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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转向德尼根：“队长！局势如何你也看到了，现在只能看你的了！召唤神界战士吧！”
“哼！”
看着外面蹿来蹿去的镰刀机甲，德尼根也坐不住了。虽说那些四条腿的机械跳蚤只是在漫无目标地攻击，但这个指挥部是藏不住的，迟早会被发现。
就在这时，一直被他们捆在椅子上的人忽然说话了。“想活着离开这里吗？想看见基特城吗？”
德尼根和康斯坦丁立刻转身，看着椅子上的男人。
他留着络腮胡，面相普通，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落到康斯坦丁手里之后，看起来待遇很不好。他脸上多处青肿，没休息好的黑眼圈也很明显。
“你……你想说什么？”德尼根一脸戒备。
那男人笑了笑：“我还没见过你。请问，我该怎么称呼康斯坦丁先生的新朋友呢？”
康斯坦丁插话：“别以为那些人能把你救出去。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
男人微微不屑：“康斯坦丁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多少耐性啊。”
康斯坦丁想说什么，被德尼根阻止了。“你就是那家伙？”他审视着络腮胡男人，“听说你是那些土著的头领？”
“没错。”
“你想拿什么来交换你的命？”德尼根说，“你的筹码不多。别以为落到外面那些机械跳蚤手里是什么好事。”
“基特城的秘密。”
“什么？”
“基特城的秘密。”那囚犯又说了一遍，每个字都非常清晰。
“为什么你突然愿意说了？”康斯坦丁一脸狐疑，“我曾经那么严刑拷打你，而你始终坚持一个字都不——”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把我放开。”
“太狂妄了！现在被捆起来的人是你！”
“你们想要找到基特城，就少不了我。没有我，你们的探索注定失败。”
“不要妄自推测，我们的能力比你想象中强大无数倍！”
囚犯笑了笑，意味深长。
康斯坦丁还想说什么，被德尼根粗暴地打断。“闭嘴！”他就像训小孩一样训斥康斯坦丁，“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开口说一个字！”他转向那囚犯，“问题是，我不能相信你。”
囚犯摇头：“你应该相信我。这是你的唯一一次机会。看得出来。你很想得到基特城里那件无上至宝。想要吗？我知道路，也熟悉这片土地。我可以给你那件东西。前提是你放了我，跟我合作。”
“为什么？之前你一直不合作来着。”
“因为比起你们，我更不想让神圣之源落到外面那个人手里。”
康斯坦丁忍不住开口：“你是说，那个自称圣杯英灵的家伙？”
“没错。我听到你们谈论那个自称亚尔特留斯的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听起来感觉很危险。神圣之源落到他手里，一定是一场浩劫。”
德尼根狐疑地走来走去，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钥匙，给囚犯打开了手铐。
囚犯笑起来：“谢谢，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雅各。”
“下一步怎么办？”
雅各看看窗外：“先离开这里。”
他们撤得很快，临走还毁掉了一切带不走而又有些价值的东西。等镰刀机甲攻进指挥所的时候，满地都是冒烟的灰盆子，好多文件在盆里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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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索菲亚一脸沮丧，“又来晚了，这次就差一点点！”
南晓走向一张染血的椅子，若有所思：“他们曾经在这里拷问过他。你看这纽扣，拜占庭风格的，和你的发夹很像。”
他捡起一枚金属纽扣。正面镶嵌陶瓷，拼成红色的五角星。
“是我爸爸衣服上的！”索菲亚惊讶，“他唯一的一件大衣，拿一张熊皮跟外地人换来的。”
劳拉提议：“我们应该搜索一下这里。或许他被关在其他地方。”
大家一起行动，带着镰刀机甲开始搜索整个基地。这里确实有监狱，苏联人留下来的。南晓在里面找到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很新鲜。索菲亚在墙上发现了一些计算天数的字迹。“是爸爸写的！”她非常肯定，“他们一定曾经把他关押在这里。”
这里处处都有苏联人留下的痕迹。出门右转下楼梯，他们来到一个放映室。里面陈列着一些这个营地建立的历史。有一些幻灯片，记录了苏联人对基特城的研究。其中提到“地下的巨大雕像”，还特地附上了一张照片。
“啊……”索菲亚说，“我好像见过这个地方。”
那明明就是一个天使的雕像，双臂张开，背后有翅膀。苏联人或许曾经非常接近基特城。他们最终失败并放弃了这个基地，一定是有原因的。
南晓拿起一张卫星照片，递给索菲亚。“你能在上面指出那个地方在哪吗？”
索菲亚仔细研究了一下，摇摇头：“不行，云层太厚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的确，从这张前苏联的卫星照片上看，山谷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南晓若有所思：“你们能在这片山区平静地生活这么久，或许这正是原因。”
劳拉也在翻箱倒柜，而且看起来找到了一些东西。“这是我的心理辅导记录！”她惊讶地拿起一些笔录报告翻看着，“我简直不敢相信，一定是安娜泄露我的隐私。”
南晓凑过去看了看，是劳拉和心理医生的谈话记录。显然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