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鹏雕一出小楼,立时变为十余丈长,小院被它占了一半儿。

金不换看看大鹏雕,再看看摩西旎,“摩院长,你就是把我扣下也没用啊,这么多积分我一时也拿不出。”

“放屁!三二十万的积分你拿不出?愿赌服输,别逼我动粗。”白枢经喝道。

金不换哭丧着脸,“老爷子哎,我的赌品您又不是不知道,光您那点儿怎么都好说。这不,还有大头呢嘛。”

金不换边说着边看向常睢与吴刚。

“切,就他们!一个烂赌鬼,一个酒疯子,俩加一起,能凑一万积分,算他们厉害。”白枢经不屑地道。

常睢与吴刚两个被称为烂赌鬼、酒疯子,不但不恼,反倒一脸得色。

常睢拿出那张下注凭证,在白枢经眼前晃了又晃,“白院长,您瞅好了!这是多少?”

白枢经一把抢过,“二……二十四万?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积分?八倍,近二百万!哈哈哈哈,死胖子,把你榨成油,也付不出来吧?”

金不换扑通一声跪倒在常睢面前,道:“常师叔,不,常大爷,常爷爷,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这么多积分,我一时确实拿不出来啊。”

常睢瞪着眼,“怎么着?你小子这是要赖帐吗?”

以前,因为赌债的事儿,他可没少被金不换提名道姓的赌着门收债。现在,终于换了个儿,他那个爽啊!

他拉把椅子,坐在金不换面前,翘起二郎腿,脚尖几乎触到金不换的鼻子。

金不换直挺挺地跪着,连忙道:”哪能呢。您宽限我一点儿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把积分还上的。”

“一点儿时间?一点儿时间是多长时间啊?”常睢学着当初金不换向自己追债时的语调,阴阳怪气地问道。

“一年。不,半年!”金不换头上冒出了汗。

“嗯?”常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小子当初向我追债时,是怎么规定时间的?”

金不换爬起来重新跪好,“常师叔,常爷爷,求求您,时间再短了,我确实还不起啊。”

“嗯?”常睢抬腿又要踹。

“别,别,别!一个月,一个月内,我金不换砸锅卖铁,定能还上。”

常睢站起来,再一脚将金不换踹倒在地,“行,爷总共投了三千,一赔八,也就是两万四千个积分,一个月后的今天,你若是还不上,爷我剥了你的皮。”

金不换傻眼了,闹了这半天,你总共才投了三千积分?三千积分你逼我跪了这半天,还踹了我两脚?

常睢憋住笑,一瞪眼道:“怎么?要不你现在就赶紧还我!”

我跪也跪了,踹也挨了,还你?做梦!爷糊弄过今天,趁夜就遛回国都,你这辈子是别想了。

常睢将凭证递给吴刚,“师兄,到你收帐了。”

吴刚却不接,对着金不换道:“金师侄,咱们两个的帐我也不找你要了,就这么清了吧。”

金不换这次多了个心眼,提前问道:“吴师叔,您又投了多少?”

吴刚舔了口葫芦嘴,也学常睢瞪着眼,“怎么?难道还不够两清的?”

金不换明白了,吴刚,的,被你个王八蛋坑了。你不但收了我十一万个积分,还把我打晕了,原来你是跟陈长安合起伙来糊弄我。就这么算了?想得美!看我秉明师父,怎么找你算帐。

常睢见吴刚不接凭证,又递向了陈长安,“恩公,到你了。你可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恩公?摩西旎等人傻眼了,与白院长平辈的常睢称呼陈长安为恩公?

常睢看了眼白枢经,淡淡地道:“白院长所赐,小弟没齿难忘,总有一天,是要找白院长说道说道的。”

陈长安本还寻思着,等赌注的事儿解决完,就帮常睢报了这仇的,现在看来常睢是要独自报仇的。也好,仇恨最是激励人,说不定,会让他因祸得福,把赌戒了。

刚才,金蟾已暗地里把吴刚与金不换要杀他,摩西旎拿来四鼓鸡鸣花救了他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陈长安不动声色地到常睢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大声道:“金不换,到我了!187万2000个积分,今天必须兑现,少一分也不行。”

金不换背上流下了冷不汗,原来,真正的大头在这里。

他眼珠儿一转,出手成掌,就要将陈长安当场击杀。

白枢经抢先出手,掌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他立时昏迷了过去。

等金不换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他眨着一双小眼,怎么也想不明白,都说陈长安与白家有仇,白枢经为什么还会救他?难道,白枢经不想假手于人,要亲自报仇?

陈长安见他几次三番地要杀自己,取出烧火棍,一棍子打断了他一条腿,“姓金的,说!为什么要杀我?”

“杀你?”金不换的眼睛瞟向了吴刚,见他面无表情,看来并没有把自己卖了,于是反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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