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他在凤歌的房间,并且凤歌的房间,由唐玄玢给的两个暗卫守着,唐天宇告诉二人,晚上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他自己则躺在凤歌的床上,闭眼假寐,床间散发着歌儿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的小心脏乱乱蹦跳……

胡思乱想的唐天宇差点要睡着了,听到房门处传来动静,心里呵呵两声,来谋财害命了,胆子还真是不小!是什么让他那么自信能害得了歌儿,不暴露自己。

房间的门轻轻打开,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拱起的人形,是个小巧的女子,那人也没思考为啥这么热的天还会盖了被子,抡起手上的刀,朝拱起的人形用力的剁了几刀,出手狠毒,眼神也淬了毒,谁让你异乡人来我们这管了闲事,竟然要救了那小贱人,救了他,这些年的计划就前功尽弃,全泡汤了。

黑影剁了几刀后,没听见人哼,也没有感觉血溅,而且不像是砍在人身上的感觉,不由得慌了,停手准备察看,也就在此时,唐天宇点亮了房中的灯火,突然亮起的灯火,让那人慌乱的丢了手上的刀,在静寂的夜里发出“咣当”的一声响。

“很惊讶,对吧?”

唐天宇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要喷了火,刚才那刀虽然砍的不是歌儿,但是就像是砍在歌儿的身上一样让他难过,让他愤怒。

“你是谁?”那女子慌乱后,强自镇定下来,问唐天宇。

唐天宇没理她,朝空中拍掌三下,不一会儿,凤歌带着客栈的老板娘,二人推门走进房间,那女子在看到陆婶的那一刻,眼神中才现了慌乱。陆婶走了过去,双眼猩红,盯着她,似要将她的身上盯出个大窟窿。

“陆婶,冷静!她是谁?”

凤歌提醒妇人冷静,问眼前女子的身份。看了看地上的刀,是农家用的菜刀,看来女子的身份背景简单,没她和天宇哥哥想像的复杂。

“我家隔壁的田寡妇。”陆婶握紧了双拳,隐忍着回了凤歌。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我房间,并且要拿刀杀我?”凤歌眼神冷冷的盯着那女子。

“呵呵呵……因为你挡了我的路,我不是要杀你,而是要你受伤,你受伤了就不能管了闲事。”女子嘴中发出的桀桀的笑声,在这深夜里,像鬼魅,让人毛骨悚然,并未做了挣扎,知道躲不过,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去把客栈的掌柜给我拎到这来!”凤歌朝空气中吩咐了一声。

片刻后,客栈掌柜就被暗一拎来扔在地上,掌柜在家正睡得香,被人这么一拎一吓,早已经清醒,摔得个狗啃泥后,挣扎着爬了起来,坐在地上,看关房间中的凤歌,唐天宇,自己的妻子,还有……目光触到那女子后,脸色苍白,身体抖动。

她怎么在这?!

房间内静寂,静得一根绣花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到,谁也没说话。看着拎着一个人能像飞鸟一样来去自如的暗卫又回到了暗影中,仿佛他不曾存在过,就像暗夜中的幽灵一般,陆婶发现自己还是猜低了面前红衣女孩的身份,而坐在地上的掌柜和那女子,更是回不神来,脸色惨白,已经能想像到自己的结果是什么样的了,所以,接下来的审问,非常的顺利,唐天宇准备的非常手段都没用上。

原来,田寡妇是掌柜家的隔壁邻居,当初嫁过来时,也是个长得很美,很温柔的女子,与自己的相公,夫妻恩爱,成亲后,生了一个儿子,相公对她和孩子很宠爱。只不过,命运和她开了个玩笑,这种幸福没有维持几年,在孩子三岁的时候,相公得了不治之症去世,婆婆和公公白发人送黑发人,被打击得也病倒在床上,两年间也先后病逝,这个家只剩下她和一个小孩子。

都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加上她本身长得不错,更是成了她的错误,村中的女子看着自家的男人,不许与她有任何的接触,哪怕是说一句话,都要招来那些女子的谩骂,久而久之,村中就传她是个女性杨花的女子,说他的儿子是个野种,还不知道是哪个男的生的,她被骂,甚至是挨打,她都不怕,只是可怜自己的孩子,没有罪,也经常被同年龄的孩子欺负,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家是常事,孩子对着她哭,除了抱着孩子哭,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孤儿寡母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然这欺负她家孩子的当中,也有掌柜家的孩子,时间长了,她的心变得扭曲,她发誓,她要报仇,她要给孩子夺一个家回来。

就这样,她的眼睛盯上了掌柜家,一是他家开客栈,有银子给她的孩子好的生活,二是,他家在她家隔壁,容易接触,而且陆婶在客栈中忙,管不了掌柜那么多;三是,她发现掌柜的虽然面上看着老实,其实暗地里是个色鬼,觊觎她的美色。

就这样,在她的谋划下,趁着陆婶不在时,二人眉来眼去,不出一月的时间,掌柜的便被她勾上了床,这女子只有二十来岁,比陆婶子年轻许多,身体年轻,又是故意勾引,掌柜的为了她便灵魂出了窍,她枕边风一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三年前,说是给掌柜家的孩子炖了鸡汤,她哄着掌柜的端了一碗她暗中加了料的鸡汤给孩子喝,自那后,掌柜家的孩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日渐虚弱,陆婶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就让掌柜的带着孩子去看大夫,好好诊断孩子是怎么回事,这女子知道后,又给掌柜的吹了枕头风,说镇上的大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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