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方和柳亿云当然不会在此时反驳，这里是徐森的家，他们只能算是客人，所谓客随主便，主人都同意了，他们自然不适合表示反对。再说徐森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圣者，他的意见在其他除灵师心里自然具有了极重的分量，如果不是涉及重大利害关系，轻易是不会有人反驳他的。再说俗世中很多的媒体资源都掌握在世家的手里，就算让胡也平站到电视上去说去，他们也有办法立刻把这水搅浑，然后用幻咒控制胡也平去替他们澄清，之前的话自然不攻自破，然后很快就被人忘了，这也是灵道长久以来能保持不为人所知的手段。即使有人想将灵道的存在揭露出来，声音也立刻会被随后铺天盖地的质疑和诘问给淹没，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被确定是妄想者的所谓真话，“主流媒体”的声音，才是人们能听到并被记住的声音。
虽然都说真理常常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千万不要小看多数人的声音，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古人早就知道真相是可以被人数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