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给砸了脑袋,居然会厚颜无耻能说出这种话来,当初他分明是贪图那枚血玉镯子的功效,又不甘心退还了回去,结果却说得像是她不退还的举动是应该的一般,还好意思说什么,现在姜南柯既然是已经继承了襄阳侯府侯府的爵位,那他们之间的婚事就可以不必作废的话来了??

其实现如今很多人都已经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当初的襄阳侯府夫人之所以会看上了宋彩袖这么一个区区国子监祭酒府邸之上的只算得上是小门小户的嫡出千金,无非是因为她隐约觉察到了姜家嫡出一脉极有可能会没落的事情,所以才会选了一个身价不高但是在她眼中看上去“品性不错还算乖巧”的宋彩袖的,将宋彩袖定给了姜南柯作为未婚妻子,日后也不会因为姜家嫡出提出一脉没落的事情,对姜南柯生出了什么埋怨之心。

结果襄阳侯府夫人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宋彩袖只是一个在外人面前佯装品性不错的女子罢了,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品性低劣,嫌贫爱富而且为人浪荡的无能女子罢了,哪怕是宋彩袖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四品官员府邸上的千金,居然也是一直都妄想嫁了一个好人家,居然还好意思去嫌弃了襄阳侯府之上嫡出身份的姜南柯,简直就是有些恬不知耻。

但是事实上,当初就算是跌落了泥泞之中的姜南柯,他骨子里流淌着也依旧是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血液,比起宋彩袖那么一个区区四品官员之女,身份实在是不知高了凡几。

当初姜南柯跌落泥泞的时候便已经是如此,更别说现在他已经回过了襄阳侯府之上,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南诏襄阳侯府的掌权之人,宋彩袖这么一个身份卑微的国子监祭酒府邸之上的千金小姐,又有何资格能够配上了姜南柯呢?

而且当初是宋彩袖自己口口声声退掉的亲事,现如今眼见着姜南柯身家好了,她便又想要把那一纸亲事儿给算的作数?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本郡主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沈茯苓就简直要被宋彩袖的无耻程度给气炸了,姜南柯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如此之久的清俊少年郎,哪怕是她只身一人远在南朝帝都之外都从未忘怀了分毫,她回来的时候,也是风尘仆仆连着衣裳都懒得回府一换,就只为了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见了姜南柯一面。

可她如此宝贝自己的少年公子,却是被宋彩袖如此无礼对待,想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宋彩袖还真当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成了?

“郡主,此事交由南柯来处理便是,郡主身份尊贵,倒是不必与这种人动了怒气。”沈茯苓现如今这般气呼呼的模样倒也是把姜南柯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本来他刚刚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宋彩袖的身上,准备将人赶走的,但是现在看着身边容色娇俏的小姑娘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他当下便是开口安慰道。

沈茯苓似乎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姜南柯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照顾自己的情绪,她神色一顿,素白莹润的脸颊也是立马就染上了些许红晕,一时间竟然是连着指责姜南柯的话都忘记了。

“好,那就交由南柯公子你来处理便是………。

姜南柯本就生得容色俊美温文尔雅,如今再一用着安慰的语气和她说话,更是显示出世家公子的矜贵雅致。

沈茯苓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是在何方,她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句,瞬间便是有些结巴,在场的众人也是看得很有些莫名其妙,方才沈茯苓对宋彩袖说话时候的态度,可是极为刚烈的,结果转眼和姜南柯对话的时候,这位郡主大人却是忽而就消了火气,声音也变得温温软软结结巴巴的,像极了一个怯生生的小猫。

宋彩袖这时候也就唱出了些许不对了,其实早在她先前出席了南诏帝都各大家族举办的宴会的时候,宋彩袖就隐约觉察到这位恭亲王府的茯苓郡主对待姜南柯的态度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样,那模样就像是看着自己一心爱慕的人一般。

只是因为先前宋彩袖的注意力大多时候全部都集中在了如何去报复夜荼靡的身上,所以那个时候的她倒是没有过于分了神。

至于现在,就算是宋彩袖已经有心看出了点什么名堂,但是沈茯苓的身份又实在不是宋彩袖能够轻易动的,所以即便是她已经看出了些许猫腻,但宋彩袖也就只能把这个想法压在心底,不敢直接说出来就是了。

“什么叫做你来处理?难不成本姑娘说的不对吗?你与我亲事既然是先任襄阳侯府夫人,也就是你的生母定下的,那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子,如今你这是打算不承认了么?”

宋彩袖将注意力重新找回来,放在了和姜南柯争论不休的亲事儿之上,无耻开口道:“总而言之,你要是因为我当初想要退了你的亲事,就想把我赶出了襄阳侯府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姜南柯也算是受过了这个女人胡搅蛮缠的样子了,他面上的神色越发凉寒了几分:“你对我所做之事,我素来不曾放在心上,毕竟你本就不是我的什么重要人物,倒是半点不值得本公子为此耗费了心神。。”

“但是,你如此心思歹毒的想要谋害了荼靡的容颜,还试图对着同样身为郡主的本侯爷的客人茯苓郡主如此无礼,本侯爷作为襄阳侯府之子,自然是有权将你给赶出去了。”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那什么亲事儿,当初是你亲自退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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