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陶土罐子中装满了看起来有些浑浊的酒,不过因为在这样地方也就只有这一种酒的缘故,所以园丁老人也就只有说服自己去适应它。并且因为常年饮用的缘故也使得他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味道,以至于一天没有尝到这种苦涩的味道,他就以为自己还处于真实的世界之中。

“要不要给客人们尝一尝?我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冻的不轻。”那位年轻的妻子手捧着温柔的陶罐,并且在向着他面前的杯子中倒入半杯之后,又转而面向了那两位看起来已经就餐完毕的客人。可是在询问了之后,才得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喝酒的意思。

“算了,他们没有眼光赏识我们的温酒,这也算是他们自己的损失。如果过些时间再回味回味的话,他们肯定会为此后悔不已的。”园丁老人笑着拉来他妻子的手臂,让她再一次的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可是她的神色却又很是慌张起来,在看见正对面那两个正看向自己这处的两位客人之后,大概是知道了他们的意思。于是便很是尴尬的对着他们友善的笑了笑,随后又侧身想着她的丈夫问道:“他们两个大约是在等着你吧,你就先帮助他们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希望你帮助什么。”

“不急,不急,还得再等待一会。”可是他的丈夫却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倒是那两个客人却显得焦急万分。他们一直背靠着身后的座椅,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方向。看的她多想现在就找个地洞钻入其中,她还从未被别人这样的看过。

“你们都吃好了吧?”园丁老人突然对着乌云他们二人询问,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便推了推身旁的妻子,指了指乌云他们面前已经所剩不多的餐盘说着:“那些东西你可以收进去了,我就吃些面前的这些东西就足够了。”

这一下可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多想一瞬间就将所有的餐盘揽入怀中,然后奔跑着躲进厨房那个安全的地方。可是在她才刚刚收了几个盘子之时,却突然发现面前的那个二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他们的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上,就好像困意十足的人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清醒。可是那园丁老人之前下入的药物已经完全生了效,就连乌云也被那药劲逼的抬不起头来。

“怎么了!他们这是怎么了?”那个妻子看见二位客人突然面朝下的倒了过去,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餐盘跑了过去。她将乌云扶起并且不断的大声呼喊着,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不用担心,他们只是暂时昏睡了过去,等一会就会醒来的。”园丁老人此刻站了起来,他将站在了乌云身前的妻子稍稍推开,随后便伸出手探在了他们二人鼻前。不过幸好自己将药量把控的很好,他们二人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你为什么要将他们弄晕?你不是说要帮助他们的么?”妻子很是疑惑的询问着,但看见自己丈夫的走来,还是下意识的让了让位置。

“我这就是在帮助他们,只有他们处于沉睡之中,我才能够将他们送出这里。快一点来帮我一把,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之后在他妻子的帮助下,园丁老人将阚震海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她很是不情愿去做这些像是犯罪一般的事情,可是她也更不愿意违背自己丈夫的意愿。

所以在看见他背着那个青年走上了通道走廊的时候,便很是小声的拍打着阚震海的脸颊。可是他却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将其叫醒。

而那个园丁老人在走入了通道走廊之后,便一步一步的朝着上方楼层走去。虽然他很是不想让自己的妻子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但却还是难以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在整个穿过走廊的途中,他的嘴中一直在默默的念叨着:“弟弟!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我很快就能和你相见了。”

终于,他走到了那铁门的尽头,站在了那个挂有旗帜的屋门前。他先是将背上的乌云放在了地上,随后又站直了身子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看来这人不服老真的是不行。即使是在短时间之内他还是能够保持很快的速度,但是却依然承受不住长时间的体力劳动。

“好了,该干正事了。”他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便走到了那挂有对头墨鱼的门前,伸出手翻开了那个旗帜。一声清脆的机关撞击声音传来,他便立刻避开拉门正对着方向背靠在了附近。待那咸涩的气体完全散尽之后,他才又一次的站在了那门前。

可是在转身看了看那横躺在地上的乌云之时,他便很是确信自己根本不想再背起这个家伙。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另一个人那般的强壮,但不知为何总是感觉要格外的沉重。所以他也就只有两只手抓着他的右腿,强行的用力想要将他拖入这屋子里面。ァ網

这可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每拖行一段路程他就必须歇息一会,好让自己再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虽然在这里的其他所有人都未曾衰老,但是他却没有逃过岁月的摧残,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但是幸好的他的妻子还没有变心,面对这样一个古怪衰老的丈夫,还能够始终保持着耐心与爱心。

不过在搬运那个较为年长的家伙时,他却感到很是轻松。与那个乌云相比,园丁老人感觉那个阚震海就如小孩子一般,可以轻易的抱起离开。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那个年轻的妻子也跟进了那满是咸涩气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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