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与波斯诸王对上时，慕容白倒还没有想那么多。
此时既提到了这茬，再细细思量一番，他却终于察觉出了隐在内里的不对。
随着慕容白的此一句问话出口，韦一笑立时便瞪大了眼，下意识的反驳一句，“怎么可能？”
殷天正毕竟更加老成，他没有急着搭话，而是先拧起眉头仔细思量了一番。
随即，忽的苦笑摇头道，“不无可能呐。”
但殷天正即便已心有猜测，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转过头来，与坐在慕容白右手边的韦一笑、以及坐在他们身后的周颠、彭和尚等人一起，都将眼光放在了慕容白的身上，想听听最先提出了此等看法的慕容白会如何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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