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浴缸上稍适休息,两团肥乳

被浴缸挤压变形,依然让我觉得诱惑力十足,只是我身子已经非常空虚,有心也

无力了。

我的手指慢慢从她菊花里抽了出来,她舒服地呻吟一声,转过身子面向我,

在我诧异的眼神中把我软掉的yīn_jīng吞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清

理干净。

极致的享受啊,这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成了古代的帝王。

从进门到现在,我们两人之间连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一

夜情一样,互相满足需求而已,搞完拔屌走人,从不介入对方的生活。

从她那妩媚的身姿和丰富的技术来看,我怀疑她是某个会所的头牌,想到此

,我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刚才的一番激情我没戴套,要是她有艾滋的话那我

就完蛋了,不知不觉,我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我就这样呆呆地任她把yīn_jīng舔舐干净,等她吐出疲软的yīn_jīng后我如梦初醒,

忙不迭地胡乱套上湿哒哒的衣裤,在她既差异又不舍的目光中仓惶逃离。

回到家我勐地把门关上,心脏砰砰乱跳,赶紧跑到卫生间把全身上下冲洗了

一遍,着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了一下yīn_jīng,这才感觉保险了许多。

实际上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如果真要感染了病毒的话,就算把它剁了

也迟了。

我虽然有色心,喜欢玩女人,但仅限干净的良家,刘婧就不必说了,苏茹也

只是有个瘫痪丈夫的活寡妇而已,但这个邻居就不同了,之前根本就没碰到过她

,我对她的事一无所知,凭我的感觉来看十有八九是做那一行的,凭她这种姿色

,肯定是在那种经常检查身体的高级会所上班,即便带病的几率小,可就怕万一

啊。

我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也不知道几点钟困意袭来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手机闹铃还没响,我就被一阵摔桌子砸凳子的声音吵醒,

我悚然一惊,难不成我和邻居的奸情被那女人的姘头发现了虽然我有权有钱

,而且人高马大的练了一身肌肉,面对几个混子都不带怕的,可我毕竟是和人家

的老婆通奸了,首先心里就虚了不少。

我忙急忙慌地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生怕那女人把我给供出来。

又是一阵砸玻璃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以及哭泣声。

「老子养你这个不下蛋的贱人有jī_bā用,再不给老子弄个种出来,就给老子

滚,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这是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

「呜呜我也想啊,可就是怀不上呜呜」

女人委屈地哭泣着。

「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老子再来几次,如果还是怀不上就给老子滚」

男人怒吼一句,「砰」

的一声摔门而去。

什么情况别人圈养的金丝雀结合他们的对话以及昨晚那女人的表现,我

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既高兴又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高兴的是对方并不是zuò_jī

的,也就排除了我染病的可能,悲哀的是这种做别人的小三却不能帮对方延续香

火,反而借助我这个陌生的男人来借种达到怀孕的目的。

说实话,她的动机不纯,我根本无须理会,可我这人听到女人哭就心软,更

何况人家昨晚确实做了一次我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胡乱地套了件衣服耷拉着拖鞋打开门走了过去,敲了敲她的门。

「干爹求你别打我了呜呜」

女人隔着门不断地哭泣着。

「是我,你没事吧」

我大声问道。

她听出了我的声音,打开了门。

我见到她心里便生起一股怒气,还是个男人么即便是自己圈养的小三,也

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啊。

女人头发凌乱不堪,梨花带雨的俏脸上有个明显的巴掌印,上身的衣服也被

扯破了,左手小臂上又块地方都淤青了。

她见到是我,哭得更凶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果真是个我

见犹怜的极品尤物,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媚意,就连哭泣也这样惹人怜爱。

她一步步挪着步子走到我跟前,嘴角向下一撇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我的胸膛

放声大哭起来,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环住她的娇躯,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

,没事了。」

我这才看到屋子里狼藉一片,书籍衣裤以及一些零零碎碎散落一地,桌子凳

子也东倒西歪地躺在客厅里,破碎的花瓶碎片溅的到处都是,就如同我怀里的这

个花瓶般的金丝雀。

哭着哭着,她突然踮起脚尖来吻在了我的唇上,一只手钻进我的裤裆一把握

住了我的yīn_jīng。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根本就没什么心情,一把推开她道「不要这样。」

「呜呜我想怀个孩子求求你帮帮我呜呜」

她哭着又要靠近我,我双臂撑住她的肩膀道「他这样对你,你为什么还非

要跟着他难道钱真的这么重要」

她哭着哭着抱着膝盖坐到了地上,埋着脸抽泣道「我需要钱我爸爸的

企业欠了好多债,如果如果不帮他还掉,他他会坐十多年牢。」

她的脸在腿上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我爸是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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