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心烦意乱,眼下已经被眼前这两个女人闹得晕头转向。

步悠然喘息不已,而正在下雨的院落之中一人从雨下冲了进来。

“老爷,可是不好了,刚刚奴才上街,听人说好像是刑部已经判了斩立决了,咱们家二少爷……”

“老爷啊,轩儿可是不能出事,要不然,要不然妾身我也不活了啊!”

那二姨娘哭闹着就要撞墙,步悠然心下一惊,马上叫道:“你给我老实呆着,管家,去,去账房将所有能支出的钱财都拿出来,本王要,要进宫去见太后娘娘。”

听到这里,那二姨娘这才止住了哭声,似是有些小小得意的看着此时已经面如死灰的大夫人,而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马上叫嚣的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老,老爷,你竟然为了一个败家子,就,就打算把咱们府上所有的家当都赔进去?当初宸儿在外打仗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也不见你送去钱粮,可如今你竟……”

“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你不是从来都不关心你儿子吗?现在当什么好娘亲替他叫屈!本王现在烦着呢,你给我乖乖回房去。”

说到这里,冥王已经慌慌张张朝着外面走去。

大夫人看着而姨娘得意的扬着脸上的媚笑从自己身侧经过,便是咬碎了银牙活着血吞下肚去。

此时朝堂之中,一人端坐其中,下站一人,低声开口道:“皇上,这次摄政王并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难道说冥王没去找他?”

“去了,只不过是败兴而归。”

“哦?他竟然连自家兄弟的生死都不顾了?朕的这位皇兄还真是冷血……或者说,他这是又一次在朝着朕投诚?”

高扬拧紧眉头,忽而低语道:“皇上,会不会是摄政王已经想好了对策?”

“什么对策?”

“臣一时之间……”

“皇上,刚刚奴才在太和殿那边听到一条消息。”

能在此时出言打岔,元培这个人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是断然不会这样失态的。

想到这里,上官扶苏便抬起头说道:“讲!”

“奴才听闻那冥王已经不顾连夜大雨,进了太后的太和殿,听说是带上了冥王府的全部家当,像是恳求太后能给步景轩留一条性命。”

此言刚刚出口,上坐之人便冷笑出声,随后便将手上的狼毫抛在桌角,俯身凝望着身下的高扬。

“高爱卿,这恐怕就是你刚刚所言的……摄政王的对策了吧?”

高扬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向上面,却始终一言不发。

而上官扶苏在片刻恼火之后,忽而轻笑着朝着下面的元培招手说道:“元培,你上来,朕有件事让你去做。”

元培不做犹豫,转身离去,上官扶苏便将眼神又落在高扬的身上,低声开口问道:“高爱卿,你猜猜朕刚刚让元培去做什么了?”

“皇上的意图岂是臣等卑微之人能够猜度的?”

“你今日若是猜不出,朕明天就下旨将濮阳公主嫁给你!”

高扬面露寒霜,而后叹口气说道:“皇上是让元培公公将消息泄露给渤海侯去了。”

“哼,他步非宸想要保住步景轩的狗命,朕就偏要摘了他的脑袋,朕倒要看看到底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高扬嚅嗫着脸颊,总是觉得这些日子皇上对摄政王的关心有些太过不同寻常,似乎关注的程度……不是一般的多。

“太后娘娘,小儿顽劣昏庸,但他真的只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不知道擅自挪用朝廷的钱粮会犯了大罪,所以这件事还请太后娘娘您网开一面。”

赵太后正坐在上面,耳边隆隆闷雷之声,俯身看着跪在地上之人,又看了看桌上的银票,便故作矫情的说道:“冥王,这件事不是哀家一个后宫的女人该管的,你应该去找皇上,再不济……也该去找摄政王……”

“微臣,臣……知道这件事是太后的娘家人在操办,所以还请太后娘娘手下留情,请你看在老臣这些年一直都站在太后娘娘您这边的情分上,求您开恩啊!”

赵太后闻言,颀长且锐利的黄金护甲捻着身侧的银票,眼底透着一丝贪婪的阴笑,片刻之后低语道:“这件事其实说到底也是皇上的错,你说说步公子他初来乍到,他知道这户部司城要做什么啊!还不都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

“是,太后娘娘您说的对,这件事轩儿虽有不对,但是他实则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贪玩,他没有心性……”

“哎,可是冥王,你说说,这事儿也不好办,哀家若是在这个时候帮了你,那背后指不定又多少人暗地里说哀家的不是,哀家为何要趟这趟浑水呢!”

“娘娘,老臣对你忠心耿耿……”

“是吗?可哀家怎么看着摄政王却好像跟王爷不是一条心呢?哀家就漓儿那一个宝贝女儿,不想摄政王竟然会伤了她的心……”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将二公主嫁给步非宸……

饶是在这个时候,赵太后的心思仍旧可以在脸上看个分明;而冥王此时心中也暗自盘算着自己的未来,终于他抬起头说道:“娘娘放心,前些日子都是宸儿他不识抬举,待到这次事情之后,本王就让他亲自进宫来与公主赔礼道歉……”

“真的吗?哀家怎么就不太相信呢?不是哀家小瞧你冥王,而是摄政王的架子太大……”

“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步非


状态提示:第43章死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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