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们是周泽扬的父母后,也猜到了他们来的原因,能什么都不说吗?不能,不仅说,还会说很多。

刘悦有种即将实施报复的快感,低头对着墙根诡异的笑了,好像那墙根就是周泽扬,那一笑就告诉了他私自作主的后果就是她会把他卖了。

看了看儿子,好像不能当着他卖。于是跟二老约定第二天斐儿上学以后再谈。

老太太舍不得刚见孙子就走,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老爷子很通情达理,对老婆也很有爱意,完全不是属于他这个年龄在外人面前应有的宠溺语气劝道:“颜怡,第一次见面,你别把人家给吓着了。你看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抢人家孩子呢!放心吧,刘悦是个说话算话的孩子,明天我们在约好的地见。”

“可是……”

“别可是了,回家吧!”

“嗯嗯,回家吧!明天,我保证出现。”刘悦也附和着说,反正就是以打发走他们为原则。

两老依依不舍的走了。

没多久,斐儿也让刘悦哄睡着了。

接下来,周泽扬就要耳根不清静了。一声如命令的“滚过来”,在半小时后,乖乖的出现在她面前,虚心的接受她的教诲,半句反驳的话也不说,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听,然后是承认错误,保证下不为例。态度好得刘悦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这一晚,周泽扬又以需要面壁思过、及时汇报反省成果为由要求留下来。刘悦知道他不过又是油嘴滑舌的屁话,但心想他又不是一次两次在这儿留宿,也就任由他了。

第二天一早,刘悦是闻着煎蛋的香味儿醒来的。

起初,她以为是梦,因为这种香味儿从未在卧室出现过。可那味道浓得很诱人,不由得使劲的嗅了嗅,好像是真的!睁眼,看到床头柜上一个大碟子,里面有三个煎蛋,用葱、胡萝卜镶嵌成的一个哭脸、两张笑脸。那张哭脸明显的就是周泽扬。

刘悦看得笑了起来,将哭脸煎蛋拿起一口咬下。另一只手反伸过去拍睡在身旁的儿子,落空了。扭头一看,儿子没在。第一个反应是掉地上去了,爬过去看遍了也没有。

“儿子!”伴随着大喊,她冲出了卧室,顿时呆住了,昨天出现的两老人竟然在客厅里被儿子逗得眉开眼笑。

周泽扬则贤慧的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搞得乌烟瘴气。

看这阵势,原定的放鸽计划泡汤了,刘悦气不打一出来。

“周泽扬,你给我滚出来!”

河东狮吼一完,全屋安静得连厨房的燃气灶火的咝咝声都没有了,一个个都怔怔的望着她。

好像有点儿不太礼貌,咳咳两声,换上笑颜,以无比温柔的声音问:“麻烦问一下,谁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周泽扬十足老公的口吻回答:“爸妈等不及就先来了。丑媳『妇』也得见公婆,何况我周泽扬挑的媳『妇』哪有丑的,就随他们的意让他们早点儿来了。刘悦,快去把衣服换了,一会儿爸妈和我们一起送斐儿去幼儿园。”

他的提醒,她才惊觉一身睡衣很失礼,下意识的拢了拢领口,恨恨的剜了他一眼,转身回房,还不忘气乎乎的喊了声“儿子、进来!”

两人穿戴整齐,刘悦从之前收拾好的行周里只将银行卡、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放到随身包里,然后若无其事的以斐儿上幼儿园要迟到了为由下逐客令。

三人好像看穿了她的计划。走可以,但要一道。

刘悦直接认为是周泽扬教他们的,生气的拽他到厨房关上门问话,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不识好人心。

他是好人吗?他有好心吗?事实摆在面前,刘悦才不会为之自责,威胁的说:“那就别怪我将你的所有恶行公之于众了。”

“你不为斐儿着想?”

戳着他的胸,很认真的告诉他,一切都会在斐儿上幼儿园后进行,而他,有了之前的协议和承诺,是不容他不照做的。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对吧,你不能半途而废,这样吧,先哄过今天。”

刘悦拒绝了。

从这段时间看来,他是步步紧『逼』,再继续答应,何时才是个头?她可不想把一辈子搭进去,那会浪费掉多少时间啊!

周泽扬也不坚持要求,她说什么他都顺他的意,心里却另有算计。

用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二老的同行,刘悦又实在说不出对老人无礼的话。只好五个人浩浩『荡』『荡』的出门。

楼下,她的小甲壳虫一边是周泽扬那辆惹眼的亮蓝保时捷,另一边是辆稳沉的黑『色』加长奔驰。一看就知道是周泽扬他老爹的,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还有那位西装革履站得笔直的司机,见到他们,毕恭毕敬的低头喊了声董事长,同时打开了车门。

她住的可是普通住宅小区,就是周泽扬那辆敞蓬出现,都吸引了不少目光,现在又出现这样奢华庄重的车,更已引得众人驻足指点评论猜测。那阵势,刘悦想到了出殡。而她,希望她是躺在棺材里接受众人的注目,却谁也看不见的那位。

可惜,就算是躺进了棺材,那棺材也是透明的。

为避免二老的要求和她的拒绝引起更多的围观,刘悦自觉的舍弃了自己的寒酸车,也知趣的不上周泽扬的拉风车,抱着儿子钻进了周澈的奢侈车里。

此时,刘悦才觉得有必要对周泽扬之前说过的话重新去想。

好零碎的片段呀!整理了许久,终于理顺了两个就目前


状态提示:第219章 牺牲--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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