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一早被宫中传召,并且还叫上了子枫一起,襄王就觉出了一丝的不对劲,凭着他与景泰帝多年相处以来对其的了解,今日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总算是在偏殿喝了一个时辰的茶之后有了觐见皇上的旨意,襄王这便放下手中的茶杯,与洛子枫一道走入了御书房。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赐座。”

襄王和洛子枫一同进得御书房后,景泰帝的眼神就没有从洛子枫的身上移开过,越看他就越觉得满意,这样的人如果做了景容的驸马,一定能够对她好吧,再加上手中的兵权,自己这个女儿的下半辈子也算有了着落。

“不知皇上今日传召所为何事?”襄王冷冷的瞥了一眼想要伺候自己入座的陈公公,他可不想在这个敏感时期在这个地方呆太久,刚刚他就注意到了,景泰帝这老家伙,难道又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后辈身上?

虽说对方那冰冷的视线并非直接投射到自己的身上,景泰帝仍旧觉得背脊发凉,真是没办法呢,果然当年的事情给了他太大的阴影,如今才这般的步步为营。

“襄王还是先入座吧,放心,若是世子不愿意,朕绝不勉强。”景泰帝略带一丝自嘲的说着。

听得此话,襄王也是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给了对方面子,坐到了椅子上面,不管怎么说,对方是君,自己是臣,就算再怎么不满,君臣之间的礼仪他还是得遵守的。

见到襄王终于收敛了一身剑拔弩张的气场,脸色稍稍平和的坐了下来,景泰帝也是心中一轻,这便将自己今日的目的道来:“想必襄王和世子也听说了吧,匈奴派遣使者前来一事,近日京城之中也有不少的传闻,其中一件就是匈奴有意与我朝联姻,纵观朕的子嗣,九子十二女,如今尚未出阁的便只有景容一人,景容……朕怎么能将这孩子送到匈奴去?”

洛子枫闻言一怔,和亲的事情居然是真的?

相较于洛子枫,襄王却是大致的明白了景泰帝今日的图谋,呵呵,难道是想借着自家这个世子将景容保住吗?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想及此,他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么皇上打算如何叫停这件事情呢?”襄王似笑非笑的问道。

居然是这样的表情?景泰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本来已经坚定了的想法似乎有了些许的动摇,可是再一想那个可怜的孩子,他的母后经历过的悲伤他是再也不想让她也感受了,没错,至少要保住景容,一定要保住景容。

“世子的考卷如今就在朕的手中,朕看过了,金科状元非卿莫属,明日朕就可以在殿试之时昭告天下。”说着,景泰帝看了洛子枫一眼,果然对方如他所想的面露喜色,既是如此,他便安了一半的心,接着将未说完的说出:“同时,朕也会宣布将世子招为驸马,与景容择日成婚。”

果然……襄王看着一脸震惊的洛子枫,微微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驳回景泰帝的决意,却被对方给抢断了。

“但是,因为对方是世子你,当年朕对不起你的娘亲,就是因为不顾她的意愿颁布了一道旨意,所以,这一次朕不希望当年的悲剧重演,既是如此,朕便不会强人所难,朕会给你一个白天的时间考虑,在门禁之前你来御书房告诉我你的答复即可。但是有一点朕必须提前说好,驸马必定是状元,状元必定是驸马,若是世子你不愿意,那么便是将状元之位一并舍弃。”

状元什么的,洛子枫并不在乎,但是她在乎若是自己拒绝,结果会是如何?

“若是微臣拒绝,那么状元会是谁?”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石云飞。

“石云飞。”景泰帝缓缓开口:“虽说这人地位与世子相差甚远,但是才华却也仅仅略输一筹,如果说世子将来的权势地位能够在政治漩涡之中将景容很好的保住,那么无权无势的石云飞则会很好的将景容阻隔在政治漩涡之外,不无意外的,两位都是状元和驸马的上上之选。”

在皇上说了状元既是驸马,驸马既是状元的话的时候,襄王本想一口回绝,这样的状元不当也罢,但是这老家伙居然将石云飞当做了候选吗?如果这样,那么自己也无法擅自为子枫做决定了呢,那么,子枫,你的选择又会是什么呢?

“让我,好好想想。”洛子枫从未觉得如此难以抉择,原来是这样吗?当年石云飞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驸马的?相较于她洛子枫而言,皇上并不会给石云飞回绝的机会,所以石云飞成为驸马在他高中状元之时就已经注定了,原来自己前世的悲剧形成是如此的复杂?原先还以为是石云飞为了成为驸马而极尽谄媚,如今看来,这驸马不过是成为状元之后的一个附属奖励,也是皇帝为了保住自己女儿的手段……

景泰帝见自己的话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这便开口说道:“陈义,陪世子在皇宫之内好好走走,襄王便留下与朕手谈几局,如何?”

襄王略显担忧的看了看一脸沉色的洛子枫,此刻他也是无法帮上忙的,出去走走也好,如此也便应了景泰帝的要求,对于景泰帝今日还能征求子枫意见的行为,说实话,是在他预料之外的,似乎心中对这人的怨恨也少了些许,只不过,这却又给子枫出了一个进退两难的难题,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子枫最后的决定。

“世子,这边请。”得到命令的陈义这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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