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让我很没有面子。

但叫我怎么来缓和这个气氛?

我去接着魏学的手吗?

我跟着靳斯翰这么久,他从来没让我这么难受过。

太尴尬了。

魏学就是小孩子气了一些,但他毕竟小啊。

第一次见靳斯翰,不是挺有礼貌的吗?

还要怎么样呢?

他是看不起我的同学?还是轻视我?

我是个特别敏感多疑的人,很容易就想歪,想他会不会是因为我不够好,故意做给我看的。

就像我有个同学,她的奶奶分外重男轻女。

有次我去她家,很多孩子,都是同学。

她奶奶对她堂哥的同学好到不行,对我们几个却是爱理不理。

后来同学告诉我,她奶奶就是那样的,只要是她的同学,都没有好脸色,因为她不是儿子。

所以她很少带同学去她家,怕碰上她奶奶,会让她很没有面子。

奶奶是做给她看的。

我真是背透了,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梗,还能好好的说话吗?

我好生好气的说话,“没呢,一路赶过来。”

魏学的手还僵在半空,这个榆木脑子,今天是怎么了?自尊心大受打击了吧?变傻了吧?不知道把手放下来吗?

我的脸,丢惨了。

“那去把登机手续办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他已经从魏学身边走过,当魏学是空气一样。

我倾身顺手拉过魏学的手,免得他这样僵在原处,化解大家的尴尬。

魏学反手一扣,把我的手扣在他的手里。

我正要甩开,他突然低头在我耳边说,“天哪,丢死人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还好你伸手过来了,不然我都要成化石了。”

说完他还心有余悸似的拍拍心口,眼神偷偷摸摸的去瞟靳斯翰,像很怕他一样。

真是吓着了一般。

这时候靳斯翰突然又转过身来,我赶紧甩开魏学的手。

虽然和弟弟搂搂肩,拉拉手并没有什么关系。

以前读书我们几个同学经常就这么拉着手,勾着肩一起出去。

只是莫名的怕这样单独勾拉的方式被靳斯翰看见。

魏学脚步也是一停,站在我身后不动了。

我回头去看他,他被靳斯翰吓得都不敢走,往我身后躲。

魏学从我身后勾我的手指,低声说。“许妙,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去吃吧。”

最后当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的饭。

我没有靳斯翰挑食,机场餐厅于我来说不好不坏。

我和魏学口味似乎都没差。

靳斯翰吃得很少,他那张嘴,太叼了。

换登机牌的时候,我和魏学换在一排,靳斯翰在我们前面。

以前如果有秘书同行出差,又恰巧没申请航线,坐的民航飞机的话,我都是坐在后面,靳斯翰和秘书坐在一起。

说起来,没带秘书出公差次数很少。

但这几天已经连着两次了。

魏学和我说话,我让他小声些,怕靳斯翰要睡觉,他需要多休息。

魏学便把头伸在我的耳边,跟我说国外有些医院发生的趣事。

我是做这行的,听他说的笑话会憋不住。

经常被他逗得捂着嘴,笑得“咯咯”的。

“许妙,到了京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去找烤鸭吃。”

“太晚了吧?”

“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什么是你的!不要乱说话!”我瞪着他,越大越该教点规矩了。

以前都任着他,他开谁的玩笑都没人当真,动不动就指着女班长叫压寨夫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不是学校,社会上七嘴八舌的,总会传得比较难听。

我更怕前排的靳斯翰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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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

许妙让我有点头疼。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乖乖的女孩儿。

她的年龄我一直有些模糊,好象一直都是20出头。

在我面前,她话很少,见谁话都少,只说重要的事。

不管是谁提出的批评或者夸奖,她都会脸红。

20出头的样子,就是那样。

我说不舒服了,很远她都会赶过来,哪怕她回京都过春节,也会做到她说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这几天,她变了一个人。

好象是蠢蠢欲动的要做什么。

我记得她很爱学习,每次过到翡翠园或者我公司给我临时施针,秘书和林妈都会寒暄几句。

问她之前在做什么。

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看书准备考试。

这几天,她开始泡夜场,不停的接受约会。

今天,她干脆带着她的同学过来同我乘坐同一般飞机。

我再是好脾性的人,也讨厌这种做法。

没有认识魏学的必要,我自然不会同他握手。

当着我的面也要牵手,难道她不知道现在是工作?

我懒得理会他们。

坐在前排的时候,后面两个人一刻没停的说话,我想要休息都无法安神。

我说过,许妙是个话很少的人。

就说点正事,现在却和魏学在说八卦,那笑起来的声音!!把她憋得可真够可以的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聒噪了,想把这两人扔下飞机去。

我正努力闭着眼睛想要休息。

后面魏学说,“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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