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要画一画自己的信任树,可每次一落笔就会想起很多负面的事,结果每次都是撕了纸默默地哭一场。

但是每天去姥姥家吃饭的时候,墨北总能在那一两个小时里把自己伪装得很平静,还能跟小舅开几句玩笑,家里人谁都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只有夏多发现不对劲儿,有几次在电话里他都能感觉到墨北的心不在焉,而当他提出要见面的时候,墨北就推三阻四。

夏多实在太担心了,干脆不打招呼就跑到墨北家里来堵他,墨北无可奈何,叹气:“开门揖盗。”

夏多挑了挑眉,“错,是引狼入室。嗷呜!”

作势扑倒墨北,在他脸上脖子上乱啃一气,痒得墨北笑出声来,夏多这才停止胡闹。

墨北推他:“起来,压死爷了。”

夏多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贴近,墨北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夏多紧紧吻住他的嘴唇,“呼——”,用力吹了一口气!

“……”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暴雨呢。”

“……”

“会打雷闪电,我好怕怕哦。”

“……你过来。”

“这面墙太空了些,买幅风景画挂上怎么样?”

“你有种就给我从上面下来!”

壁虎一样蹬着两面墙的夹角窜到天花板上去的夏多摇头,“上面凉快。”

墨北冷笑:“好,那你就在上面待着别下来。”

夏多坚持了五分钟就后悔了,想往下跳,墨北眼锋一扫,夏多没敢动。

“北北,高空氧气稀薄,我觉得我有点缺氧。”

“放心,咱家海拔高度不至于。”

夏多默了默,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得墨北莫名其妙。

“你说咱家。”而不是“我家”,这代表什么?代表着北北接纳自己是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哪!小俩口儿的家!艾玛,好甜蜜!

墨北白了他一眼,“你成天说咱姥姥,那也是我姥姥,没变成你的。”

夏多还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是咱姥姥啊,就跟这是咱家一样,咱俩的。”说着就出溜到地上,凑过来等着墨北揍他出气。

看他那嘻皮笑脸的样子,墨北就觉得不能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跟他一个水平线上,碰一根手指头都要担心被传染!

“北北你还是打我两下吧,打吧打吧打吧,你不打我不踏实。”夏多一个劲地缠磨,磨得墨北踢了他一脚,这才长出一口气,安心了。

两个人不闹了,坐下来随意翻着书,偶尔对话几句。夏多摸了摸墨北的脖子,说:“头发有些长了,明天去理发吧。”

墨北淡淡地“嗯”了一声。

夏多的手掌没有离开,依旧按在他后颈上,墨北抬头看了他一眼,夏多便倾过身来,嘴唇刚要贴上,夏多突然顿了顿,犹疑地说:“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揣了坏水儿的样子?”

墨北:“呵呵。”

“你该不会是想报复我,也吹我一嘴气吧?”

“呵呵。”

夏多表情很苦闷,“那这次吹完了,以后还会再吹吗?”

“呵呵。”

“这样我会有心理阴影的!每次接吻的时候都还要防着被吹气,这叫我怎么专心吻下去啊?”

“怪谁?”

“……我错了!”

“原谅你了。”

“……”

“怎么还不亲啊?”

“原谅得太痛快,我有点胆颤。”

墨北幽幽地叹息道:“就这么点小事都得不到你的信任……”

夏多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但心理预期是被吹气报复,这一吻怎么都无法投入,而墨北完全就是没回应,让夏多很快就停了下来,讪讪地看着墨北。

两个人相对沉默,过了半晌,夏多才说:“其实只是个玩笑,没必要上纲上线是吧?”

墨北眼帘一垂,不吭声。

夏多叹气:“北北,你别这样,有话要说出来。你把事都装在心里,我又不会读心术,光靠猜的难免会猜错,一猜错呢你又觉得我不理解你,又要不高兴,一不高兴你又不说话。这是个恶性循环。”

墨北轻哼:“是啊,觉得我这人特麻烦是吧,特不好相处是吧。现在就嫌烦了,以后矛盾还会越来越多,迟早得分。”

夏多愕然,墨北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无理取闹了,但就是压制不住那股子邪火,就是想冲夏多发泄出来。

夏多愣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把墨北往肩上一扛,墨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夏多一边往卧室走,一边严肃地说:“我觉得就是干你干得太少了,所以你才有空胡思乱想。”

墨北大怒:“你欠抽!”

夏多回复:“你□!”

进了卧室把墨北往床上一扔,没等墨北弹跳起来夏多就压了上去,一边压制住墨北的挣扎,一边扒他的衣服。墨北真火了,大吼一声:“夏多!”夏多心虚地停了下来,墨北的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几分钟后,墨北用冰块给夏多敷着脸上被打得青肿的地方,表情还是很难看。夏多很苦闷地思考着:“张彪说他哄对象的时候就用这招,不管他对象是因为什么原因发脾气,他只要把人扛上床做一场,就什么气都消了。怎么在你这儿就不管用呢?难道他骗我?”

墨北直接把冰块塞他嘴里去了!

夏多嘎嘣嘎嘣地嚼着冰块,找到了失败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咱俩还没有做完全套过,所以才不管用。张彪说性这玩意是食髓知味,北北,天时地利都有了,只要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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