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你和joe关系竟然这么好?”还能联合给他调休。

陈安修逗他,“我明明和唐娜的关系比较好。”他这话纯属瞎掰,唐娜已经回国,虽然偶尔会有联系,彼此相处也算可以,但绝对没他口中说的那么好。

章时年挑眉,“你在变相提醒我,应该给唐娜换个位置?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喜欢她。”

“你少冤枉我,不过胸襟像你这么宽广的人,一定不会在乎这种小事的,是吧?”小心眼,爱记仇这种事情,他才不会傻得当面戳穿。

“有时候会。”偏偏就有人敢当面承认自己小心眼。

陈安修无言以对,干笑了两声,他知道继续下去,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就换个话题,“你休息一会,到了我叫你。”昨晚临时接了两个海外的电话,忙到下半夜才睡下。

章时年也不问他要去什么地方,听话的闭上眼睛,陈安修一踩油门,开着车直接出了市区,街道两边高大的建筑慢慢退去,夏日浓翠的山野风光在眼前渐次展开。

车子到地后,有人过来接着,陈安修隔着窗子摆摆手,等章时年睫毛微动,这才倾身过去捏捏那的鼻子,“章爸爸,该醒了,再不醒,我就抱你下去了。”

章时年睁开眼,眼中还残余一丝没消去的睡意,他打量一下周遭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点印象都没有?”

章时年下车后,又走了两步说,“明承的温泉休吗?”四年前就来过一次,确实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安修,说不定他已经忘记这个地方了,“怎么想起这里了?”

“故地重游,顺便出来躲个清净。”生日在家里不是不能过,但偶尔的,他也想丢开吨吨冒冒,过过二人世界,正好从年后东南亚之行后,两人没怎么一起出来过。

房子还是原来那处,连里面的家居摆设,都没怎么变化,这个温泉会馆建在半山腰上,四周林木茂密,起风的时候还是很凉爽的,两人用过午饭,在楼上睡了一觉,等四点过后,室外温度降下来后,就到后面的露天网球场上打球,陈安修那点技术实在不怎么够看,但胜在体力好,能坚持,章时年又不在乎,所以实力相差巨大的人居然玩的还不错,磕磕绊绊打到将近七点,天色发暗,两人才收拾东西回来。

“怎么这大半天了,一个客人都没遇到,这里没住其他人吗?”来的时候,陈安修就有疑惑,这里即便是纪明承的私人会馆,平日里不接待外客,也未免太过清净,在这里待了一下午,经过的地方也不少,除了身着制服的服务生,竟然一个外人都没到,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旁边负责接待的,一个姓自称姓许的经理就笑说,“纪总知道章先生喜静,提前已经打电话知会过将这里空出来,章先生,陈先生,拒放心在这里住下,不会有人过来打扰的。”

“原来这样,我说怎么人这么少,代我们谢谢纪总的好意。”跟在章时年身边久了,他是应该习惯这清场待遇,不过乍然遇到,多少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陈先生太客气了。”

晚饭后,两人散步回来,陈安修洗澡后先一步去泡着了,章时年就见他靠在岸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睡着了?”

陈安修从水中略起身,抓下眼睛上盖着的湿毛巾,伸伸懒腰,拉章时年下来,笑嘻嘻地说,“我体力比你好多了,你都没累趴下,我怎么可能睡着?你趴在那,我先给你刷刷背,待会你再给我刷。”

抛开周遭的烦心事,只有两个人的世界要平静很多,转过天来,按照陈安修之前的安排,本来打算出海的,不过天气不是太好,就临时决定取消了。不过两个人在一起,总能找到其他的事情,骑骑马,钓钓鱼,还到射击场里较量了两把。

会馆临近有一个小镇以盛产葡萄出名,现在正是葡萄下市的季节,下午兴致来了,两人就骑了十来里的山路去买葡萄,这是一处位于山里的小镇,偏远而宁静,一路过来,山间绿树成荫,果园很多,刚摘的苹果西瓜拳头大的黑李子就摆在自家园子门口,当然葡萄在最多,巨峰,马□□,还有近两年刚刚时兴的金手指,一大穗,一大穗的摆在临时搭起的木头摊子上,皮上带霜,枝叶鲜嫩,显见都是刚从树上剪下来的。

镇中心位于一处废弃的火车道附近,看着比秋里落后些,没什么高楼和宽阔的街道,所谓的镇中心不过是两条不足百米相互交叉的小路,白日里街上的人并不多,只有几家小店开着门,他们沿着火车道骑了一圈,临近傍晚,街面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们也凑热闹,跟着人排队去买当地据说非常好吃的烧肉和三鲜煎饺。

买的人很多,在这里吃的人不多,陈安修除了这些,又要了些小凉菜,他勾搭人的本事一流,一顿饭吃下来,已经可以和年轻的小老板称兄道弟,人家听说他们是从外地特意骑车过来的,还请他们喝自家酿的葡萄酒。

章时年看着他闹,也由着他。

一顿好吃好喝,动身要走的时候,天色就看着很不好,西边乌沉沉的云已经过来了,两人加紧速度,紧赶慢赶,就这样,还没走到半路,憋着一天没下来的暴雨突然而至,将两人里里外外浇了个透心凉。山路下雨湿滑,两人又不是很熟悉地形,和许经理派去的车错过,等两人摸索着回来,都快晚上八点了。

进门将还在焦急等待的许经理等人打发走,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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