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婚礼在即,纵然虹雪还没转够,也在第三天踏上了返程。夏凡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如今早上醒来,脚底板都觉得发麻,实在是被虹雪旺盛的购物欲吓到了,他简直怀疑自己一双腿怕是瘦了一圈。

两人依旧沿着原路,从北京转机回了省城,贝诚和谷峰前来接的机。虹雪和谷峰两个新婚燕尔,三天不见,自然是亲密异常。打完招呼后,谷峰在一旁推着行礼,虹雪这会子也不当女强人了,跟个小女生似得叽叽喳喳说着香港的见闻,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夏凡自诩是个男人,纵然也挺想贝诚的,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要避嫌,只能跟他跟在那两人后面,随口闲聊着,就这么一路回了家。

大姨和谷峰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早就在市中环境最好的一个河边,买了套别墅,这次结婚就办在这儿。跟着回了别墅,一进屋关了门,夏凡就跳到了贝诚身上,跟个八爪鱼似得缠着他,响亮的冲着嘴巴波了一下后,问道,“你说给我准备礼物呢,在哪儿?”

贝诚托着他的双腿,往里面走,“那个要保密,过两天才能给你。”

夏凡皱皱鼻子,耍赖道,“那你这是说话不算话啊。该怎么罚?”

贝诚将他平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一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要立刻要跟着大姨请几个人,洗澡水我都放好了,你乖乖洗个澡睡个觉,等我回来。”

夏凡知道这事儿,谷峰的婚礼其实并不简单,作为在安省已经崭露头角的暴发户,谷峰的婚礼其实是最好的联络感情的社交场所,但这请帖也不是随便乱送的。朋友和客户,都是由谷峰出马就好,而有些在安省颇有身份地位的商人,就需要像大姨这样的长者,带着谷峰送过去才郑重。而如今贝诚也在,当初他舅舅就曾跟这些人打过招呼,由他出面去请,更是合适。

夏凡点点头,昂起身子在贝诚嘴巴上亲了一口,就松了手,“去吧,我等你回来。”贝诚被他勾的心痒痒,两人平日里才是蜜里调油,如今三日不见,夏凡亲上来他就有些把持不住,可事情又急,只能狠狠地将夏凡一把压在床上,用力的挤入了夏凡的口中,仔仔细细舔吻了一遍,这才起了身,等着晚上回来,再教训他一顿。

只是两人打算的好,可事情却是多。大姨不喜欢西式婚礼,觉得不够正式,就订了中式的,则规矩讲究更多哪里有半点亲热时间。贝诚跟着谷峰跑外面的一干事儿,夏凡则被交代了个任务,接亲待友。

这亲友自然不是生意上的伙伴,而是真正的亲戚。大姨安瑶这边,张晓华不见了,大舅和安夏总要请来吧!而去世多年的大姨夫这边,还有谷峰的亲奶奶和亲姑姑要来,按理说,这种事儿夏凡能躲多远躲多远,但除了夏凡,大姨也没其他的相熟的亲戚啊,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候,大舅已经被放到夏天农场一年了,整个人黑了好几个色号,也瘦了一圈,瞧着精神倒是不错。夏凡原以为两人一见面,大舅指不定得骂他一顿呢!毕竟将他扔到农场这主意,是他出的。可没想到的是,大舅只是冲他笑了笑,说了句,“凡凡在啊,你忙,不用管我,我在屋里看看电视就成。”

怕是因为尴尬,说完,他就真认真的看起了电视,果然半句话都没多说。这让夏凡还颇有点不习惯,他也不愿意跟安强多说话,就专门找了大姨问了问,大姨回答才简单呢,“农场里锻炼的,不少人跟他聊天说事儿,不知道哪根弦接对了,这不就明白过来了。要我说,这也晚了,足足糊涂了四十年,兄弟姐妹都做不出,亲爹都烦。”

夏凡对于改过自新这种事,并不反感,因为从根上讲,他就是个改过自新的人。放弃了前辈子的软弱与无情,从根上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他现在看着这么能耐,不过是因为老天爷让他重活一次罢了。他点头道,“要是真改了,农场那边就适当吧,毕竟也小五十的人了,总不能让他烙下病来。”

大姨点头,“这个我明白,不过还在再巩固巩固吧,我怕他犯疯。”

当然,安强住的这么远都被接了回来,在省城上学的安夏怎能不通知呢。只是这时候已经到了元旦了,怕是都回家过节了,夏凡往学校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只好专门去了学校一趟,找到了辅导员问问。

那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怕是大学毕业就留校了,听着夏凡问安夏的事儿,就推着眼镜打量他,“你是她什么人?找她干什么?”

夏凡笑着解释,“我是她的表弟,她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们俩的一位表哥要结婚了,请她过去喝喜酒,所以专门过来通知她。”

听了这个,辅导员又查看了身份证,这才算是相信,解释道,“她从去年开始,已经不再学校里住了,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外面住?不会是同居了吧!夏凡皱着眉头问,“知道是在哪里吗?”

那个辅导员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学校旁边的那个樱花园,据说是家里给买的房子,你是她表弟,你不知道吗?”

买的房子?师范学校位于省城的市中心黄金地带,这样的地方买套房子,也要将近十万块钱吧。就算买的早点,没有五六万块钱,可下不来。若是张晓华有这笔钱的话,怎么会选择跑路?夏凡想了想道,“我们一家都住在小城,对这边的事儿不太熟悉,她具体地址您知道吗?”

那辅导员想了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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