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蹲下身子，抱起于帆已经凉透的身体，街上围观的人很多，他们对着章程指手画脚。
“小龙女”与李婉儿静静的站在章程身后。
警笛响了，急救车来了，同来的还有于帆的爱人，他一把推开了章程，抱起于帆，便开始放声的大哭起来。
章程颓废的坐在地上，他怔怔的望着于帆。
人群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章程在看，章程似是有所察觉，他忽然扭头，朝着那双眼睛看去。
那双眼睛也在看章程，然后那双眼睛一眨，露出了一个挑衅，便消失在人群中。
章程从地上站起，他疯了一般的推开人群，那双眼睛已经离开了。
在那个地上放着一张纸条，章程弯下身子将纸条捡起、拆开！
“这是第一个，你杀了姐姐的男人，姐姐只是先收一点利息，别着急哦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