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里的情况是有人密切的注意的,当樵伯露出虚弱的时候就已经着手终止了!正好药夫也在场。

周围的人也都开始窃窃私语,没有傻子傻子会认为,郝离这是碾压了。

“樵伯…这是怎么了?”白于墨有些担忧的问着时若,因为她学药理也有些时间了,应该能看出来什么。

“具体的不知道,不过应该的被人下药了。”时若有些不确定的道。这个时候也没有谁会在提起赌注的事情。

“怎么样?”问话的是布长老,三老就来了他一个人,毕竟狩队是属于他的管辖范畴。发生了这种事他的脸上也不好看。

药夫撑开樵伯的眼皮,方刚的脸上有些疑惑,闻言瞥了他一眼,“被人下了药,应该是乏力虚弱的一类,不过对人没有害处,休息一天就好了。”

“能确定使用的药物是什么吗?”

“以迫宁草为主服食加上特质的上淮香。”迫宁草是一种活血的药物,而上淮香却是药夫独有的东西,因为不易制得,他一般是锁着的。这正是让药夫最疑惑地地方。

“上淮香?”布长老眯着眼微微思索:“这么说我刚才问道的香味就是上淮香咯!”说完转过身子,一双眼睛锐利的环视着四周,最后紧盯着白于墨,而众人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

“怎么了!为什么都盯着我!”白于墨说道,然而没有人理他,反而有两个人冲了过来把他架了起来。

白于墨心中闪过一丝怒气,但是随即有压了下去。在这儿动手没有丝毫的用处,母亲教育过,暴力有时候会使得事情变得更麻烦。他到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长老白于墨的衣兜里取出一颗粉红的圆豆,嗅了嗅,香气的源头就是这个没错了。

他转身交给药夫,“是这个吗?”

“没错!”证据就在这儿,药夫也只能点头,虽然他也有些难以置信。

布长老挥挥手:“带下去”

白于墨有些蒙了,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圆球是什么时候被人放到口袋里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现在显然有人要算计他。

“等等!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这是有人陷害我的。”沙哑的声音甚至有些急促起来,让人听不清楚。

“是不是有人陷害并不是你说的算的,先带下去!”

小黑屋内,白于墨气的直跳脚,他显然是被别人算计了,来到这儿后接触的都是一些正面的东西,以至于放弃了警惕,当然可能警惕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感觉到心里有着一股烦躁,像是有着另一个自己在耳边上低语,想让他把这间黑房子砸碎,将那个做出错误决定的老家伙提起来吊着锤。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上也开始浮现出黑色的面具,这张面具的名字叫做愤怒。

白于墨的眼睛开始迅速的猩红起来,但是啪嗒一声,一只老鼠将木架子上的东西推掉了,声音激的他一跳。

白于墨迅速的冷静下来,随之脸上的面具也开始消散,并不是融了进去,而是真正的消散,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事情有些不对,虽说自己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但是是绝对不会这么的暴躁的,这种迅速升腾的怒火好像在在那里看到过描述。

这是一件杂货小房子,他们把白于墨关进里面后,将们反锁。里面的空间很是狭小,一袋一袋的杂货堆着,不知道里面装的些什么,发出一阵阵的霉臭。白于墨靠着瑰之眸找到一块较为干净的粗布,垫坐在门口。现在他迫切的要好好的思量一下。

身上的衣服是樵伯赶早送过来的,他穿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的东西,这一点他百分之百的保证,然而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个放入他的口袋里的只有樵伯和时若,但是樵伯不可能害自己,不排除是苦肉计,但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可以看的出来樵伯不想输的。

那么只剩下时若了吗?白于墨不愿意去相信这个单纯的女孩都是装出来,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干脆不去想好了。

靠在木门边上也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啪!黑暗静谧的世界里射出一道道亮光。白于墨睁开眼睛微眯,映出两道黑影来。

“走吧!长老要见你。”

白于墨白皙的手腕(这几天刚刚恢复的一些)上拷着锈迹斑斑的铁拷,手铐很大,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只要稍稍一缩手就可以滑开。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垂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而他的面前就是布长老,旁边的人他是一个都不认得。

不过稍微坐会,似是人都来齐了。

“有什么要说的吗?”布长老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是被人诬陷的。”

“证据呢?”

白于墨摇摇头,没有证据,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真的载了,既然已经动手了,对方是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的。

布长老坐在主位上面,认真的打量着他道:“出于必要和公正,我必须解释一下,樵伯中的毒,是‘乏力’,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是迫宁草,而是上淮香气,迫宁草什么地方都有,而上淮香却只有药夫家有,我这么说应该很明白了。”

“这能说明什么?”白墨沫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只有樵伯一个人中毒了。

布长老道:“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查出来樵伯服食的迫宁草是在你当时送过去的饭里面。”

白于墨心里剧震,难道?

“可是饭菜不是我做的啊?这是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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