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饶你们一命。”

红袍女子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可惜的很,我们已经将那天香台阁种子给毁了,这个世间永远不会再有天香台阁种子了。”

柳七郎听到这里,只说了一个字:好,

那个好字出口之后,木晾便突然动了,

他不许别人冒充自己,也绝不饶恕冒充自己的人,

屋顶之上,顿时让人觉得眼花缭乱起來,那一袭白衣在月光之下闪动,是那样的清雅脱俗,而那一袭红袍,则散发出无限的激情,让人心头升起一股火热,

屋顶之上打的厉害,花知梦在暗处却有些心惊,但她并不是心惊屋顶上的打斗,而是刚才那个红袍女子所说的话,她已经将天香台阁种子给毁了,如果天香台阁种子被毁,他们又怎么帮祝巩找回天香台阁种子,

他们找不回天香台阁种子,南明的赌约岂不是要输,祝巩岂不是要被宁王给责备甚至灭门,

这些是花知梦所不敢想的,所以花知梦扭头望了一眼南明,此时的南明并沒有花知梦相信中的紧张,他不仅不紧张,而且还很镇定,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听到红袍女子所说的话,

可花知梦一想,又觉得这不可能,南明一定听到了那红袍女子所说的话,可南明不紧张,那也就是说南明有办法解决此事,

花知梦想到这里,虽然有些好奇,但刚才紧张的心却也稍稍平静了些,

而此时,屋顶上的打斗已经越发的激烈了,只是让他们沒有想到的是,柳七郎只能和那红袍女子打个平手,

当那瘦高的男人突然出手的时候,柳七郎已经出现败局,他不可能是那两个人的对手,

柳七郎被人称为侠盗,但无论什么盗,他都说盗,而盗者往往识时务,所以当柳七郎发现自己不敌的时候,他突然抽身而退,望着那红袍女子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们打了这许久,柳七郎竟然还不知道是在跟什么人打斗,

红袍女子嫣然一笑:“朱雀。”

柳七郎记下这个名字,飞身退去,他是侠盗,逃跑的功夫自然比一般人要强一些的,

春风袭人,仍旧有些冷,月亮已经被乌云遮盖,整个大地都是暗淡的,南明和花知梦两人走在街道之上,他们虽然对是谁偷了天香台阁已经了解,可花知梦却仍旧心有疑惑,

“天香台阁种子已经被朱雀给毁了,我们怎么找到那些种子來帮祝巩。”花知梦望着南明问道,

南明想了想,笑道:“我自有办法,如今天色已晚,而且似乎要下雨,我们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的一切你自然会明白。”

花知梦虽然有些不服,但也只好如此,当他们來到客栈之时,雨真的下了起來,

春雨贵如油,只是这春雨一下,本來还有些清寒的夜晚就更加的冷了,

可也就是这样的春雨夜,让这桂花香显得意境非凡,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南明他们起床之后,发现桂花香的空气更加的清新,更加是舒爽了,只是也更加的清冷了,

南明说过,今天他要帮祝巩找到那些天香台阁的种子,找出那个盗贼的,而且今天也是宁王给的最后期限,

不过就算如此,南明并沒有去桂花之家,他和花知梦他们直接來到了县衙,而后让侯大宝将桂花香四大家的人都请來,

只是木晾始终沒有出现,在昨天之后,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去注意木晾是不是还在呢,

当众人都到齐之后,南明才站出來说话,他望定众人,笑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祝庄主的天香台阁种子被盗的事情吧。”

众人相互之间望了一望,那慕容海似乎有话要说,可却也说不出來,

南明接着说道:“三天前,我们一行人刚來到这里,结果祝庄主的天香台阁便被人给盗了,我们也算机缘,所以决定帮祝庄主找出那天香台阁种子,而在寻找种子的问題上,我跟那位木晾兄起了分歧。”

南明说到这里,大家四望,才发现木晾根本就沒有來,

“木公子说他觉得应该是内贼所为,所以他就调查桂花之家的人,最后取得了两个方面的成果,那便是一个叫沙旺的小厮突然失踪了,不过后來证实那个沙旺是被人给用一封信骗走了,他对天香台阁并不知晓;而第二个成果,则是木公子发现了一件有关祝大小姐和慕容公子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想必我不说大家也应该明白是什么事情吧。”

慕容海终于忍不住,连忙说道:“南兄……大人,我跟祝大小姐真心相爱,这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我们两人相爱,就把祝庄主天香台阁种子被盗的事情诬赖到我们身上吗。”

南明摇摇头,笑道:“慕容兄太过性急了,我并沒有说是你们偷去了天香台阁种子,我只是说你们两人阴谋爱情而已。”

古人对爱情一词多少是有些羞涩的,所以南明说完这句话之后,慕容海的脸霎时间红了,

“这两点是木公子查到的,不过我却不觉得是内贼,因为内贼就算要了天香台阁种子,也沒有什么用,他们不敢种,不敢出手,放在自己手里,最终也不过是一颗种子罢了,所以我觉得是有人要陷害祝庄主,因为那些天香台阁种子本來是送给宁王的,如果天香台阁种子沒了,祝庄主恐怕也就生命可危了吧。”

众人连连点头,而此时祝巩更是心急火燎的说道:“南大人可要帮我啊,如果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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