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凑到了东屋,就见着景王跟雍王一道坐着,他也不上心,开口便借尚方宝剑,还一阵的威胁利诱,说自己的东西都在沿途给丢了,等着李卫装模作样的出了东屋,见着岳思盈,也这才收起了脸上的无赖之气,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那两人不是一般人,当初是我偷了来的,那么重要的东西,总不可能再给我一次。”李卫沮丧的说着。

“他们拒绝你了?”岳思盈紧张的看着李卫,李卫一阵苦笑,“你可别告诉我妈,省的她有担惊受怕的。”

岳思盈来回走了两遍,回头看着李卫;“那我们怎么办?”

李卫对视着岳思盈,拍了拍自己的脸:“这种时候,你就只能吓他们,就像推牌九的时候,手里明明拿着小牌,你却要把所有的有银两都压下去,吓得他们不敢跟你,那样你就赢了!”

没错,就是这么干,李卫说服了自己,然后一步一步的接近东院,在说了所有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之后,就只能等着对方什么时候给自己送来。

中午应该吃午饭的时候,李母喊了一声饿,但是没有什么人理会,岳小满从自己口袋里找出了两个馒头递给李母,李卫正对着大门坐着,岳思盈则坐在一边,伸手搂过了岳小满,四人相继无言。

太阳照在院子里的影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缩小,正当空的时候,大地都散发出了热量,明明有些转暖,可是屋子里坐着的人反而觉得有些冷,李母紧张的有些口渴,下意识的就去拿桌面上的茶壶喝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手一颤,那茶壶就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此时,门口整整齐齐的脚步声,又听见刀刃齐刷刷抽出的锋利声,大门碰的一声被人踹开!

局势瞬间严峻了,甄珠坐立不安的呆在东厢房,听见外头的声响,就像去看看。

原本看着书的雍王看了过来,伸手摸了摸甄珠的头:“想去看?”

甄珠回头看着雍王,不知道该说自己知道,还是该说自己不知道,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五岁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的,隐约记得是每日念书,早晚请安罢了。

雍王似乎看出了甄珠在想什么,只是将他抱起,放身边,将一旁的书籍推了些去:“无需多虑,且说来听听。”

甄珠看着雍王,也许对方以为自己是被父亲教过的,那么如今自己的这些言行便正常了,到底不想无缘无故的被人当做妖怪烧死啊,虽然自己真的跟妖怪差不多。

“若是亮工去了,被人认出来可怎么办呀?”甄珠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亮工是本王府邸的包衣奴才,除非太子京城的门人亲至,否则绝对不会认出。”雍王也是考虑过的,他身边人手不少,但是大多都是上次下江南时候路过面的,唯一带来的新手便是这年羹尧了。

雍王见甄珠不停的伸着脑袋往外头看,便知道他是真想去了,又回头看着扒着窗户往外头看的景王,无奈的叹了口气:“去吧,此刻应当已经开始。”

他话音刚落就见着甄珠亮眼放光的扑了过来,也就这会,这个甄府出来的大少爷才有一些孩子的样子,雍王一手抱着甄珠,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一手扶着他的背,甄珠也软软的贴了过来,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自己讨好的笑着。

等他们到了外头,何止是好了,只见亮工托着官印,一旁的八个侍卫各个脱去了外头的粗布衫,露出了里头的黄马褂,那李卫简直看傻了眼,听着亮工吩咐摘了冯月青跟魏敏忠的官帽,又踹了两人出去。

等着官府的人都退走之后,那李卫一屁股跌在了地上,雍王将甄珠放到下,等着他站好了,就伸手牵着甄珠跟景王一道到了李卫面前。

李卫第一次思考这两个在自己心目中以为是上京赶考的书生,能拿出尚方宝剑的,穿着黄马褂的,还能拿出钦差巡抚印的,除了真钦差,还能是谁!

“装逼的被真货给撞上了,难怪我之前的脑袋没掉呢。”李卫苦笑的坐在自己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亮工等人见着雍王等人出来,忙跪在了地上请安,满地的人除了跪着的侍卫,趴着的李卫,就只剩下三个站着的人,雍王牵着甄珠走到了李卫面前。

李卫看着甄珠脚上的朝天靴,再看到他身上的暗纹淡金小褂,脖子上挂着的硕大的金锁,小脸上面无表情,明明不大的年纪却让他非常的紧张,又下意识的转过实现看向雍王,结果被身后的亮工掐住了脖子:“不可无理!”

李卫就着被掐的姿势趴到了地上,之后又被亮工拉着起了身。

“你们到底是……是……谁?”李卫吞着口水问着景王,在两王之间,似乎还是这个面带笑容的人,更亲近一些。

雍王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屋说。”

李卫愣愣的转身看着雍王走,身后被景王一个胳膊肘顶了个跟斗:“走吧,小子。”

就这么夹着走了,门口看着情况的岳思盈也忙跟了过来,一行人进了东院。

目前不光是李卫需要雍王他们的支持,雍王等人也需要一个人能带着兵去江北大营一探虚实。而李卫也是个识趣的,立马保证:“要是出了事,便说是我偷的没您二位什么事。”

他这话一出便捅了岳思盈的马蜂窝了,岳思盈细眉一拧:“你倒是气魄,若是出了事,你让我……你让你娘怎么办。”

李卫一听这话,瞬间就眉开眼笑了,而上头盘腿坐着的景王便笑道:“我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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