面。

柳扶风气结。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可怜巴巴的望着天默默垂泪。

这时候一只爪子扒开慕容善胸前的包袱,露出两只机灵的银瞳。

“喵~”小黑团子望着前面的人群,跃跃欲试。

慕容善朝它扇一巴掌,把它拍进包袱里:“老实点别动,咱们还没到地方呢。”

“喵~”宝宝好像嗅到了金主爹爹的味道。

此时,地面忽然震动起来,风卷着尘飞扬,一支军容整齐,行进有序的军队缓缓走过来,入了二人的眼睛。

慕容善和柳扶风下马退到一边。

柳扶风压低声音,对慕容善嘀咕:“要不咱们上前去问问这个领军的人?”

慕容善脸一黑,看都不看他一眼,十分嫌弃的说:“这个主意可真好,别说今天找不到他了,我估计你永远都找不到他了,因为你会被当成探子斩首示众的。”

“……”柳扶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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