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楚南歌听罢，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再睁开时，眸中怒火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则是无比的平静。
楚南歌悠悠点上了一根烟，他沉吟一番，方徐徐道：“到底，就是你那个师父不想欠人情，所以就想拿你和白雪来顶账，即能让那两个老不休心里舒坦些，又能让那个什么四大氏族很开心，皆大欢喜！”
看到楚南歌神态转变，红叶不由轻吁一口气。
她之前不敢告诉楚南歌，就是怕他愤怒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
不过，待看到楚南歌变得平静如水，似乎浑不在意时，她心中却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你一点儿也不生气？”红叶有些嗔然道。
楚南歌淡淡摇头。
待长长吐出了一口烟雾后，才嗤鼻道：“我和快死的人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