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小宝宝,醒醒……醒醒……”冬瓜先是用手指头轻推着小可爱肉乎乎的小身子柔声地喊着,但见小可爱睡得那个死沉啊,她一时着急音量就失控地陡然提高了八度,惊得小可爱迷糊地睁开睡意惺忪的大眼不解地看着她。

冬瓜见惊了人家好梦,连忙满脸讪笑着很是歉意地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略带不好意思的小声嗫嗫着请求道,“……你带我去尿尿好不好?”因为她实在是憋得太过辛苦,感觉肚子里那带收缩性的膀胱已经撑到了崩溃的边缘,一个忍不住就要决堤而下一泄千里。

可让人喷血的是,小可爱他竟不明白将欲被憋死的冬瓜的意思,虽说他现在人是醒来了,但那瞪得大大的眼里蕴含着的一片着急和迷茫都充分昭示着:他依依然是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无奈冬瓜只得挤脸撅嘴扭胳膊打手势地告诉他,她想要尿尿了!

十八般武艺用尽后,看着眼前这张越来越迷茫和焦虑却死也不肯离开的小白脸,冬瓜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正所谓置之死地而生,冬瓜突然想到了一个绝招,比什么哑语手势都要管用。于是,她一咬牙爬了起来,一爪黑虎掏心地轻捏住他尿尿的地方,然后,嘟嘴吹了个嘘嘘的哨子,心想,这下够明白了吧!

果然,小可爱晕红着粉嫩乎乎的小苹果脸快速地翻滚下床,两只小手抱起地上的拖鞋,然后,费力地掀开被子,捉住冬瓜的脚一只一只地帮她套上。忙完这些后,他踩着他的小拖鞋笔直地站在床头前,一脸兴奋又害羞地微侧头等候着,只露出一颤一颤的嫣红小耳朵报告着他的小心思。

冬瓜微笑着点头赞赏地回视着他,这人肯定是美男宝贝的儿子,因为他俩实在是太像了,都是那么的迷人可爱。

不过,此时她没有多少时间来贪恋美色,上厕所乃为她目前刻不容缓的头等大事,不然之前没被丧尸给吃干抹尽,倒让尿给生生地憋死去,要是因此缘故下了地府,她都不好意思去见那儒雅的阎君大哥。

事不宜迟,冬瓜缓缓地将上半身轻压在小可爱的身上,再扶着他的肩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他所指的地方挪去。此次过程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实乃太过艰苦卓绝,毕竟身下的小人儿还这么幼小,大部分的力气都得她自己来出。由此导致她那一直沸腾不止的五脏六腑逼得她全身上下冷汗跟山洪暴发似的,瞬间淹得她都快要怀疑自己刚是不是掉过水里,愈发头晕目眩重如铁的大脑亦使她几度想就此昏过去算了,软绵绵的双腿简单堪比那空中飘絮,随时可遇风而逃。

这一切感受冬瓜都跳过小家伙不愿去叫人帮忙,而归结于这间房的缘故,于是,她再一次深深地恨上了这间豪华大屋,没事弄这么大干嘛,连上个厕所都这么麻烦。

终于,好不容易像打仗一样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和距离,厕所近在眼前了。此时的冬瓜已经累得连脚趾头还在不在自己身上都不敢确定。

小可爱倒很是贴心,他冲上去卖力地将马桶盖打开再扶她坐下,然后再很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逗得冬瓜差点没乐出声来,奈何身上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是攒了好一会儿才提起来的。

“你在干什么?”冬瓜这边才刚刚开始嘘嘘,门那边就暴发了一阵震天巨吼,惊得她好不容易酝酿起的尿劲被吓得一干二净,摇摇晃晃的身躯“咚”的一下压倒在小可爱身上,奈何小家伙之前没做好思想准备,面对向他压下来的大山,小胳膊虽紧紧将其抱住,但俩人乃是势不可挡地“啪”一声砸在纯白的瓷砖地板上。

好死不死冬瓜的脸居然刚好贴在小可爱的臀部上,刹那间她竟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这个位置怎么会有梅花味,难道他天天吃梅花,再天天拉梅花?于是,她非常好色地将只有三寸小丁高的小可爱的肥屁股给吃力地扒拉了出来,真软真白真嫩真滑真……观赏过后,她万分不好意思地用手前后左右地摸了摸。“梅花烙?”她低声嘟嚷着,脑海里疑云一大片。

低眉思忖片刻,她索性放松自己全身肌肉蓄意按压在小可爱身上,然后,口中故作□地哼哼着,很是无辜地静等美男来个英雄救美将她捞起。

美男回来后找不到冬瓜很是着急,以为她也不幸地成为了他身边被拖走的人之一,听到动静后他想也不想便直奔冼手间,看到的画面就是:在他走之前还被告之可能会一辈子瘫痪的人——冬瓜,竟然在他儿子的搀扶下正有气无力摇摇欲坠地坐在马桶上。到底是她不知死活还是鲤锦的医术太平庸了呢?所以他剑眉倒竖暴吼出声,哪知这一嗓子竟将她吓得直接倒地。

最终,他缓步上前很是嫌弃地捏着衣顶提起她,但仍倒霉地沾了一脚的不明液体,虽然很想就这样将她丢出去,他还是不着痕迹地挡在小可爱面前,愤红着俊脸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刚好一点就乱动,早知道你这么想死我就不该辛苦鲤锦来救你,更不必浪费我的体力给你揩油,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食色而不知死活!”边鄙夷地数落边撇开头去替冬瓜向上提着裤子,他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阵阵银牙摩擦的声音。哪知她竟然不领情,不但推着他帮她拉裤子的手,还想要挣扎开去。

从来没遇上这么尴尬场面的美男,真想一脚踹死这黑女人算了。他手拽着冬瓜的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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