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到齐了。

可可不理解的问道:“早不攒局晚不攒局,偏偏都等我都躺下了,你才说出来喝酒,怎么的?你是在我家安了监控器吗?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在干嘛!”

老八干笑道:“不是,这不是兄弟我实在太无聊了,才把你们都喊出来吗!我呀,想跟你们诉诉苦。”

老四老五看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着面无表情的诉苦,说到:“你怕不是诉苦,你是求帮忙来了吧,说说,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吗?”

老八一看有人上套儿,紧接着说道:“可不是吗,哎呀最近的人啊,简直了,那话都能让你气死,连我祖爷爷听了都能立马气的活过来。”

“商人嘛,无利不起早是对的,可是他连蝇头小利都要摊,弄得下头叫苦不迭的,哎呀,烦死了,算了,算了不说他了,我们来喝酒吧!”

老三看着他话说一半,又喊着喝酒明白他今天是过来借酒消愁的,于是说道:“既然。老八不愿意说,你们也别问了来都来了,来吧,我们喝酒吧!”

屋里头吵吵闹闹的,气氛也很h,老八拉着可可走到窗台前,特意把窗帘儿扯的大一些,可可还不明的问他:“这么晚了,你将窗帘扯开,再有什么人拍到,明天我们又得上新闻了,标题就是一群富家小开半夜三更无事跑出来喝酒,你傻不傻呀!”

可可一把将窗帘关上,老八心里暗急,这是他与许建提前商议好的,许建乘坐的车就停在楼下,当这个窗户窗帘打开时,他就可以看到可可,现在刚刚打开就被可可关上了。

老八不由得有些着急说到:“你看看这月亮,这月亮多好啊,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喝着酒,赏的月不是更好吗。”

可可看上他,觉得他最近简直是忙疯了说到:“这有什么呢,你说是真想看月亮,我们就到顶楼去呗!反正那个顶楼的露天阳台,也是给我们留着的。”

“你什么时候上去看都可以呀,要不现在去?”说着可可开始招呼大家上楼,喊进来服务员。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顶层。

吉祥斋在这里修了一个视野开阔的空中楼阁,白天倒是没有感觉,晚上在这里抬头就是星星。这片玻璃房,晚上来的时候最有感觉了。

看着众人玩儿的更开心了,老三提议的说:“让我们敬远在美国的大哥。”剩下的几人也略有些尴尬装着没听懂的样子说敬大哥。

又开始玩儿起来,此时屋里的气氛推向了**,老八走到旁边偷偷地向底下望去。那辆车早已在老八不知道的情况下开走。

也就是说许建走了,他又回美国了,想到这个他咕咚咕咚地将手里的酒全干了,老三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心里一跳,向下望去却发现下头什么都没有。

他不解地走过来,搂着老八悄悄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今天看你都魂不守舍的,你是在等什么人,还是说?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老三看着他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在这时,可可众人都喊了过来说要做游戏,老八心想反正车已经开走了,孰是孰非,也没有外人可以去判定。既然许建觉得值得,那他只能帮着许建继续这么做下去。

酒至半酣,这些人又提出来要转场,老八跟老七突然之间都同时出言反对说道:“太晚了,大家明天还都有事儿呢,等找一天,等我安排好事情,我们去外地玩儿一圈儿,去哪儿的话你们在想一想,顺便尝尝外地的啤酒。”

几人都答应下来,安排好车将几位世家公子都送了回去。老七老八留在吉祥斋的玻璃房内,老八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犹嫌不过瘾,又喊来服务员儿抬了一箱酒。

老七看不明白,他这是为了哪般阻拦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事儿你就说话,弄这一出苦情气势给谁看?哭倒长城前儿他也有个理由啊,人家是是累死了夫君!你怎么的,非要把吉祥斋的存酒都喝完吗?”

老八看见眼前人,懵懵懂懂的才发现,原来很多事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保护。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喝着,不一会儿就快给自己灌醉了,老七看着也很是着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是说话呀!别总喝酒。”

话音刚落,老八哇的一声吐出来。老七走过去,拍拍给他拍拍背又喂了他点桌上的茶水说到:“你看看你这是为些什么呀?这么喝,胃都完了。”

两人是又折腾又吐又吐又折腾,过了好一会儿老八才渐渐清醒过来。他看着天空中又大又圆的月亮问道:“你说美国的月亮是不是也有这么圆。”

老八说他:“从美国看月亮当然也是这样的,月亮离我们有几亿光年的距离,而我们跟美国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而已。距离上又没多远,看到的月亮当然是一样的了。”

其实老八问的是心境,他的心境已经和当初不同了。

可老七还是一样的,他回头看见老齐洋溢的笑脸,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越发的重了。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原地踏步,等待着你的成长,也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够找到弥补的办法。现在他不能再错下去,更加不能允许有一点失误。

他们这几位兄弟家里,或多或少在生意场上都是有交集的。难保有一天不会因为什么而翻脸。小辈们的爱恨情仇,在长辈眼里无非就是过眼云烟而已。

都以为没了这个,遇见的下一个会更好。可老八始终认为他的这一群兄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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