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风颇为无奈地看着他,沉声道:“既然烈焰宗主如此看中这点儿血,不如就通通拿去好了。要是还不满足,就连我这个人也一起炼了吧!”

“你看看说你两句还不乐意听了,我这不是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嘛,就你身上这件薄如蝉翼的罗衫,放到外面少说也得几百两!从里到外都这么金贵,我怎么舍得炼了你呢?”说吧白头翁掐起指尖,念起仙决,将他衣物上的血污都出去了。

华清风莞尔一笑,说道:“自从你多年前知道了我这谷中的秘密,知道每任谷主从小都要浸泡在各种药浴内强健体魄!”

“哪一次不是在嘴上占尽了便宜,就说我那后山的寒潭灵泉,哪一次来不是被你搅的天翻地覆?”

“更别提我这个人了,从你知道每任谷主的饮食和修炼,都是由大量的天才地宝加持,哪一次受伤的时候,不是说想要炼了我,做成一颗仙丹,这样你就能称霸整个仙门,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暗算下毒!”

“现在都是做了外公的人了,怎么这性子还不改改?下次被你的小外孙听见了,还以为你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呢!净修炼这些鲜为人知的邪术。”

两人有说有笑,谈论起当年的往事。

白头翁开口,说道:“现在又来翻旧账是不是?当年你还说要把我们家的大鹏鸟抓去,拔毛生火烤了吃肉。还鼓动着我与你一起做这件事,事情败露后你倒好,将所有都责任推到我身上,要不是老谷主拼命护着我,我爹非把我打死不可!”

华清风皱眉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一次若不是老宗主护着我,我家那冥顽不灵的老顽固,非把我打死不可!咱俩谁也别说谁,明明你也想吃那大鹏鸟的肉!”

修仙之人容颜不改,会随心所欲的停留在想停留的年纪。两人加起几百岁的高龄,却还像少年时一样,打打闹闹分毫未变。

华清上,你可千万不能冒险逞匹夫之勇,若是需要我相助之时,一定要开口,莫要独自逞强!”

白头翁明白他心中的担忧,开口说道:“现如今,应该有很多人都想查明,我的女儿女婿是被何人所害,好向来邀功请赏!”

“我心中自然悲痛不已,却也明白人死不能复生,一切还要有人来主持大局。”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有人敢下此毒手,就已经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我杀上门去了,你只需要帮我照顾好小晏辞即可,其余事我可以自行处理!”

华清风道:“这事儿必然是头等大事,咱们兄弟也不是怕事儿之人,你放心,此仇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心中有了决定,口中并未说出:“你放心,小晏辞交给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说吧,两人盘腿相对,双手相接掌心合十,白头翁运起内力相助华清风疗伤,调理受损的心脉,随着他渐渐发力,两人周边聚集起金色的光环。

这正是烈鸢宗独门秘技,好比是身份标识。每一个门派弟子的内力都是带着淡淡金色,内力越高金色就越显眼,此乃御阳决。

此法施展之时五彩斑斓,美丽夺目,在太阳下也不示弱分毫,可与其争辉。而白头翁更是在少年时就领悟此法,现在使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登峰造极。

两人被金光包裹在内,华清风放松心神,使白头翁汹涌澎湃的御阳诀能够顺利的游走全身,为他打通经脉,助他养气凝神。

御阳决在他体内运行六个周天。,才缓缓收力,两人慢慢张开眼睛。

白头翁说道:“我已为你打通了受伤的经络,之后的休养就要看你自己了,毕竟受到巨创!一下子失去的功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补的回来的,你莫要太心急!”

华清风点了点头表示到明白,说到:“我心中有数,你且安心吧!先去看看小晏辞怎么样了。”

说着白头翁慢慢扶华清风躺下,又为他掖好了被子,快步走了出去。

这边,日煞令主和月煞令主带着一众亲信守在了小晏辞的门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发生不测不好向宗主交代。

药童在屋内看守着小晏辞,白头翁推开门时就看见这一幕,襁褓里的婴孩瞪大了眼睛望向窗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黑曜石的眼睛中闪烁着光芒,小手还在不停地扑腾着,似要说些什么出来一直在嗯嗯啊啊的!

药童见状便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祖孙二人,白头翁看见小小的婴孩不禁悲从心来,他可怜的女儿女婿连着孩子的满月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眼!

他的女儿青梧,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在一次偷偷出门游玩儿江湖之时,遇见了散修顾润之。也就是小晏辞的父亲,两人一见倾心,私定终生,原本这桩婚事白头翁并不赞成,他希望女儿能嫁得一个与之相配的仙门世家。

奈何女儿青梧誓死不从,与他极力的抗争,在这过程中他也看清了顾润之的真心。

明白他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或是宗门密宝而来,再三思量过后,他为了女儿的幸福也只好答应下来,两人成亲后就居住在归尘青。

顾润之颇有几分才学,为烈鸢宗打理着上上下下的田产商铺,慢慢的也消除了白头翁,和门派中上下人对他的戒心,好日子才刚过没多久,女儿青梧便怀孕了。

十月辛苦过后,生下一子便是小晏辞。

因从小到大都没拘束过女儿,此次怀孕青梧十分不习惯,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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