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避子的药丸她不是一直有用着的吗?
猛然想到是不是缺了两日,这个月他闹的太过那两日,她都下不来床,一直昏睡无力,没暇想起来,好像就是缺了,没服用。
宁长安都想哭了,不会,不会那么准的吧?!
假寐至天明,睡到巳时才慢吞吞的起来,忐忑不安的过完白日,晚上见到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没等到她想好,将军已经蛮横的要起来,连话都不让她说。
容涵就是故意的,故意吻着她的红唇,狠狠的要她,最好能把人镶嵌到他的身子里,永远都别去说那些他不想听的话。
夜半,他才终于停歇,他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他趴在她身上,朝外高声叫丫鬟准备热水,她才有喘息的机会。宁长安浑身无力,但不得不抬起手拍他一下。
容涵俯身下去,轻轻啄着她微肿的红唇,沙哑道:“再等等,丫鬟们备好热水,我再抱你去沐浴。”
“我,我可能有了。”宁长安喘着气,苦着脸,声音却是女子欢爱过后的娇媚和慵懒。
容涵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有了’是什么,等明白后心下当即就有些激动,放轻声音问道:“当真?”
“我不能肯定,日子太浅,我没摸出脉象来,只是这个月的月事没来,或者再等个半月或是一月应该就能确诊的。”
“好,好,那就再等半月。”把人温柔地拥入怀中,抚着她满头的青丝,心下慰藉不少。她还是在意他的,愿意给他生孩子。
宁王殿下的军旅生涯好歹有10年了,粗犷的品性多少都有一些,心下慰藉之后投射在行为之上的反应就是一听这话,已经狠狠发泄过的疲软瞬间斗志昂扬,不管不顾地要起来。
那模样,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宁长安手脚并用地把人拦着,顾不得羞涩叫道:“我可能有了!”
“我知道,我知道阿宁,你刚才跟我说了,乖啊,你先松开,不要咬的这么紧——”
“那你怎么还能要啊!”宁长安受不了地说:“我要是有了,我们怎么能行房?!”
容涵手上一抖:“怀孕不能行房吗?”这个他真不知道!
“你在想些什么呐!”她猜他可能真是不知道,宁长安无奈道:“你也不想想你那根物什那么蛮横,你力道又那么大,还乱闯乱撞的,会伤到孩儿的。”
“那我轻点。”容涵犹豫着打商量,他真的想要她,把她狠狠地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他已经硬了,这火怕是消不下去。
“那也不行,我真没骗你,你去问太医和嬷嬷他们,看他们怎么说好了。”
“一点都不行吗,我轻点就是了。”要不然他接下来这将近一年要怎么过?
“当然不行!”宁长安毫不犹豫的说,中间几月行的,还有别的解决方式,但她不能说。
容涵深吸一口气,埋首在她的香颈间,忍了又忍,平复了许久之后发现只能去冷水澡,这儿子还没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了,就已经开始要折磨他爹了,哎!
“对了,你记得明日就去跟你母妃说,确诊之前别再给我立规矩了。”宁长安实在忍不住提醒他,甚至不在意扯谎:“否则没准要伤到孩儿的。”
这是自然的,容涵安抚道:“放心,明日一下早朝我就去内廷找母妃。”
宁长安点点头,推他道:“别压着我了,还有,别再想那些事了。”
这个他真没法控制,容涵轻咳一声,从她身上起来,笑道:“好,你先歇着,我去沐浴,等我沐浴好再来抱你去。”这回他可不敢鸳鸯浴了,否则要折磨死他的。
人走开,宁长安才叹了一声,抬手抚上小腹,要是真的有了……要不要打掉?
可她若去打掉,必然引起将军的怀疑,若是将军生气不愿意帮她找瑾儿,还故意骗她,而她无从所知又走不掉,那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