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拿开放在程一白背上的手,“就是另外那个给了我一万两银子的那个人。”

程一白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老鸨,“妈妈,你的意思是说,他喜欢我?”

“哼,何止喜欢!”,老鸨头偏过头,甩手否认一白的怀疑。

真能吹,聊不下去了,程一白不想瞎聊下去了,“你快告诉我,哪间?”

居然有人不信她的话,老鸨受了打击,也懒得说了,“哎哎哎,这层顺着楼梯上来第三间。”

夜色中,程一白黑色的身影在楼道串过,进了向南天的房间。

一片漆黑,程一白啥也看不清,唯独能知道的是脖子上的冷剑,刚关好门,身子都还没转过来,真是可怕。

“兄台,冷静,有事好商量。”

向南天听到一白的声音,收剑,点灯,看着一白,脸上心花怒放,

“小白,找我有事?”

房间亮起来,向南天的睡衣松散,漏出一大半胸膛。

程一白赶紧捂住眼镜,脸红,“卖猪肉呢!把衣服穿好。”

“好了”,向南天把衣服绑好,笑嘻嘻的。

程一白站在向南天面前,认真严肃,“你真见过我?”

向南天不笑了,“真见过!”,一生也忘不了

“我会武功?”

“不单会,还在我之上!”,向南天皱眉,他已经确认了,那把剑确实是太白圣物水寒剑不错,他不明白其中缘由。

向南天想到这,走到衣物柜拿出那把剑,递给程一白,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把剑确为你们太白的圣物,我亲自拿着图纸上太白求证的。”

程一白看着剑,却也想不出任何有关的记忆,秀眉微蹙,“你可还知道其他关于我的事?”

向南天摇头。

“帮我个忙”,她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切谜团就在这把剑里。

向南天知道了她要查什么,眼神明了,点头,“好”。

达成了协议,程一白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向南天坐在床上,仔细看着手里的剑,该从哪里查起。

“给你个忠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谁?”,向南天提剑,站起来。

“秦王?”

秦阳慢步走过去,拿过向南天手里的剑,“这把剑不属于你。”

向南天被秦阳的气势压住,剑被拿走。

秦阳拿着剑,如鬼魅,瞬间无踪影。

过了一会,向南天回过神,震惊,他查过秦阳,唯一能跟他有过联系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得力手下——凌雨,另一个就是——传说中的秦王妃,那个大婚之日被抛弃的秦王妃。

她是秦王妃!

秦阳这是在警告他!

月光暗淡,秦阳持剑站在屋顶,直到半夜。

“把剑送回王府。”

一个黑影出现,接过剑,消失在黑夜

秦阳闭上眼,把眼中最后的光亮隔绝在外,轻喃,

“一定可以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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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了,这么人齐。”,程一白用轻快的脚步下楼,微笑打招呼。

所有人都起来了,分成了两桌吃早饭,就差她一个。

“师姐,你现在怎么学会赖床”,冬瓜咬一口馒头。

“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程一白坐到元凡旁边,拿起筷子就要开动。

“你以前……”,冬瓜刚要说,嘴里就被塞了个馒头

元凡把冬瓜的后半句塞回去,看似不经意的举动,一白却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一白装作不经心喝一口粥,“我以前怎么样的?起的比鸡早,睡的狗晚?”

冬瓜沉默,吃他的馒头,他怕又说错话。

“一样懒惰。”,元凡给一白夹菜,语气带宠溺。

旁边一桌的秦阳早已乱了心,曾经她也这么对他说过,想到那时她恼怒的样子,秦阳不禁勾起嘴角。

向南天注意到秦阳的变化,更加确信——他的猜测是对的。

“师兄?我的琴术是你教的吗?”,一白还是想不明白,老鸨说她琴术造诣很深,有十几年的火候。照理说,得练啊,可她完全想不起来她练过。

冬瓜大气都不敢喘。

元凡不以为意,“嗯,我教的。”

“当心,粥烫”,老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到秦阳旁边清理倾倒了的粥碗。

向南天第一次看到秦阳失态。

秦阳皱眉起身,与老鸨隔开距离,任由她收拾。

程一白这才认真注意到这个一直穿着黑衣的男人,那天只觉得他长得不一般,气势不一般。躲这么远,怕女人?嫌弃?

秦阳同样盯着一白看,目光深沉,让人看不透。

“师兄,他是谁?”,一白看着秦阳移不开眼。

元凡收紧碗筷,冬瓜吃粥的速度更快了。

“南国秦王”,元凡担心,留意一白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冬瓜也偷偷看程一白,看到她没像昨天那样流泪,呼了一口气。

元凡和一白同时转头看她。

冬瓜慌忙对碗吹气,皮笑肉不笑,“粥,烫!”

程一白扭头,继续看秦阳。两目相对,也不觉尴尬,都想要看透对方。

所有人看着他俩,气氛紧张。

凌风从门外进来,“王爷,楚王来了,还有,楚和公主。”,说完侧看了程一白一眼。

程一白有些莫名其妙,看我干嘛,来的人跟我认识?不看了,不看了,话少深沉的男人,无趣!一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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