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不会遇到千面鹿妖，想不到却是遇到冷若冰霜的他。
“以后你再挑战锦豆，必然只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警告他一声，夜时希望他记在心中。瞧着他微红的脸颊，夜时就觉得不够红了。
重重地又打了他一拳，揪着他的领子道，“明白吗？”
褐立点了点头，不敢再次多说一句。眼中的惊慌和不安，就希望夜时可以离开他了。
夜时拍了拍他的脸颊，用着命令的口气，“见到锦豆，你就滚开点。”
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褐立拼命点了点头。不管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褐立都会一一答应了。这次的教训，他会暂时记住下来。
“我记住了。”
褐立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都抖擞起来，脸颊上的微肿之处，都能够让他清楚记下夜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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