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小青梧的兴趣。

小青梧本来还以为可能是要干些什么事情,才带着那么多人在府中左右的忙活,不过仔细想来又觉得不妥,昨日与老管家的话说的分明,只是说是慢慢交给老管家去处理,他真的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等待着他等待着那个娘留下给他的人,若真的真的出了,万一老管家未能保住呢,所有的问题萦绕在他的心结,想到此他便坐立不稳。

恨不得直接就飞到老管家面前,询问事情的真相,可他明白就算像现在这小鸡着急忙慌的跑过去了,你就落实,老管家不实话实说也是于事无补的,他将目光转向到了黑夜身上。

他看着黑夜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早上我醒来之时呼唤了第1声,你便和白夜进的房间,刚才又去给我端药了,怎么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还有时间和别人闲聊吗?”

小青梧两手放在腿上,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脸的严肃不怒自威的神情,着实让黑夜心里一颤,可越是这样黑夜心中越发坚定自己做的没有错,这件事情就应该早早禀报给小姐,万一将来有些个什么误会也好,在现实当中就说清楚一样。

黑夜见他如此严肃,立刻跪地磕了一个头之后略带惊惶的说道:“是这样的奴婢,奴婢再去给您拿药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两个下人在那里嚼舌头,我我多听了一会儿,正好您的药好了,我这才拿了药走,就就这么回事,真的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黑夜直接就将实话说出来,可是他不能保证,小青梧听过实话之后会偏向于她,要知道在这个当中,任谁不知道这两位小姐和少爷都是老管家一手带起来的呢,他还不敢赌不敢赌,小青梧相信他的忠心也不敢赌小青梧回答这件事情,选择相信他,所以他只好先保护了自己,在保证自己不受威胁的同时,将事情转一个方式的样子告诉给小青梧,但能理解多少就是小青梧的问题了,他在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之下能够做到提示,已经算得上是尽心尽力的奴仆了。

小青梧听了他这个话反倒像是从未听见如此话语一样,这一下倒是不着急了,坐在那里暗自心想着,如果真的没有老管家的说一下,你那两个丫鬟也不敢在背后就这么嚼舌根,难道说他去取药这件事情也是被设计好的吗?想到这里青梧顿时眼睛一愣,目光中一道金光闪过,直直地射进了黑夜的后背上,黑夜顿时感觉后背一凉,好似被什么人盯上,可是他知道屋里只有他与小青梧二人,小青梧的目光在他背上盘旋了好一阵子才收回去,这时候他的后背早就已经被冷汗打湿,可他不能起身诱惑是动他一下,他只好装作不知的样子。

半晌过去,小青梧像似的终终于,想明白一样告诉他说道:“好了,你先起来吧,下去吧,今日里没有什么事儿,告诉所有人不许过来打搅我,我要好好睡一觉!华”

“是,小姐!”

黑夜带着满心的疑问与不解下去了,青无非也就是要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创造一个,让别人都不知道自己出了房门而还在府中的机会。

小青梧走到那窗户前,刚想推开窗户,踩着凳子翻过去,连凳子都被他提早抬了过来,放在了这窗台下,他踩着略微高过他身量的凳子,晃晃悠悠站到凳子上,刚想一步迈出窗台翻身下去,突然之间灵机一动发现一件事情,就算是他屏蔽了所有人,自是制造出一台呆在房中的假象,可知侯府之内到处都是暗卫,又有谁会看不见他呢,就连他现在的一举一动恐怕也早就暴露在安慰的视野当中,而这些安慰无非都是老侯爷亲手调配的,一概都是听从这老管家的命令,也就是说不管他做什么,实际上都暴露在老管家,眼中想到如此他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

并未翻身出去,而是向及其随意,仿佛就要开窗看花园,一般站在那赏了半天的花,后边才淡然然的将窗户关上了,而府中的暗卫看见他也并没有过于独特的动作以外,也就将自己心里的疑惑摁下,以为只不过是小小姐在屋中呆的闷了,想要开门放放空气,呼吸一下花草的味道。

小青梧将窗子关严之后,又将凳子拿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揉着额头,他实在是不知道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屏蔽开腹中的安慰们,要知道这些安排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无一不是武功高强之人,这些人都是得得精挑细选出来的,而这些人多数都是没有姓名,一辈子都会待在侯府之中,若真是有一日出了意外,那他们的家人会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抚恤,而他本人也不过就是葬在某一处不知名的地点吧。

可以说这些暗卫,只要一踏入了这个行当,便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姓名生意的就只有编号,从他来到这个队伍当中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了一个编号,这个编号就是他的名字。

所有的全程过往一并随着忘记名字而斩断,小青梧不禁想起这些事情也多少有些为这些暧昧们的身份和经历所感叹,要知道想成为这二位吃的苦并不比寻常人家吃的苦药少,反而是痘痘多了还时时刻刻都要经受得住那些危险考验,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这些人大多是孤苦无依之人,又或者是从小就父母双亡之人。

这些人都是爹爹心腹之人,在各处搜罗来的筋骨上佳得孩子,从小培养之后,这样忠心度才不会有所问题,而他们也只会听从于一人的命令,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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