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只用她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殇哥哥不在这里,你就休想逃过这一劫!”金蜜面带微笑,朝着柳辰风颔首点头,而后昂首踏入了永寿宫。

凤殇吗?柳辰风目光隐晦不明,但随即刚刚起的波澜就恢复了正常。来到御花园,刚好撞见散心的楚梦荷,楚梦荷仍旧带着面纱,可是柳辰风却能够感觉到,楚梦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违和的气息。

楚梦荷的存在,就是祸国殃民的理由了!东越因为这个女人,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应该说,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有些暗藏的东西已经开始活跃。譬如,钱豪维;比如,金琪……

金焙这个主导者,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柳辰风暗暗打量着楚梦荷,他到底在等什么时机?而金彦,又将会是什么命运呢?柳辰风雀跃的想要看到这些人的结局……因为重新步入这里,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除非这里能够惊涛骇浪的留下她的足迹!

她妖鱼的世界,要肆意而为!

“公主,您在看什么?”等到柳辰风走远,蟹见到仍旧发呆的楚梦荷,开口追问着。

楚梦荷蹙着眉头,而后微微摇头,“这位惜公主,好像从来都是走运的!”楚梦荷喃喃自语。

“走运吗?”蟹茫然的看着楚梦荷,“公主,您这话说的好没理,这位惜公主也算是九死一生,听说是个病秧子,而且现在脸也毁掉了……”

楚梦荷伸手在蟹的额头点了点,“你呀!”无奈一笑,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几乎要被自己捏断——已经没有时间了!楚梦荷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随风而去的落叶。

楚梦荷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蟹,“让你打听的,如何了?”楚梦荷打开丝纱,品着茶。

蟹恭敬的站在一旁,低声开口,“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这段日子,皇上每隔两日都要去景丰宫,而且几乎每次都要在宫里白日淫宣,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规律很奇特……”

楚梦荷点着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一个弯度,指肚抿掉唇角的茶滴,“父皇,已经在催了!唉——”听了蟹的话,楚梦荷惨惨一笑,“这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公主!”蟹自然明白楚梦荷话中的意思,她很是心疼的看着楚梦荷,“公主,三殿下很好的,而且——”

“傻丫头!”楚梦荷摇头叹息,“虽说是和亲,可本就不是平等的位置,如何能够随人愿?”女人生来就是棋子的!楚梦荷心里清楚,纵然是赐婚,可是金焙那只老狐狸,绝对不会同意这场大婚顺利举行!

“下去吧,让我单独待会儿!”楚梦荷捏着卓沿边缘,指甲扣着桌子,看着蟹担忧的离开——父皇早就猜到了,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女色,终究还是逃不脱的!

楚梦荷椅着身子,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她一把扯掉脸上的薄纱,委屈的泪沿着脸颊滚落而下,袖子里的一封密信掉落下,上面的字迹触目惊心,刺痛着她的双眼。

“当初,就不该救下我!”楚梦荷唇瓣蠕动着,泪珠模糊了视线,那些肮脏却是命令的字被滚烫的泪彻底打湿。楚梦荷抓着床铺,心如刀割,无声的哭泣控诉着她对命运的不甘,控诉着她无法反抗的枷锁。

左相府

钱豪维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寂静的夜空,面色冷漠。忽而,一只小鸟儿趁着夜色飞来,直接停在了窗台边上。钱豪维捉起鸟儿,抽出鸟腿上捆绑的竹筒,随手放其离开。

打开纸卷,上面写着细密的文字,钱豪维扫过之后,面色越发的冷了,只是许久以后,终究化为一声复杂的叹息,钱豪维转身,正好一道黑影出现在跟前。

钱豪维将手中的纸烧掉,而后冷淡开口,“去通知荷公主最后期限……这是她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达不到皇上想要的,她知道后果的……”

钱豪维看着被火吞噬掉的纸卷,伸手拨弄着跳动的烛火,半个脸被映上了红色,“小乞丐,你死去哪里了?我的手臂,可是还等着你呢!”钱豪维森然的说着话。

逝水阁

柳辰风托着下巴坐在桌子上,纹丝不动,视线瞧着窗外的天空,整个人异常沉静。柳辰风已经暗中将手里纸片背面的那幅图默记了下来,那幅图就活生生的刻印在了脑海里。柳辰风在脑海中不断的演示、推敲着路线图。

毕竟是缩略图,和皇宫还是有些差别的,柳辰风费尽心思才将记忆中的宫殿都对应的记下了名字。一遍一遍在脑海中演示着,一条一条的筛选着,可是不管柳辰风怎样弄,都不能确定红色三角符号所在的位置到底是哪里!

柳辰风猛然摇摇头,按了按沉重的脑袋,只能暂时放下。柳辰风站起身,靠着门框休息,似有似无的瞧着院子里正在交谈的绿衣和蓝衣。

突然间,原本晴好的天空狂风大作,滚滚的乌云黑压压的从西南方向翻腾而来。天就这么一下子沉了下来。

“起风了,要变天了,惜公主还是快些回屋子的好,省的受伤!”蓝衣奔过来,将柳辰风堵回了屋子,而后和绿衣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柳辰风嗤嗤一笑,并不在意。蓝衣或许还在为柳辰风的软弱性子鄙夷,可是她又怎么会想到,这是柳辰风在故意放纵她的行为?绿衣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她要休息补充体力了!

轰隆——

突然,一个霹雳顺势从天而降,炸裂开来,响声震耳欲聋,异常骇人。滚滚的黑云翻腾着


状态提示:第六十八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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