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他们藏好，对外就称是林梓将他们藏起来，岂不是很好？”林修言继续劝道。
他想如同往常一样，去牵赵向零的手，不料赵向零避开：“我恨你。”
林修言落在空中的手僵硬在原地。
赵向零冷笑：“我恨你，他好歹从头就没有骗娘，但是你，一直都在骗我们，比起他，你更可恶。”
林修言垂眸，听着赵向零用尽词汇骂他。
“为友，你别有居心；为臣，你对上不忠。所以你不需要对我好，我不会领你的情！”
赵向零牙齿唇边还有血，无比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这些话。她怒视林修言，不因为他的沉默而退让。
林修言笑，轻轻道：“你说的很对。”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赵玉恒也笑：“这脾气，我很喜欢。”
他抬手，手中银片微闪，士兵软倒，颈间一道血线。如今他动手，全凭喜好，不论敌友。
“这两个孩子，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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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王进城，觉得气氛如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地面干净整洁，空气清新，没有半点大战过的痕迹。
他心中防备迅速提升到了极致。
这种想法，在他看见赵玉恒的时候，达到了最高点。
下马，央王站在赵玉恒面前，质问道：“为何同计划中的不一样。”
赵玉恒仍旧是不怎么恭敬，也不怎么反抗的姿态：“因为她同计划中应该有的表现的不一样。”
央王上下打量他，瞧见他只有身上几个破口，和胳膊上模糊的一块刮痕。
“怎么？不信我？”赵玉恒扬眉，“不信我，你可以去问问你养在她身边的那条狗，问他林梓是不是已经死了。”
央王略皱眉。林修言会帮他，他知道，但是林梓的功夫......
“她对我没什么防备，或者说她是自己送上来的，士兵都没有怎么反抗，我直接编入了军中。”
“你说什么！”央王揪住赵玉恒的衣领，“你直接将战俘编入军中！”
那是林梓的队伍！那是林梓手下的人！他这分明就是在往他身边安插隐患！
赵玉恒笑：“怎么？生气？”
央王推开他，转动手上的一个金色手环。赵玉恒立刻脸色苍白，吐出一口黑血来。
“生气？我为何要同你生气。”央王一脚将他踢在地上，大笑，“赵玉恒，你应该拿面镜子来看看，你现在苟活着的样子，和狗也没有什么区别！”
赵玉恒笑：“是么？我倒是希望我是条狗，不然，我一定咬断你的脖子。”
央王踩在他身上：“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要玩的，就是你的命。”
“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会叫你死得很难看！”赵玉恒推开他的腿，挣扎着爬起来。
他吐出一口血沫，扬长而去。
央王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想，林梓一定还没有死。
做手脚的人如果是赵玉恒的话，那么他只要跟着赵玉恒，就能寻到林梓了对不对？
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央王觉得，这两个人都留不得了。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得杀得彻底。
他想起赵玉恒手臂上的伤口。不规则，似乎是故意扯成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