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内,美男终于从那条不怎么宽的夹缝里将自己给挤了进去,如果冬瓜能有幸见到他此副模样的话,一定会高兴得牙都笑掉。

只见,利落从柜顶上跳下来的美男原来整齐干净的衣服变得脏脏兮兮,酷酷有型的短发乱如稻草不说还蹭了一头的灰,白皙嫩滑的脸颊上青一块黑一块白一块五彩斑斓,清冷的眸子里早已火红一片,好似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气冲冲奔上楼梯口时,美男还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柜子,倒底里面装有什么东西竟会这般重。由此他也在心里下了个定论,肖冬瓜这个女人不是女人,是头蛮牛。

要不是为了奕雅,为了能成功将若雅阁送回地府,他怎么也不可能陪这个可恶的黑丑丫头在这里玩命!

“嚎……”一声悲惨的怪叫从楼上传来,像是肖冬瓜的声音,美男听到后闪电般地冲了上去。

而楼上的冬瓜早在刚走至四楼最后一个台阶上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原以为天机的短命烂楼已经被她给送走,这里的大家伙应该就没有了,怎知刚一上来就被一股恶臭给熏得差点站不住脚后跟给摔下楼去。

轻敌往往是决斗时刻最危险的自杀性行为,冬瓜为自己暗暗紧捏一把汗。现在绝对不能开天眼,自己又连个保命的法宝都没有,估计恐怕待会连鬼门还没见着,就得先要喂了这群可怕的尸体,还好之前把那个爱多管闲事的家伙给关在下面,不然又要多个人和自己一起死翘翘。

一只两只对冬瓜来说是小菜一碟,十只八只也没问题,但要是十只八只十几倍那就希望渺茫了。不过,既然可能会死得很惨,那么还顾忌什么呢!冬瓜将怀里的佛像取出,安置在四楼楼梯口。如果自己注定要死,那怎么也得像董存瑞一样死得有点价值,就算她活不了它们这些也别想好过。这是冬瓜一向的作风,要么等会它们将她吃干抹净,要么她将它们全都收拾掉,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冬瓜担心光是佛像还阻止不了它们,她又在楼梯口和各个通道都加了一道用自己鲜血画的大悲咒,第一次画此咒也不知道效果会如何,不过还好理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条理上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是威力肯定比不上当初的天机。

忙完这一切后,冬瓜昂头厉吼一声,这是对死尸的挑衅,她向来没什么耐性,与其一个个地去找他们,还不如一次都招呼出来,大不了来个人尸大团战。

果然,冬瓜一吼完,摇摇晃晃的各种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尸体就从犄角旮旯里都钻了出来,冬瓜一手握桃木匕首一手捏符,准备就此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撕杀。

“你在干什么?”不应景出现而变得无比讨厌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冬瓜“唉喺”的一咂嘴很不耐地皱眉,再快速跳起从最有利的位置上蹦过去,横臂一把拦住刚伸出一只头来的美男,然后,一脚将其给狠狠地踹下去。末了,非常不怜香惜玉、万分嫌弃地白一眼狠狠砸在墙上的美男,冷哼着说道:“要死给我死下边去,别在这里给这些死尸当食物,坏我好事。”

“肖冬瓜你有你的事做,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别太过份了。”美男恼了,不顾冬瓜的威胁狼狈地爬起又快速冲了上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冬瓜实在是理都不想理他,直接拉过一张白符贴在他后背上不管了,任他去自求多福。然后独自闪电般冲入了眼前越来越多的尸体堆中,确切的说是丧尸群中,丧尸不同于一般的尸体,有毒还有传染性,且攻击能力比之一般的走尸、干尸都要厉害得多,普通的镇尸符对它们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算是她这独一无二的白符也只能慑得了一时。

眼见着冬瓜只顾全力地在群尸中穿来退去而没空来阻碍他,美男总算是安心了一些。他小心地躲过向他扑过来的带着恶臭的尸体,悠哉地向冬瓜的方向靠过去。

“他们是从哪来的?”美男跟在冬瓜屁股后面略带讨好又很是无辜地问,一点都没有这乃归功于他的自觉性。

冬瓜转头冲他傻笑着回答,“被你一脚给踢出来的。”只是那神情恶狠狠得吓人,美男干脆直接贴在她背上不答反而略略微笑了下。他当然知道这是他一脚给踢出来的,他只是想缓和一下关系,让冬瓜理一理他而己,毕竟接下来还得全靠她呢。

“你,借点血用用。”冬瓜话未落音便一把抓起美男玉笋一样的纤指,张开大口恶狠狠地咬了下去。那个劲头跟啃猪蹄有得一拼,眼见着嫩嫩修长的指头上就是四个森森的牙印且鲜血四冒着。

美男倒是只微蹙眉一下并未反抗,虽说十指连心痛,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冬瓜将他的手在白纸上忙乎着。对他而言勿论这丁点血,如果肖冬瓜能够顺利地关了鬼门,将那若雅阁给送进地府去,就算是他的这条命她要也尽可以拿去。只是,如果此时让他知道若雅阁早已经下了地府的话,他会不会气得直接甩手就走人呢!

一口气画了十二张后冬瓜这才放开那只苍白的指头,本想将符全部都收入囊中,思忖片刻,她还是嘟着嘴依依不舍地分几张给了美男,然后,认真嘱咐道:“此符可镇它们一至三秒,在这期间你要想办法刺中它们的心脏,白皮肤的刺上一点,红皮肤的刺左边一点,黄的刺偏右边,绿的刺正中,看到黑的你就叫我,自己不要冲上去!”

“哦。”美男应了一声,操起手边桌上的花瓶就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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