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景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他们都清楚的看到三人身后有四排脚印的。

曲小路凑到华玉盏身旁,压低声音问他:“怎么样,看得出来吗?”

华玉盏略一摇头,曲小路也跟着啧啧,“奇怪了,那东西是什么呢,躲的还真好……”

有人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但也有人不那么乐观。至少景夫人和华玉盏他们一样清楚,没有再出现不等于那东西不存在。

“它”只是躲起来了,但只要出现过一次,就足够相信它的存在。

“华教授,请允许我让这三位学生单独居住在别馆,他们不可以进入本馆。”

“好。”——既然景夫人都已经很冒险地让他们留下,也不能一点也不顾及人家的规矩硬让人家担上风险。“那么我作为带队老师跟他们三个一起,另外三个人——”

曲小路立刻会意地接过话,微笑一下说:“我知道,交给我就好了。”

“啊~~?”倪倩立刻抱怨地说:“他不只是个司机吗?怎么能来对我们负责呢?要带我们也要华老师来啊!再说他不是桑宁的表哥吗,那更应该跟着桑宁那边啊!”

可惜白乐枝和孟思敏都没有赞同她,她们两个对此持保留意见听从安排就好了。

——反正跟着华老师,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

华玉盏对此只是歪一下头看向倪倩——看,她们两个都没有意见啊。

他作为带队老师不能完全不听学生的意见,但也不能全听个别人的意见,那样这个队还怎么带呢?

倪倩坚持想要抗议,然而曲小路突然来到她面前,无奈地笑着劝服:“唉唉,难道我被嫌弃了?你看,出门在外带队老师也是分|身乏术不可能每一个人都照顾得来,这种时候当然优先陪在有问题的学生那一边了。他没有跟着你们正说明你们的处境比她们好得多啊对吗?”

倪倩只觉得眼前的人说得和颜悦色温言温语,却整个脑子一阵飘忽莫名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太好了,虽然我只是临时代替的,不过还是要好好相处哦。”

看着曲小路的招牌微笑,其他人都在心里默默冷汗卧槽——骗人的吧!倪倩哪里有那么好说话!这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景夫人似乎看得出什么,但人形会馆一向都不吝于结交一些奇人异士,更不想得罪他们。于是对曲小路说:“请带着那三位学生跟我来,景晨带着其他人先去别馆安顿。”

倪倩还想抗议与其跟着这个凶巴巴的老女人不如让那个叫景晨的来带他们,但是跟在曲小路身后却觉得有点昏昏沉沉的,嘴也张不开,两脚不自觉的就跟过去了。

白乐枝看着倪倩异常安静的样子,她在跟桑宁一起回家的时候躲在桑宁的房间里有听到一部分客厅里的谈话,从桑宁父亲的话里知道桑宁真正的表哥似乎应该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个“表哥”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但很奇怪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好像这个人把无害两个字写在了脸上。不管他是什么人,有他在都似乎很方便的样子,让她也省了不少心。

景夫人在前面边带路边向第一次到来的客人介绍说——

“我们景家祖上就是靠做传统人偶起家,家父留洋海外时学习欧洲的各种玩偶工艺,归国后将各地工艺融汇贯通,以独树一帜的手艺闻名,并创立本会馆。现在会馆由家父的亲传徒弟,我先生‘景偃’来继承发扬,近几年已经多次在国际获得制作大奖。

本会馆现在收藏的是由家父那一代从各国收集的精品手工古董人偶,风土代表性人偶,以及家父和我先生获奖的优秀作品,还有会馆成员捐赠的各种人形。目前有八个馆藏的公众展示作品,约分为两天浏览。

由于现在我先生正专心制作人偶,所以由我主持日常,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听到景夫人的介绍其实也就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强势,景偃大师的确是国际闻名的人偶制作工艺大师,但是个上门女婿。“景偃”这个名字大概是像艺名一样的东西,也都随了姓景。所以他大概也只管制作工艺,真正在这里主持这个家的,还是眼前的景夫人。

他们跟在景夫人身后走在这个古朴陈旧的建筑里,无论多少次维修翻新,这里也都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古朴的原貌,放眼望去一片深沉的木色,脚下的原木地板也随着脚步发出细微的响声——在景夫人那严厉的冷压下这细微的木板摩擦声仿佛回荡在寂静而昏暗的走廊中。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却因为景夫人的离开气氛放松不少,景晨温吞吞地歉意的说:“抱歉啊,我母亲就是那样的,她人是比较严厉,不是有意对几位失礼的。”

因为景夫人离开的松懈让景晨说话也不再文绉绉的,他没有景夫人那么好的眼力,在他看来华玉盏跟他年龄相差不大,也就如同龄人的相处一般不再那么拘谨。

华玉盏察觉到他的心态,就陪他闲聊着问:“你看起来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

大约是身为主人却被自己家的事吓到,景晨惭愧地笑笑说,“哎,是啊……我一直在外面念书,家里这么偏远也很少回来。本来毕业以后也准备留在外面工作的,结果被家里催了回来,毕竟迟早要继承家业……只是,没想到真的会发生这种事。小时候虽然经常听说,但一直以为是吓小孩子的话呢……啊,我还是先带几位去房间看看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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