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他必须收起这副因为疼痛而微微变形的脸部,因为此刻他已经站在了田绮罗的家门前。

但是他却没有立刻走了进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田绮罗解释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并且也有些害怕自己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她的家门前,如果碰巧被遇到的话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徐胜也就选择赶快离开这里,回到了距离房东家门不远的自己的家中,并且还找出了纸笔写出了一封书信。

大约十分钟过后他又走了出来,慢慢的朝着那房东家门口走去,可是这一次他越发的显得紧张起来,甚至都不敢偷偷透过窗户口看向里面的情况。

但最后他还是又一次的下定了决心,走上前轻轻的敲了敲这房东的家门,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回答田绮罗可能问出的任何问题。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人给自己回应,并且这身后原先那毁成废墟的土地也已经被修复完好,说不定她是出去了也说不定。

这一下徐胜则更显的有些怀疑起来,自己到底离开了多少时间,为什么连这被毁坏如此惨重的街道都已经被修复的与先前差不了多少。可是在徐胜试图用力握了握那门锁之时,却发现这门并没有从外面上锁。

所以他便直接穿过屋门走了进去,想要偷偷的将这写好的信件交到桌上,便直接离开就好。

可是刚刚进入其中却发现,田绮罗正躺在了沙发上沉睡过去,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并且手臂有时还在不安稳的乱动着,似乎是做了什么并不美好的梦。但是徐胜并不想去打扰她,只是轻手轻脚的拿来了一张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他又将那写好的书信拿出,放在了她正前方的茶几之上,并且小心的用茶杯盖上,以防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会将它吹到鲜有人知的角落。

随后徐胜便直直的站在了田绮罗的面前,刚想伸出手悄悄的摸一摸她的额头,却在刚刚伸出之时又停了下来,只能没着没落的悬在了半空中。

突然一阵轻风袭来,田绮罗感觉好像有着什么水滴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于是便直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合适被盖上了被子。

“徐胜?徐胜!是你么?”她朝着这屋内呼喊着,可是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于是她便缓慢的站了起来,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自己的身子显得还有些酸痛,她走到了窗户前将其关上之后又折返回来。

她很是疑惑的坐回了沙发之上,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水滴又抬头看了看房顶,确定了那里并没有什么可能会落下水滴的地方。

这时她却发现了面前茶几上那被杯子压住的信件,可是在拿起来翻开之后,四五颗泪滴自她的眼中慢慢溜了出来,低落脚下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就这样走了么?连一句告别也没有。”

徐胜来到了高久家门的附近,可是却没有靠近一步,只是站在了几十米之外的公交车站台边,呆呆的看了好一会。

他看见了高久带着黄香微正一起从那家门中走出,手中还提着两袋蔬菜食品不知要去往哪里。可是正在这时徐胜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他发现是高久所打来的电话,但却迟迟没有接听之时让它一直这样响着。

这手机在响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停了下来,随后他又接受到了一个高久发来的短信:我们现在正往你们那里走,我们带了许多吃的东西,今天这么冷,晚上吃火锅吧。

徐胜突然笑了起来,可是他却依然将这手机又揣回了口袋之中,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没有我的话,他们的生活也应该没有什么不同吧。”徐胜转身准备去往最后一个地点,去会一会那他最为喜欢的一个人物。

他站在了阚震海的住宅前,停留了好一会看着不断驶入驶出的车流,安静的等待着自己能够进入并且不打扰到阚震海工作的时候。

但是此刻徐胜却总是感觉似乎正有着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但是无论自己如何四处查看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个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自己的人。

终于他确信已经没有车辆在驶入这阚震海的住宅之中,于是他便开始动身往着那里走去。其实如果只是简单的告别的话,徐胜只需要像之前那样驻足门前看上一会便可,但是此刻他更加担心的是那个名叫徐甜的小家伙。

他并没有在绮罗那里看见她的踪迹,于是便想来这里问一问才安心,并且他也很想知道阚震海这么长的时间之内,到底去干了什么紧要的事情。

“徐胜?你怎么来了?”穿过四五位壮汉之后,徐胜站在了这住宅的正门之前。可是在敲门几下之后又是那位有些苍老的管家为自己开了门,“我们似乎并没有接到你要来的消息。”

“阚震海回来了没有?我只是想来看一看他。”徐胜指了指屋内,并且看了看那位管家示意自己可能进去坐一坐。但是那位管家却看起来着实有些为难,他时不时的看向屋内,似乎在与这谁说些什么话,但却一直没有给出具体的答复。新首发 .x81z.x81zw.

“怎么?他还没有回来?那我看见如此之多的车辆从这里进进出出,又是怎么回事?”徐胜看见这位管家如此的为难,却更加有些摸不透这阚震海是否真的已经回来。

正在这时又从这屋内走来了一个较为年轻的小伙子,他停在了那管家的附近并且低声的跟他交谈了几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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