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可以帮我们找到凤凰神血,是以什么为筹码?说来听听!”闻詹平对于重中之重的事情一向不会错过。

“有些事情难并非难于它有多强大,而是难于它有多渺小,妮妮是周家独女,身上背负的外人岂能明白……”李唐说起周妮妮情绪还是很激动,瞬时又化身为眼神伤感,嘴角苦涩上翘的一副痴情公子形象。

肖冬瓜见状,摇摇头后猛地一拍李唐骨感的玉肩非常正经地说道:“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跟着我还想别的女人,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那样后果会很严重的!你也看到了,像之伦那样的我就坚决不要,你最好有点危机意识,别摆副痴情脸给我看,人闻詹平比你苦逼多了,你看他像你这样吗?你还得瑟了!”有人安慰人是这样的吗?也亏得冬瓜说得出口。

李唐看一眼闻詹平,再奇怪地看一眼冬瓜,诡异地一笑,不再说话。

“想什么呢?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人那种自以为的嘴脸,冬瓜,你看他笑得那么阴险,还是将他赶走得了,我不信没他我们还找不到办法了。”鲤锦白了李唐一眼,很不爽地推一把冬瓜靠在桌上的腰说道。也不见自己健硕的身躯将人家推得一踉跄,兀自嗲声嗲气唤着冬瓜的名字,企图得到她的肯定。

冬瓜气结,这人怎么跟三岁小孩似呢!喜欢玩这种游戏,也不看看自己那身材,撒娇像吗?下一秒,她咬牙切齿地吼道:“再不给我正常点,以后你就天天这样得了,也免得我们再花钱吃饭。——现在我分配一下各自的任务,有不服的地方可以反驳,但一切不归顺于大势所趋的要求,通通不接受。李唐,吃穿住用行一律包在你身上,没有报销,没有付现,也没有赊账之类的债务关系,不提倡最贵最好,但绝对要无语可说。闻詹平,所有消息的打听,路线安排,安全警卫都由你来做。鲤锦,你呀!——有难度!目前,我还没发现有啥可利于咱们行程的而又用得上你的活,你就原地待命吧!”

“我反驳,什么没有用得上我的活,我能干的事情可多了呢!我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你没发现?”说着向冬瓜的眼皮子底下凑了凑,冬瓜摇摇头,表示没发现,他不气馁,继续自荐:“我有一个聪慧的头脑,什么复杂的事情在我脑子里只要过一圈,都能被清理掉。我还有……”

“你除了有一双能救人的手处,你还有一颗蘑菇,这些都是无价之宝,我们明白,你就别再自曝缺点了!啊!乖乖地等我们回来啊!”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的冬瓜,长声短调地嘱咐着鲤锦。

“肖冬瓜,我恨你!”仰天一声长啸,不可谓不凄厉。但肖冬瓜和闻詹平只当没听到,毫不动容地开门就走,倒是李唐,闻言回头冲鲤锦隐晦一笑,然后“碰”的一声关上房门。他们这是怎么了?一定有事瞒着他。

“她这么对你,我去帮你杀了她可好?”头顶,天花板上,传来一道讨好的声音。熟悉,但却是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鲤锦后背一僵,没有动也没有抬头回去看,之伦说有一只很强大的狐妖在天山上,难道说的就是她?照冬瓜的说法,她不是最多只能活一个星期么?为什么她还能好好活着?

“既然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还是不肯杀了她?难道你的绝情只针对我一个吗?”头顶上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想来她还是一身夸张的红色吧!她说过,她很喜欢红色,红色能让她想到血液的颜色,而血液能帮助她记住他的一张脸。那是她看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如今世事如飞,她已经非往日清纯的女子。

“既然来了就现身吧!”开口的同时一回眸,正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珠,盯着鲤锦看的样子很专注,但却异常暗沉。“莫非你今日来是想要肖冬瓜偿还你的一双爪子?她现在是我的人,问她要东西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你做好跟我对战的准备了吗?清秀!”

狐人脸本是痴痴地盯着鲤锦,却听他如此问话当即面色巨变,“为什么你就非她不要?她有什么好,让你们都围着她转?我非要她死不可!”圆睁睁的眼睛里明显能射出火来,尖细小巧的牙齿咬得能让人听到“咯咯”声。

“她死就是我死,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再为所欲为,你还是快点走吧,如果他们回来的话,你想走也走不了了!”鲤锦说着退至门边,一把拉开房门,然后整个人呆住。

门口一字排开站着三人,闻詹平当头,伸手一指房顶,将正欲急急隐退的狐人脸牢牢地定在天花板上。

冬瓜笑盈盈地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闻詹平,气定神闲地走至狐脸下头,侧头斜视着她说道:“你可真能耐啊,那么重的伤居然都能活下来,我猜你一定有一段非常的际遇吧!谁呢?有这般本事,莫不你那老妖怪哥哥去求狐王帮忙了,但据我所知,狐王好像最痛恨的就是滥杀无辜的家伙,他出手救你,比杀死我更让人难以相信,清秀,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狐脸一看到肖冬瓜气得肉都在哆嗦,听她说完更是直接媚眼一翻,冷哼一声“白日做梦!”

“哦~,原来是我在白日做梦啊!那,鲤锦,你的姻缘红线就跟我勉强搭一搭吧,反正不搭也没人搭,浪费了多可惜呀,你们说是不是?”说着她扬了扬手里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一根软绵绵红钱,满脸遗憾地问着闻詹平和李唐,然后摇摇头,将红线往自己手上一搭,打算系起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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