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好吗？”即使依然穷追不舍。
柯腾看着李时的眼睛，李时看着柯腾，终究，柯腾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好了，我知道了。”李时对柯腾说。
“你知道什么了？”柯腾对李时说。
“我知道颜如婉没有白白付出她的感情，她是值得的。”李时对柯腾说。
“这是什么意思？”柯腾问李时。
“颜如婉很喜欢你，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刚才看你的样子，我读懂了你的眼睛。如果颜如婉还在，她应该不会过于失望。”李时对柯腾说。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我，我们两个人交往的时候，你又没有见过她。”柯腾对李时说。
“我不用见她，在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李时对柯腾说。
“上学的时候，我们根本都不认识，好吗？”李时对柯腾说。
“是你一直不认识颜如婉，后来，颜如婉见到你了。”李时对柯腾说。
柯腾没有说话，李时继续对柯腾说：“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下午，颜如婉刚跟我们当时的美术老师去外面写生完回来，她在学校里看到了你，你当时在湖边读书。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颜如婉看到你的时候，像是见到一个很久就认识的故人，她见到你之后，没有直接向你打招呼，反而捂住自己的嘴巴离开了，我见她哭了。”
“为什么哭啊？”柯腾对李时说。
“我也很奇怪啊，所以我就过去问她。她刚开始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后来，她终于说话了，不过，她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一边说着为什么一边哭。柯腾，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原因。因为，自从这件事过后，颜如婉就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就转学了。”李时对柯腾说。
柯腾仍旧没有说话，李时继续对柯腾说：“我曾经因为颜如婉转学的事情问过颜如约，可是你知道吗，颜如约当时跟我说了一句话，至今我都不能原谅她。”
“什么话？”柯腾对李时说。
“哎，我不想说，都已经过去了，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是这句话依然在我的心里很清晰，我始终忘不了。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都是一个家庭出来的孩子，差别就这么大呢？柯腾，我知道你最近正在给颜如婉做壁画是吗？”李时对柯腾说。
“嗯。”柯腾对李时说，就一个字，不多也不少。
“柯腾，你到底还是原来的样子，无论什么情况发生，你的脸上都不会看出一丝一毫的变化。柯腾，你说因为你，颜如婉受了多少苦，可是你都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成为你，那样的话，我不会让如婉伤心，更不会让她流一滴眼泪。”李时对柯腾说。
“李时，你不会还有什么没有跟我说吧，怎么听你的话里有话啊！”柯腾对李时说。
“没有，我跟你说得已经足够了。说的太多反而不好。”李时对柯腾说。
“李时，你的女朋友你是真心喜欢她的吗？还是只是因为颜如婉。”柯腾对李时说。
“你觉得呢？”李时对柯腾说。
“我不知道。”柯腾对李时说。
“哈哈哈，还有你柯腾看不出来的事情吗？我当然是真心喜欢她的。要不然，就对莎莎太残忍了。她对我帮助很大，我不能辜负她。至于颜如婉，我已经当做怀念了。相信你也是如此吧！”李时对柯腾说。
柯腾没有接李时的话，他把头转向了窗外。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五官的轮廓都闪着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