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人在北京的背景一时之间还查不清。可这也间接表明了,他家不是普通普通的人家。”老四急吼吼的一气儿说完了。

老七问到:“所以,你们现在找到他的小叔叔了呗!”

“当然了,人家小叔叔就在哪守着呢,这人到现在才脱离生命危险。可手是废了,以后只能当个摆设。我们也去和他小叔叔谈了,他那边明摆着不可能善了。”

“所以,魏姨和许叔叔是去处理这件事了。为什么有消息不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们?”老八吼的声都快劈了。

“老七,凭良心说,你要是不提,我都不知道魏姨和许叔叔插手这件事了!”老四大吼冤枉。

老八眯起眼睛想想说:“应该是我们比他们晚了一步。事已至此,看看怎么处理吧。你们先别轻举妄动,我给魏姨打个电话。”老七利落的挂了他们又给魏姨打去。

“魏姨,你们现在谈的怎么样了?”

“孩子,我就知道瞒不住你们。可可已经这样了,阿姨只想简简单单的了结此事,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在受到伤害。”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阿姨,喂。你说话啊,”老七气急败坏对着房门就是一脚,还嫌不解气的踹倒了屋里的能倒的一切。

他又给老四打了过去说:“现在魏姨那边怎么谈的我们不知道,他们也明摆着不想我们知道。你们俩叫手下人招子放亮点,有不对的先护着叔叔阿姨回来,这事恐怕是不好办。”

电话那头的两人连连答应。

而老八这边也是不太好过,他通过人找了知名的精神科医生。来了场三方的视频会议,地点就在车里。

这电话打完,老八冒了一脑门子的汗,明明车里是开了冷气的,老八却弄的像刚从水里爬上来。止不住的打冷颤,他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可可现在还是未知生死,打人的刚脱离危险,却留下一大堆的麻烦。大哥现如今的样子就是强弩之末,如果在有什么,这群人该怎么办?

老八在心里打了个问号,抹掉脸上的汗。简单收拾一番打算回去与老七汇合,刚想拿起电话,却是老七先打了过来。

“喂,老八,你那边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在哪,我们先见一面。”

俩人找了个没有人的病房,简单沟通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决。最能解决事的,现在是精神不好,脑子有问题。最有主意的现在在icu,什么时候醒过来还说不好。

事情走到现在简直是九转十八弯,弯弯都是波涛汹涌的河水,一个不小心可能这一船人都被打翻。思虑良久,两人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可可的情况,在做最后的决定。

icu有一片擦的锃光瓦亮玻璃,供焦急的家属看清病人。可可就躺在床上,还是一动不动的。

许建忍不住回想可可瞳色很浅,还总用清亮透光大眼睛看着好奇的事物。眼神在天真的意味多了一丝狡黠。而当他笑的时候眼睛里散开的明月繁星,就凝成了呼啸来的海浪。让人一对上就有种触电般地感觉。

他是多渴望在见到这样的他,眼泪不加阻拦的落在地上,跌得粉碎。他抹把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却又马上垮下,好像这个微笑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许建靠着玻璃,紧紧的贴着。仿佛这样就能离可可近一点,在近一点。

这一切全都被后上来的老七老八在眼里,两人正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一筹莫展时,icu的警报响起来了。鱼贯而出的医护人员,冲进了病房开始急救。

许建也随想冲进病房,被护士和后跑过来的老七老八死死拉住。

“放开我,我要进去看可可,他现在最需要我,让我进去。”

许建泪流满面放声嘶吼着,老八一看稳住不许建了,上来就是一手刀打晕了他。

老七是时候的上前一步,许建正好倒在他身上,说:“哎呦,老八,你这下手也太重了。行了,给我搭把手我给他背回去,你在这等着吧。”

“成,你回去看着点他,等醒了还有的闹呢!”

老七背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回了病房,他做在一旁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许建,暗自排腹道这可可进去急救你就这么担心,万一的万一要真有个什么!我们这群人啊,真可能是要散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八在抢救室门前焦急地等待着,看着冰冷的大门和红到晃眼的急救灯。心脏好像被揪了起来,上头就像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心脏,让他越来越喘不过来气。

老八实在是太需要新鲜空气,他走到了窗边打开了全部的窗户。点起一根烟,希望能用香烟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躁不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四老五打来电话说:“手下看到魏姨和许叔叔进了一栋大厦,应该是去谈判了。”

老八细细思索道:“派人装成快递员进去送快递,看看能不能探听情况。”

老四老五又问了:“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还能够插手吗?我们现在都依托家里。说白了,除了家里我们就是光杆儿司令。你是在找人跟他们,那不等于送虎口里吗?”

老八吼道:“那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了呀!先按我说的去做,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老八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是怕出问题吗?兄弟是哪怕出问题的人吗?兄弟是想说现在这个问题咱解决不了。”

“明摆着叔叔阿姨已经插手了,不会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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