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多时,因为开会晚回家的幕子桑从电梯里出来,来到家门前正要开门,一低头看到地上有一个信封塞在门缝里,他弯腰捡起信封。牛皮纸的信封上面没有半个字,摸了摸这厚度,里面似乎有硬纸片。

子桑拿着信封进门,正好看到他的情人夙月玄围了条白色皂在客厅经过,看样子是想上楼。黑色的悬狸小白围着他转圈,似乎非常高兴。

“回来了。”月玄挠了挠头发说,他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

“嗯,开了五个小时的会,累死了。”子桑在门口换了拖鞋,把信封扔在沙发上,脱下外套伸懒腰,语气中也透着疲惫。

子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欣赏月玄现在的穿着打扮,白天那些辛苦似乎也减轻不少,“你穿成这样不冷?”酷暑已过,气温明显下降,早晚温差不小,月玄这样光着在屋里跑肯定会十分凉爽。

“不冷。”月玄转回身问,“你开会这么久,用小爷帮你按摩吗?”“没附加条件?”夙大师会这么好心要说完全没目的,子桑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

“让小爷压。”月玄凑过来搂住坐在沙发上的子桑,子桑抬手抱住月玄的脖子仰头看他,“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怎么说胡话。”

“去,小爷喝酒也不说胡话。”月玄离开子桑,因为他开始毛手毛脚起来,看沙发上有个信封捡起来看,“这是什么?”

“门口捡到的。”子桑回答的时候,月玄已经拆开信封了,信封里是一个写着邀请函的卡片。

月玄念起邀请函上的字,“诚邀夙月玄先生一周后到l市泌水镇参加天师大会,共同探讨除魔卫道增益道法之事宜。在下日前得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东西,至今也没参透其中奥秘,希望得到夙先生的帮助——笑面人。嗯?”他念完后发出疑惑的声音。

子桑拿过邀请函看,没发现奇怪的地方,“怎么了?”“笑面人开的不应该是哭丧大会,怎么会是天师大会?”月玄似乎比刚才还疑惑。

被问的子桑实在无语了,按照月玄这么想,要开天师大会的必须是各种妖魔鬼怪,“这应该是代号,不是说他的样貌吧?”

“不一样吗,要不他怎么叫笑面?”月玄接过邀请函又看了一遍,“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他既然能送过来,为什么不直接敲门,万一被清洁工扫去不是白费了这么几张纸?”

“也白费了上面的墨是吧?”子桑已经懒得吐槽夙大师的脑袋了,“你会不会参加这个大会?”“来历不明,算了吧。这上面要不是写名字,我还以为发错地方了,我又不是天师。”月玄摇头,虽然他对邀请函上说的东西有兴趣,但他不想去给人当靶子,天知道笑面人开这个天师大会要做什么。

“嗯,对方没现身,还是静观其变吧。”子桑更想吐槽月玄当然不是天师,因为他是神棍,于是拿过邀请函随手扔到茶几上,小白跳上茶几闻了闻。

月玄伸手抱起小白,在它头上拍了几下,“你说你这狐狸怎么做的,外面来人塞东西你都没发现,尾巴都不动一下,人家的狗还能叫一声呢。”小白被骂得很冤,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瞅着子桑像是在求救。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子桑好心提醒月玄。

月玄一看时间真的不早了,在小白头上又拍了下才转身上楼。子桑随后跟上,看他腰上围的那条皂很碍眼,一伸手就给扯了下来。

“幕老三,你要死啊!”皂突然被抽走,夙大师只感觉一阵凉,捂着前面去抢皂。

子桑看月玄现在这有些慌张的样子笑了,躲开月玄的手抖了抖皂,“夙大师,就算在家里也不能裸奔,传出去会被人笑话,你夙大师的名声也会打折扣。”

“传出去也是你被人笑话,幕家老三抢人皂,流氓都没你称职。”月玄抢了几次没成功,转身往卧室跑。子桑追上去,伸手按住月玄的肩膀,“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月玄捂着前面说:“小爷怕你?有本事大战三百回合,输的洗对方袜子。”“你确定?别耍赖,不然你这辈子别想下床。”子桑不仅威胁,还在月玄胸前抓了一把。

“小爷说话算话。”月玄拨开子桑的手,子桑把皂丢在他脑袋上,在他摘皂时扛起人就走。

“幕老三,你有力气是吧,又来这套!”月玄压在子桑肩上不服气,开始解子桑的裤带,子桑在他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原来你这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急?小爷等你洗袜子呢,哼哼。”

月玄得意地哼声消失在门内

“夙大师,你该履行诺言了。”

中午,子桑把月玄叫醒,让他去洗袜子。向来出尔反尔的夙大师当然不会去,赖在床上死活不动。

“我输了吗?你也没赢。”月玄无视地上的袜子,翻个身继续睡。

子桑揽过月玄,“做到一半睡着还不算输?真想今天下不了床?”“小爷那是困了,等哪天养足精神再战。”夙大师摆明了找借口,死活不承认自己就是输了。

“现在有精神吗?”子桑早就习惯月玄的无赖了,月玄拉过被子裹了裹,“没有,战期再定。”

子桑还想说些调侃月玄的话,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居然是他父亲幕东明打来的。

“子桑吗,子承这几天有没有和你联系过?”幕东明语气里透着一丝担心。他口中的人叫幕子承,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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