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什么？”
牧天退一步地动作虽然细微，但还是第一时间就被陈剑子现。
“没……没有！”牧天尴尬道。
陈剑子眼神微眯，看着牧天，说道：“是么？我们看你很害怕的样子！”
牧天心中腹诽，暗道，你们那种眼神，谁来都怕啦。不过他表面上则是摇摇头，说道：“陈长老，这第二招……”
陈剑子看着他，嘴角有些微微抽搐，沉默良久后才说道：“最后一招不用试了，你过关了，可以参加殿阁会武了！”
“那就好！”牧天有些略微地欣喜，也松了一口气道。
“你的剑道天赋和武学天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有没有兴趣跟老夫修习剑术？”这时候，陈剑子猛地跨出两步，眼神闪烁着锐利光芒，看向牧天。
牧天一怔，而后尴尬道：“能得陈长老看重是弟子的荣幸，只是弟子闲散惯了，恐怕不适合……”
牧天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剑子打断，他摆摆手道：“这些都不碍事，只要你肯修炼老夫的剑法，什么要求老夫都答应了！”
闻言，旁边的慕洪和牧天本人都是微微一惊，他们没想到陈剑子居然能答应一名弟子这样的要求，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此时，牧天还在犹豫着什么，没有说话。而旁边的慕洪却是走出几步，来到牧天面前，慈眉善目，带着笑容问道：“老夫听说你第一次便破了红渔的‘青烟幕’和那‘千结环灵阵’？”
牧天点点头。
这一下，慕洪眼神忽然放光，大喜道：“修什么狗屁剑法，走，跟老夫修习炼灵术去，未来你一定能成为一位大炼灵师！”
说着，他竟然是拉起牧天的手，直接就要离开。
“慕老头，你干嘛？”陈剑子走过来，挡住他，怒目问道。
慕洪回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没看见这是一位炼灵术天才么？如果今后大6上少了一位大炼灵师，你负责得起么？”
闻言，陈剑子丝毫不让，甚至还有了几分愤怒地意思，他大声道：“什么炼灵术，那都是外物。自身强大才是真理，他若是跟老夫修炼，他将来一定是最为强大的剑修！”
“陈贱……陈长老，你真的要跟我抢弟子？！”慕洪瞪着陈剑子，差点把以前他们还是师兄弟时的那些外号给喊出来。虽然临时改口，但他还是大声地说道。
陈剑子丝毫不让，同样回答道：“那是当然！”
“你可有想过，你只是一个灵海境，别以为攻击力强大就了不起，遇到那些灵丹境，你还不是照样得死！”慕洪声厉色茬地道：“你难道想让牧天和你一样，止步于灵海境？”
对此，陈剑子显然不赞同，他说道：“我以我的剑法修为和一切资源为他打下基础，将来自然要过我！而且启蒙师傅和授业师傅可是不一样，谁也不能限制他将来去哪里修炼学习！”
“长……长老，我已经有启蒙恩师了，他……”看着两人怒目横眉，欲要吵起来的样子，牧天在旁边弱弱地说道。
“你安静……”陈剑子和慕洪喝了牧天一声，而后忽然反应过来，他们可是两位内门长老，而且是术阁三大主事长老，竟然在这样一名小辈面前争吵了起来，真是丢脸。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转瞬间，陈剑子忽略了一切，焦急道：“你已经有启蒙的师傅了？”
牧天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哎~”闻言，慕洪喝陈剑子都是仰天扶额，狂叹了一声。
“便宜总让别人占了！”陈剑子嘀咕道。
在武者的一生里，因为境界的提升，或者游历，加入宗门等其他原因，所以会有很多个师傅都是正常的事情。
但一般来说，带着武者走入武道一途的启蒙恩师是最亲近且最重要的，因为他为你奠定了人生的基础，无论他境界如何，你将来如何，一个稍微有情义的武者，都是不会忘记启蒙恩师的情分的。
所以当听到牧天已经有了启蒙师傅时，陈剑子才露出一脸悲伤的神色。
只不过还有一点，那就是当某个人的启蒙恩师境界很高时，其他人再去教他的这个徒弟，其实都没有资格成为他徒弟的授业师傅。
就比如牧天的启蒙恩师明老，早已是圣境存在，那么想陈剑子这些灵海境强者去教牧天武技或者什么，都不能成为牧天的授业师傅，最多只能说有指点的恩情而已。
这也是对于启蒙恩师的尊敬。
不过这件事情牧天也没有说出来，一来是怕打击到眼前这两位长老，二来也是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但牧天还是有些惊讶于眼前这两位的性情直率和亲切的，前一秒还板着脸要测试你的战力，下一刻便要抢着让你成为他们的弟子，这真的是很难让人可以反应过来。
但说实话，眼前这两位长老争执的时候，很像自己那位师尊不靠谱的时候，所以他感到有些亲切和想念。
“师尊，您还好么？”牧天在心中默默地问了一句。
这时候，陈剑子走到牧天面前，说道：“离正式的殿阁会武还有十多天，既然你已经有了启蒙师傅，那我也就不凑这热闹了！”
说着，陈剑子拿出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绣着许多暗金色纹路的乾坤袋，递给牧天，继续说道：“不过看你这么好的剑道天赋，不修炼可惜了，老夫还是忍不住要送你一些东西！”
看着陈剑子手中的那个小袋子，牧天犹豫许久，但他从陈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