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乾后悔了,他低估了华唯枫的脸皮。这人不光白日宣淫, 还能露天宣淫。

星辰汤用白玉雕砌, 左右两端各一个龙头, 不断往外吐着热水。

温泉水在经过和香料混合后, 消去了硫磺所带的淡淡的臭味。池水清澈, 上面撒了一层新鲜的花瓣, 静谧的池中雾气氤氲。

星辰汤周围有一圈灌木,挡住池内的风光。下人们都被斥退,只剩下新婚的二人在池中歇息。

华唯枫贱兮兮地要帮杜文乾做按摩,还没等他回答,直接把人按在池壁上揉捏了起来。

在温泉水的映衬下, 杜文乾腰身光滑细腻,抚摸上去正好放下一个手掌,华唯枫爱不释手, 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个全套。

杜文乾靠在池壁上, 体内的火热感觉比池水温度还高,他喘息地搂住华唯枫问到:“你、你数月前生过病?”

华唯枫压在他身上, 不满道:“你还有空想这个呢?”

小凤凰速度加快,杜文乾闭上眼, 溢出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声。

一个澡洗完跟没洗似的,华唯枫吃的心满意足,洗完后还主动帮杜文乾穿衣服,

“你刚才问什么?”华唯枫想起了在池中杜文乾问过什么。

这衣服穿的跟脱似的, 越穿越少。杜文乾无奈地拍开华唯枫的手, 自己动手穿:“几个月前,卿阳生过一场重病?”

小家伙早晚要知道真相,华唯枫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可是我听说……”杜文乾不解。

华唯枫吻了他一口,模棱两可道:“他们说的对,也不对。”

杜文乾更迷惑了。

华唯枫笑道:“你……”

他脸色突变,鲜血从嘴角流下,骤然失了力,倒在杜文乾怀里。

“卿阳?!”杜文乾惊呼,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了!”

华唯枫紧闭双眼,毫无反应。杜文乾似乎看到他周身泛起火光,但又好像只是眼花,他身上分明只有未干的泉水。

“来人啊!”杜文乾朝外面叫道,“传御医!”

听到声音,公公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大惊失色:“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快,快叫王大人!”

“不用叫!”华唯枫又自己醒了过来,“我没事。”

“卿阳!”见他醒了,杜文乾松了一口气道,“刚才怎么回事?”

他连连给公公使眼色,让他别听华唯枫的,还是先把御医找来。

“大意了。”华唯枫脸色严肃,“走,我先把你送回去。”

杜文乾拉住他:“不行,得等御医来检查下。”

华唯枫贴近杜文乾,又恢复成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你在担心我吗?”

杜文乾乖乖地点点头:“嗯。”

“我好开心。”华唯枫笑得头发都变成金色的了,“不过不用担心,分/身死掉了而已,没多大事。”

杜文乾:“分/身?”

他揉揉眼睛,确定自己这次没眼花,华唯枫头发真的变了色。

“啊,不是那个分/身,是那个分/身。”华唯枫兴奋的语无伦次。

杜文乾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分/身,他到底在说什么?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御医提着药匣子冲了过来。杜文乾眼睁睁地看着华唯枫头发又从金色变回了黑色,只留下垂在眼前的一缕仍然保持了本色。

“皇上,老臣来迟,请皇上恕罪。”御医纳头便拜,然后也不等华唯枫回复,急切地要帮他把脉。

华唯枫甩开他:“不用了,退下吧!”

御医不妥协,说什么也要给华唯枫诊治下。

俩人纠缠不休,杜文乾惊讶地看到骠骑大将军封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照例一身黑衣,立在星辰汤入口处。

他和华唯枫对视一眼,然后又转身离开。前朝将军也可以进后宫吗?

“宝贝你先回去,想做什么都行。”华唯枫贴在杜文乾耳边,低声道,“我去跟彦茗商量点事,一会儿去找你。”

他甩开御医,跟在封奎身后离开。

御医跪在地上,眼角含泪,奋力劝慰皇帝:“陛下您不能讳疾忌医呀!”

华唯枫理都不理他,很快走的不见踪影。御医失去目标,又转向杜文乾。

“老臣从陛下还是皇子时就给他看病,陛下幼时身体本就不好,平日里也不爱惜身子,荒淫无……不不,是日理万机。”御医说道,“娘娘您劝劝陛下吧!”

“王大人,数月前陛下大病,您知道吗?”杜文乾问道。

“是的,陛下每隔几年都要发一次病,近几年越来越频繁,大约是五个月前,陛下再次发病,那次非常严重,老臣当时束手无策。”御医面露愧疚,“好在几天后陛下吉人天相,自行缓了过来,而且丝毫没受到影响,实乃奇迹。”

“谢谢您。”杜文乾扶他起来,“大人安心,我会跟陛下说的。”

御医:“谢谢皇后娘娘。”

杜文乾支退众人,自己走出星辰汤,沿着御花园的小路溜达。

前几天整天在床上打滚,入宫后他还是第一次欣赏后宫的景色。

深秋的御花园落叶满地,枝条间搭着秀气的鸟窝,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伸着脖子等母鸟投喂。

风景靓丽,杜文乾却无心欣赏,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交织,一会儿“不可对圣上大不敬”的敬畏之感占上风,一会儿觉得那个一点都不讲究礼数的卿阳不正常。

最后前者占了上风,杜文乾自小就听父亲讲皇帝乃真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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