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讨价还价,

南明却拦住了艾飞儿,然后笑道:“给你十两银子,只有你把这件事情给我们将清楚了,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

十两银子并不是很多,但对武三郎来说已经足够了,至少这十两银子,可以让他过一个比较舒服的冬天,如果他能够活过这个冬天的话,

武三郎望见那十两银子,眼睛突然便亮了,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十两银子这么多了,

“好,我一定把这件事情给你说清楚。”

“那就赶快说吧。”

武三郎扭了扭头,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说道:“张浩那小子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竟然有人送银子给他,我认识他许久了,所以就经常跟在他身后沾些光,也因为如此,我对他的事情了解的不少,有一次我们喝酒,他喝醉了,我扶他回家,他告诉我说他曾经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可是他不知道珍惜,整天赌博喝酒,结果他妻子因为家中越来越穷,最后无米下锅,就上弔死了,他对此事很是后悔,可他嗜赌成性,改不了了。”

“他妻子叫什么名字。”南明连忙问道,

“好像是叫什么婷,张浩那兔崽子在醉中叫她婷儿。”

南明点了点头,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线索对调查清楚张浩的死有没有帮助,他将十两银子放在武三郎的床头,然后便带着花知梦和狄小杰他们离开了那个有诗意,却让人觉得凄冷的篱笆院,

南明他们离开武三郎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此时天幕,风雪依旧,

天冷,街上行人更是稀少,连那些喜欢玩雪的孩童都躲在家中不肯再出来,南明他们几人准备回去,今天他们调查的事情已经不少了,虽然收穫不大,但这个案子他们心中已经明了,

他们路经三岔胡同,狄小杰无意说道:“那个铁师爷来调查那个阿发,不知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知道,我们去看看不就行了。”南明他们站在三岔路口,然后向阿发家的方向走去,

胡同一向是燕京特色,这点花知梦最是了解,因为如今的燕京就是以后的北京,而花知梦经常去北京出差,所以胡同对她来说一点不陌生,

四合院内空无一人,而在墙角处放有一个大锅,锅中的栗子和沙都已经没有了热气,南明环顾四周,突然觉得有些不寻常,

他突然带着花知梦他们跑到阿发的房间,然后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血已经结冰,红中带有淡淡冰渣,

“他是阿发。”狄小杰有些疑惑的问道,

南明点点头:“这里的阿发的家,想必他就是阿发了,而且你看他的手,是经常翻炒栗子磨下的茧子。”

“可什么人会杀他呢。”徐若轩不解,

南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俯身检查阿发的尸体,发现伤口在脖颈处,应该是被人一刀砍死的,

阿发死在这里,那铁容呢,她不是来调查此事的吗,

南明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内并没有怎么杂乱,说明那个凶手的武功不错,杀阿发很容易,墙角炒栗子的国上有一铁锹,铁锹的手柄对着门口,好像是指示着什么,

“阿发是怎么死的。”花知梦见南明一句话不说,于是便开口问道,

“当时阿发在那边炒栗子,后来进来了一人,阿发领那人进屋,结果当他们来到屋里的时候,凶手一刀砍死了阿发。”

“那也就是说阿发对那个人并没有防备。”

南明点点头,看情况的确如此,

雪下的很大,将凶手和阿发的脚印都已经覆盖,想从脚印上找出线索已经不可能了,但是南明却很明白,凶手杀死阿发,是不想阿发告发他,而如果是这样,杀死阿发的凶手定然也是杀死张浩的凶手了,

“我们如今怎么办。”狄小杰问道,

南明抬头望了一下天,天暮,他们应该回去了,只是南明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南明知道,这种不祥的预感来着铁容,

就在他们几人准备离开这里,然后让一些衙役把尸体抬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匆忙的冲了进来,

她是铁容,她的脸很红,但绝不是因为看到了南明的缘故,而是因为奔跑,她好像跑了许久,在这风雪之中,

“铁师爷似乎是来晚了,那个阿发已经被人杀死了。”狄小杰笑着说道,他就是看不惯铁容的傲慢,

铁容瞪了一眼狄小杰,然后来到屋内说道:“这个我早已经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尽。”

“你已经来过了。”南明有些惊讶,而他心中的不安更胜,

“没错,我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人杀了他要逃跑,我见阿发已经不能指出什么线索,于是便让这里的人去官府报案,而我则去去追那凶手,可惜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

铁容这样一说,南明才明白为何这偌大的四合院,竟然没有一个人,原来他们都是去报案去了,

可当南明想到报案,心中的不安更胜,

这个时候,三岔胡同阿发家的门突然开了,然后涌进来一批衙役,后面跟着一些百姓,

“大人,就是那个女人,她杀了阿发,我们听到有人找阿发,可当我们开启门之后,便看到这个女人匆忙的跑了出去。”一个五十多少的妇人对一名官爷说道,而且说的很凄惨,

南明的不安最终还是应验了,那些人将阿发的死赖在了铁容身上,

领头的官爷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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