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端,乐轻悠看着小姑娘,态度特别好地问道:“小妹妹,这个野果子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还记得吗?”

小姑娘也很喜欢吃这种野果子,说道:“是在离我家不远的大山里找的,我爹爹去打猎时,我和爹爹一起去找到的。”

“那你家在哪里?”乐轻悠问道,“那个地方你还能找到吗?”

“我不太记得路了”,小姑娘有些为难,继而又是眼睛一亮,“我爹一定还能找到,而且那里有好些这个果子树。姐姐你想要那些果子树?”

“是的”,乐轻悠把那几颗蓝莓放到篮子里,“你这一篮子野果我都要了,你去找你爹爹来,我要请他帮我挖些果子树。一株十文钱,行不行?”

小姑娘很是惊醒,“真的十文钱吗?”

“当然了”,乐轻悠笑道,又解下荷包,从中掏出一块一两有余的碎银,对小姑娘道:“这个是跟你买这些果子的。你爹爹在哪儿,离这里远吗?”

小姑娘盯着被姐姐放到桌子上的碎银子,眼神里有些纠结,好一会儿才道:“出门时我娘说了,这一篮子果子,一文钱一捧,这里面有十捧,姐姐给我十文钱就好了。”

乐轻悠越看她越喜欢,笑道:“多的是付给你们的蓝莓树,也就是这种蓝色果子树的定金。”

方宴全程没说话,看着轻轻用轻柔的语气跟一个陌生小女孩说话,就忍不住想以后他们成婚了,有了女儿后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喜欢呢。

但是突然一阵嘈杂声,从亭子更向南的桂花林深处传来。

“给我打,敢管爷爷的闲事”。

这个声音很嚣张,随着这道声音,噼里啪啦棍子砸在肉上的扑扑声响紧跟着传来。

“你们放了我大伯”,一道女子哽咽的哭声从嘈杂声中响起,“这位公子,求求您了。”

乐轻悠皱了皱眉,正说跟方宴一起去看看,那小姑娘就喊了声爹,篮子银子都顾不得拿地跑出了亭子。

刚才一路上走来,乐轻悠也看见不少人都会往南便桂林更深处去,其中还有些背着一把简单木制琵琶的女子,之前她还听到弹唱声,不用问,那里是类似茶楼的卖唱处。

也是因此,她没和方宴继续往里面走。

此时听着那不停放狠话的声音,乐轻悠看向方宴。

方宴起身,但还是没忘了把自家先开始买的鸡蛋和那篮子刚才已经买下的野果子都提上,对乐轻悠道:“跟进我,去看看。”

方宴这样“顾家”的样子,让乐轻悠有些好笑,拿起那块碎银子,就跟着方宴一起从亭子南边的开口处走了下去。

“本少爷不说停,你们就不准停”,嚣张的声音越发清晰,“打死了有我担着”。

远远地就看见一群打手拿着木棍子围着一个中年男子连踢带打,刚才那个小姑娘哭着被一个中年妇人拉着,小姑娘哭得满脸泪:“二婶娘,你放开我。”

那妇人咬着唇不敢开口,却把小姑娘抱得更紧几分。

一些穿着普通的人站在一边,与另一边的锦衣公子呈对阵之势,却是敢怒不敢言地看着。

那锦衣公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却是满脸不屑地抬起正跪在他脚边一个姑娘的脸颊,姑娘一身蓝底白碎花衣服身段纤细,侧脸看起来也很秀丽,此时却是满脸泪痕:“齐公子,刚才都是我不识好歹,您让他们停手吧,再这样下去我大伯撑不住的。”

齐公子欣赏够了她求饶的姿态,一脚将她踹到一边:“给脸不要脸,本公子不就是让你唱个好听的小曲儿吗?一群低贱的乡下人,还觉得我侮辱了你们?刚才你那大伯握着拳头上前来,是想干吗?想打我?也不去问问我爹是谁?”

他这些话还没刚落下,就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那请问,你爹是谁?”

顺着声音看去,齐公子的脸色变了变,他就是典型的那种欺软怕硬还有些脑子的纨绔,看来人衣着,猜到他的身份可能很不简单,但又维护着自己的面子,反问道:“你是哪个?”

方宴冷笑一声,“那我劝你最好让你的狗腿子们住手,否则连你那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爹也要好看。”

虽然忌惮此人,但让住手就住手,他齐宇不要面子?他齐家不要面子?

这齐公子就冷哼一声,对那些听到有人阻止而有些不敢动手的打手们道:“本公子让你们停了吗?继续打。”

随即看向方宴,笑道:“一条贱民的命而已,我齐宇还负担的起。”

乐轻悠简直为这人的嚣张震惊了,继而涌入脑海的,就是她的父亲当初是如何死的,那踢死了父亲的差役若不是有蒋家到县衙里递了话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她长到这么大,却从未亲眼见过这样阶级分明的打杀,这还只是一个仗着爹的纨绔子对上普普通通没犯任何事的百姓。

“大周律你没读过吗?”乐轻悠忍不住开口,“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你凭什么这么狂?”

齐宇刚才一眼看过去就注意到这个女子长得好,但是这不是那些乡下女子,他心里痒却还是忍住了,此时听到她开口呵斥,即便被骂了,也觉得浑身舒畅,笑道:“美人如果能给本公子唱一段……”

话没说完,他就嚎叫一声捂住了剧痛过后便是咸涩的嘴巴,噗一声吐出一颗牙齿来。

齐宇抬头,眼里露出阴狠神色,他看在衣着上敬这男女三分,倒是给他们脸了?

“来人,敢袭击本公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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