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止这些不同点。”苏秀秀眸光暗了暗,“父母出事后,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住在石城北边的城市,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整个城市的男人都疯掉了,他们身上长着奇怪的瘢痕,白天留在房子里睡觉,晚上出来活动。”

“那,石城里面的那些孤儿寡母的乞丐,是来自北方的?”夏景语心一紧,想到了那天晚上,妇女卑微的神色,孩子磕头时眼底的闪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随着人群来了这么远,能赶到石城的已经算命好的了,死在路上的,数不胜数。”苏秀秀舔舔干裂的嘴唇,动作优雅的像舔着獠牙的吸血鬼,“说真的,我和弟弟能这么远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呢。”

夏景语不知道要说什么,握紧了夏景语的手,希望能穿给她一点力量,苏秀秀的手,温温软软的,很舒服。夏景语摸了摸苏秀秀的头,这个动作她经常对大子做,却很少这样摸苏秀秀,因为苏秀秀不知不觉间给人的感觉,很坚强,完全不像个孩子:“以后你是我妹妹,不要叫我恩人了。”

“不行……”她焦急的仰起脸来,满脸的抗拒,“我说好了要为恩人做些什么,怎么能乱了规矩。”

“才多大的孩子就这么古板。”夏景语无奈的弹了弹她的脑袋,“那就当做我作为你的恩人,对你下的命令,好不?”然后她板起脸来,表情煞有其事的样子。

“那,谢谢姐姐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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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和孙五娘寻找的人是钱行少主——魏泽源,魏泽源是魏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其重视程度可想而知,魏泽源本人也十分争气,才华横溢,从十三岁开始,就独立打理生意,在路途不便的今天,打理生意自然是长期在外的,所以这次魏泽源失踪,魏老爷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还认为他是同平常一样,出去做什么。不过这次出门时间有些长了,魏老爷子偶尔会问及,但是魏泽源培养出来的心腹何等伶俐,三言两语,也能糊弄过去。况且,魏泽源是魏老爷子二十岁得的儿子,如今魏老爷子不过四十岁,魏家的生意他还在孜孜不倦的照看着,忙碌起来,也多少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

孙五娘充分发挥了寻人的本领,却意外的打听到了金豆子下落,曾经有人,拿着金豆子想来换点吃穿用品,那天正好缝上赶集,他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询问着想去换点吃的和衣服,结果他问遍了所有摊位,大家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就凭这破玩意,还想出来骗吃骗喝骗东西。

说着这个的那个人,摇头晃脑的,满眼鄙视:“这个世道真是人心不古,都把我们当成傻子吗,出来行骗也不专业一点。”

孙五娘却焦急的询问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人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孙五娘的表情动了动,金叔不解的看着他,表情在说,“怎么了?”

孙五娘古怪的笑笑,“回去再说吧。”

旅店里,金叔关上门,孙五娘坐在了床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金叔:“你还记得,夏景语姑娘要找两个人吗?”

“怎么了?其中有关联?”金叔问。

“夏景语姑娘找的人,从描述上来推测,应该是一主一仆,从刚才那个小贩子的描述中,我猜…那个拿着金豆子的是仆人,如果是和夏景语一起来的人,能认识金豆子的价值,也不足为奇,否则,就凭这小镇上的人,有谁能见过真黄金?”孙五娘皱起了眉头,“这个小镇的地理位置很偏了,一条通往石城,一条通往小渔村。无论少主走了什么路,都应该能打听到他们的踪迹。结合现在的线索看来,少主他们是早上从旅店出来,后来白天的时候在小镇里面转了很久,后来……可能是半夜进入小渔村的路线,小渔村那里完全没有照明,晚上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在一片黑暗之中,如果在这个时候偷偷走,没有人发现也是正常的。”

金叔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这样离开,不声不响的,让我们这些底下人做事也难。”

孙五娘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哪里有什么离开的原因,少主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他肯定是临时有了什么商机和打算,就决定去了,只是没想到这次遇到了什么问题,他才不得已留下一点信号,来暗示我们。他以前打那么多主意的时候,什么时候和别人商量过了。”

“真是麻烦,少主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意孤行。希望这次他回来之后,能知道收敛点。”金叔咬咬牙齿,叹了一口气。

孙五娘打开房门,小旅店总共这么几家房间,他们的隔壁,就是夏景语,她走到夏景语的房门前,有节奏的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孙五娘继续敲门,这个时候,夏景语正在房间里,一手拉着苏秀秀,一手拉着大子,两个小女孩都是满心感激,苏秀秀感激恩人能真心把自己当妹妹看待,大子感激夏景语对自己这么好和对她的妹妹差不多了。

苏秀秀听着敲门声,疑惑的看着夏景语咬牙切齿,毫无开门动作的夏景语,夏景语摇摇头。这个小镇里人的素质,是绝对不知道要敲门的。因此,她瞬间猜到,现在来找她的人会是谁,不知道孙五娘和金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敲门声依旧坚持不懈着,夏景语腾地一声站起来,冲到了门前,拉开了门:“你有完没完。”

孙五娘上前迈了一步,斜斜靠在门上,开门见山的说:“我在镇子上听说了,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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