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后一看锦云越来越无理了,便沉声道:“彩儿,不许胡闹了,过来这边。”

杨广看看萧后,摇摇头,然后对锦云道:“彩儿,寒博没有回来呢。他现在在洛阳呢,那边有好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呢,暂时还回不来的,等他回来了,父皇带你去他家住,好吧。”

锦云一下就撅起嘴不高欣:“我还以为他回来了,有好玩的了,空欢喜一场,哼。”

萧后道:“父皇叫你过来就是和你一起玩的,来,过这里,咱们玩斗地主。”

锦云一听有玩的,总比自己无聊的好,便同两人玩了起来,可是心中总是不经意的想到寒博,略有失落。

魏征这段时间很进度外,基本每都是在公主府和长孙无忌下棋聊。

高府已经换了牌匾,正式更名为“公主府”,无忧姐也变成了“锦慧公主”,不过无忧还是喜欢别人叫她“无忧”。这段时间她很开心,知道自己不用嫁给寒世民,心里也放松了下来,又恢复到每都在各个店铺里忙碌的状态。

今日事情不多,无忧难得早回来一会儿,一到后院的水榭中,就看到魏征和哥哥在下棋,便走上去道:“我在外面忙,你们倒是清闲的下棋,哼,看寒博回来,我告你们的状。”

着话,也坐在了石墩上,用手轻轻的扇着风,夏马上就到了,气也热了起来。

魏征一笑,看看长孙无忌,没有话。长孙无忌便叹口气道:“哎,无忧啊,我们也就清闲这一会儿了,明日我们就要去洛阳了。”

无忧扇着风道:“去就去呗,反正在哪儿你们也都是游玩取乐。”完忽然感觉不对,看看魏征和长孙无忌都坏笑着看着自己,便恍然大悟道:“你们两人怎么这么坏,快,是不是寒博有消息了。”

着无忧脸上红红的,伸手还拽了一下长孙无忌的衣袖。

长孙无忌对着魏征道:“怎么样,我没错吧,女大不中留啊,听到郎君的名字就忘记了他哥哥了。”

魏征也起哄道:“辅机又错了,人家在一起要过一辈子,你能陪着一辈子啊?”

无忧真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晚霞映在她脸上鲜红欲滴,不知道什么了,便跺着脚叫道:“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转过身用手掩着脸面,不看他们。

魏征道:“好了好了,我们不闹了,无忧姑娘,我们真的要去洛阳了。”

无忧没有理睬,还是背对着他们。

长孙无忌一看,便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道:“既然不理我们,那这封信也不知道交给谁了。”

无忧听着他们的话,猛然一转身,看到长孙无忌手中的信,立马就抢了过去,只见上边写着“无忧姐亲启”,便笑脸盈盈的对二人:“我先回房了,晚些时候,我再帮兄长们收拾东西。”

完话,跑着就朝着闺房方位而去,身后的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寒博和父亲写完信便安排人去送信,之后又找上宇文成都见了陈子湘,其间他们了什么话,别人就无从所知了,只知道之后陈子湘便被寒博带出了太守府,再没有见过。

第二日除了蒋忠以为的几个将领都领兵回到了洛阳,在大厅里见到了寒博寒都尉。起先几人还是不适应的,等后来听寒博做的事后,便很快适应了。

寒博也没怎么怪他们,只是安排他们守好洛阳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几人自然没有意见,纷纷回到各自军营去整顿了。

寒博又去见了元文都,这回是自己去的。

元文都还是躺在榻上,郎中他是急火攻心,没有什么大碍,只要静养几日便可下床了。寒博坐在榻前,元文都想施礼,但这回是真的没有力气,又跌躺在榻上。

寒博摆摆手道:“你不用行礼了,躺着就好,我是来和你话的。”

元文都看着寒博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点点头。

寒博道:“我知道你有些事情是不能和我的,我也理解,但是你首先要保证自己有本事不让我查到。”着看看元文都面无表情。

又道:“其实你做的并不隐秘,甚至可以是人所共知了,只有你自己还蒙在鼓里。蒋忠去了哪里,你知道吧!”

元文都闭上了眼,他在想寒博是在诱骗他,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待听到蒋忠的时候,便知道人家一定是知道了,便睁眼看了寒博一眼,又闭上了。

寒博笑了笑,知道自己又猜中了,便道:“昨日,有位公子来找了我,他自称是寒二公子,相信你一定认识的。”

这回元文都直接就盯着寒博看了看,叹口气道:“寒大冉底不一般啊,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你年纪会轻视你,到最后吃了大亏,在下佩服啊!”

寒博又道:“不是因为我年纪吃了大亏,是因为他们本身做的事情就有太多破绽了。”

又看看元文都道:“你还是自己吧,我想你出来我还不至于拿你问罪的,其实你也是为了剿贼嘛,跟着段大将军确实有些困难啊!”

元文都无奈的笑了一下道:“寒大人都这样了,那我还是自己吧。”然后清了清嗓子才讲起自己的事情。

元文都二十几岁时便因为颇有才干,被举荐为隋文帝的内史舍人,专门负责军队的器械的发放与功勋审核,之后又被擢升为尚书左丞,管理人事信息。到了隋炀帝的时候,又被任命为御史大夫,却因为一件事出了纰漏便被隋炀帝免职回家了。

当时一家人都随他进京了,回家时便大车马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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