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去那种地方,等他缓过神后准会好心没好报的赏他一颗子弹。

看了眼在*上继续翻滚的人,胡子咬咬牙,转身往楼下走去。

管灵抬头看着头顶被他昨晚一枪打烂的吊灯,现在天还没黑,聪慧的她拉上了屋内所有的窗帘,使得卧室变得黑暗起来。

返回*边,弯腰去解胡子捆绑的布条,由于郁杰不停的翻滚,她的手又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解开。

郁杰双手一得自由,推开了她,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脱。”

管灵没有犹豫,他怕脏,干了一天活的衣裤很脏,迅速的脱了衣裤。

因为担心加上惊吓,整个小脸比郁杰的脸色强不了多少,脱完紧紧的搂住不停翻滚的他,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像昨晚一样,郁杰的铁臂死命的禁锢住她瘦弱的身子,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般,左手捏住她弹性的臀瓣,力道大的似乎想要捏碎似地,纯白的睡袍早已汗湿透,凌乱的裹在身上。

管灵全身被禁锢的疼痛呼吸困难,无助的与他一起翻滚着,闭上如钻的美目,不停的祈祷着:爸爸妈妈保佑哥哥!求你们救救哥哥!不要再让他痛了!

郁杰边翻滚着,下.体边在她的某处蹭,结果无论他如何努力,一向傲人的某处丝毫没有反应,此刻真正的见识到毒品的威力。

双眸冒出毁灭一切的厉色,低头痛苦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但是没有了以往触电的感觉,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管灵咬紧贝齿承受着下嘴唇的剧痛,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二人重重的掉下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管灵感觉后背又贴上了那把冰冷的手枪,不知道他在哪儿拿出来的手枪。

珠串般的泪水似乎永远流不完,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痛苦,每翻滚一次,心就跟着他剧烈的揪痛一次,鼻子完全塞住了,哽咽的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

就像昨晚一样,抬手轻柔的抚摸上他的后脑勺,带着浓浓的鼻音安慰:“哥哥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你知道吗?当我遇到困难和痛苦的时候,我就会…就会念藏经,这句藏经就是‘噢嘛呢哞嘛哄’翻译成英文就是alle!”

痛苦不堪的郁杰,没想到死丫头会突然来这样一句‘所有钱都来我家’。

他挣回家的钱还少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哭着给他讲笑话,还挺会耍宝。

成功的分散了一点他的注意力,修长的胳膊和腿紧紧的纠缠住她,边翻滚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继…续…”

管灵吸吸鼻子接着说:“哥哥,其实上帝把所有人都骗了,因为地狱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不……这个不好,地狱一点都不好,我重讲…重讲……最简单的长寿秘诀就是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哥哥不管多痛苦也要张大鼻孔呼吸…不可以停下来……”管灵的抽泣声更大了,像个无助的孩子说着无助又滑稽的话语。

“继…续…”

她再接再厉,极力忍着哭腔,让自己看上去很坚强,分散他的痛苦,每讲一个都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薄唇扯出一丝艰难的笑意。

整整半夜的翻滚,贴在她后背的手枪始终没有挪动位置。

郁杰已经完全虚脱,整个人平躺在地上,管灵压在他身上,从他颤抖痉/挛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痛苦依然在折磨着他。

她脑袋里的那点冷笑话已经倾空了,无助到了极点,沙哑着嗓子唱起了昨晚那首‘阳光总在风雨后’,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流了他一胸膛。

“闭…嘴…难听…死了…换…一个…方式……”郁杰的喘息声像陈旧的破风箱,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吃力。

“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换。”

“我……”她深刻的觉悟到,自己到底有多无能,除了吃,就什么都不会了。

“…吻我。”

“不行!会闷死你的…”听见他痛苦艰难的喘息声,管灵第一次如此干脆的反抗他的命令,满心的害怕和担忧让她忘记了羞涩,觉得这只是个缓解他痛苦的不安全的方法。

情犊未开的她依然天真无邪。

听完管灵的话,虽然他被痛苦折磨的俊脸扭曲,却退去了眸中的杀气,薄唇再次扯出极浅的笑意,艰难的重复命令:“吻…我…”

知道他的脾气暴躁,一般下命令不会说第二次,管灵抬手使劲擦掉脸上的泪水,估摸着他薄唇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学着曾经他亲吻她的样子,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探索着,每一下都小心的碰触,就像对待易碎的泡泡。

郁杰全身蓦然一颤,痛苦的张嘴呻/吟了一声:“啊…”

管灵揪心的紧皱眉头,丁香小舌从他微微张开的薄唇探索进去,轻轻抚摸似地碰触着他霸道舌头,希望真的可以给他减轻痛苦。

郁杰痛苦的回应着她,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管灵第一次获得了主动权。

他闭上了阴寒的眸子,边极力抗衡着身体的剧痛,边享受着属于她的香甜味道。

她只想着变着花样的减轻他的痛苦,于是小心翼翼的含住与她嬉戏的舌头,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起来。

郁杰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管灵大惊失色想要退开,被他捏着手枪的右手压住了后脑勺。

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不要命的深吻着,那怕真的会窒息而死,直


状态提示:第018章 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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