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了那门,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找错了位置。原本那扇应该通向队伍最后方的铁门,竟然是直接面对着那正在宣讲的法墨。

也可能是那法墨本身就已经站错了位置,只不过没人敢说而已,但是这一下他们四人却直接闯进了那法墨的视线之内。

“这四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法墨明显有些不悦,他可不喜欢在自己宣讲的时候被人打断。

“他是我这里的副首领,其余的三人也是我们这里的人。”那站在法墨左侧的首领也很是尴尬且惊恐的介绍着,他可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一类事情。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如果不小心且谨慎处理的话,那么这四个人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我最敬重的王之子,这个青年就是抓着那个叛逃者的人。他说他一直想要亲眼一睹王之子的尊容,于是就冒昧的闯了进来。”那副首领的脑子转的飞快,很快便想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说辞。只不过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确信,自己的话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

“是你抓住那个石山?冒名顶替可是不小的罪过,你知道我的眼睛总能看透真相。”法墨的神色逐渐缓和了起来,他还是很吃那副首领的这套说辞。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那站在法墨身子右侧的法义似乎都能够听到眼前这四人猛烈的心跳声。

虽然在他的印象里那法墨并不是什么喜好杀戮喜怒无常的人,但是如果眼前这四人没有说出令他满意的话,那么一顿毒打也应该是免不了的了。此时那原本安静无比的台下也渐渐出现了吵闹,那些不怀好意的猎犬早就想像这样的看着他们出丑了。

“没错,就是我抓住的那个叛逃者。我叫耳启,我很想一睹您的尊容。”而那耳启在听完了那法墨的询问之后,立刻的单膝跪下,语气诚恳且坚毅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一直听说您是同你父亲一样勇敢且坚毅的人,如今一见果然印证那传闻的真实。”

“真的?你说的都是由自真心?”法墨依然不紧不慢的询问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命令那法义将这四人斩首泄恨。

只不过在那一直单膝跪地的四人身子抖动的快要汗流浃背之中,他则神色很是轻松的伸手将那耳启扶了起来,很是赞扬的说道:“既然你是将那石山带回来的人,那么我就暂时饶恕了你们贸然闯入的罪过。不过下一次,你们可就要小心一点了。”

那副首领这一下则立刻站了起来,在简单的道谢几声之后便带着那已经吓得全身浸湿的耳启走下了宣讲台,并且连同那其余两位手下一直回归到了那队伍之中。

但是他似乎是听到了队伍之中不断传出的闲言碎语,还有许许多多的讥笑叹息之声。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那些个声音到底是从何处发出,但是他知道的是自己还有很多的时间找出那些个无礼的猎犬们,他也知道自己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好好招待他们几个。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去行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的时间很宝贵。”在无聊的例行宣讲过后,法墨转身很是小声的对着那首领说着。

可是那首领似乎还意犹未尽,他可不想让自己计划许久的招待程序就这样轻易的被跳过,于是他便又领着法墨往着那餐厅走去,“我最敬爱的大人,你大可不比这样的着急。我们为您准备了许多美味,它们都是当地最富特色的食物。当然了,那些被我派出去的人全部都在限定的时间之内回到了这里。”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先去看一看吧。我倒是真的有点好奇,你到底为我准备了什么样富有特色的菜品。”法墨也很是无奈,他总不能断然拒绝自己属下所精心准备的东西。

他想如果自己的父亲此刻也站在这里,应该也会接受这个首领的邀请的吧。毕竟他总是在教导着自己,不能专偏的喜爱某个部门,也不能专偏讨厌某个部分。即使你是真的有自己的偏见,那么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你可以先不用再跟着我,这里有这些家伙的保护,我想也应该没有人能够近我的身。你可以先去看一看你的儿子,你也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并且在我的两个姐姐那里,我也会替你保密的。不过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王室可以网开一面,你需要好好的劝说一番。”法墨在跟着那首领前往餐厅的时候,突然转身对着法义说道。

随后他便又询问那满面笑容的愧钢首领,“你这里安全么?我可不希望我在这里会有什么危险。”

“安全,安全,当然安全。就算真的有人图谋不轨,暂且不说我们这里这样多的守卫,就是我愧钢也一定会第一个挡在您的面前!”那首领愧钢又借着这个机会表了忠心,那高昂的神色就像是他随时准备着赴死一般。

“那就谢谢您了,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法义说着便退了下去,跟随着那耳启的指引,往着那医务室走去。

可是在站在那医务室的门前之时,他们却发现里面此刻已空无一人。就连原先应该一直守在这里的那个黑齿医生,此刻也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黑牙!黑牙子!你特么的给我滚出来!你死哪里去了!”

耳启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四周大声呼喊,此刻他却真真切切的害怕了。如果要是真的让这石山逃脱了的话,那么刚刚已经向那法墨承认了的自己,肯定会大祸临头。他很有可能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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