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听吩咐。”
“很快就会有恶魔从北方来，他们手握刀剑，是流血的刀剑，流兽人的血、流人族的血、流精灵的血、流矮人的血、流妖族的血……如果没有统一的战线，恶魔将会流整个大陆的血。查尔斯，你是妖族的皇，是全族的领袖，我把放牧万民的节杖交托给你，你应当庇护万民。”
“我该怎么做，我主？”
“去联合矮人，带上山丘之王去人族那里，到中央平原去……在不久的将来，妖族的战旗、人族的战旗、兽人的战旗、精灵的战旗、矮人的战旗要立在同一块高地上！”
“是的，我主！听从您的命令！”查尔斯没有一点犹豫，即使这个灾难一般的消息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
“只是……”查尔斯有些迟疑。
“什么事？”天问挑挑眼皮。“我会请光明教廷派人去给山丘证明消息的可靠性。”
“不，我主，您的骑士并不担心这个，山丘之王即使不相信，我也可以通过雇佣得到矮人族的帮助，这不是问题。我忧虑的是——您是恶魔吧？”
“是啊，我的骑士。”天问淡笑着抬起头，背靠着白骨墙望着大漠的天空，纯彻的蓝，那是自由而忧郁的颜色。
我可是……恶魔呢！
“怀疑我是恶魔族的间谍吗？”
“不不不，我主，请务必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查尔斯惶恐地说道，“我担心您在那边过得不如意。”
“嗯哼？”天问笑起来，像一只刚刚吃饱的狐狸一样满足地笑起来，“所以呢？”
“来我这里吧！来皇都，到妖族的领地，到属于您的领地上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凡是你喜欢都都可以尽兴。”
“唔，查尔斯，很高兴你还惦记着我。不过，我可是师啊！师只要还活着……总要有点精神不是吗？”天问对着湛蓝的天空笑起来。
我要把旗帜嵌到一起！不是战旗，是旗帜！
看着吧，神明！即使这只是一个遥远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