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辽逸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花时回来,人急了。

“快派人去找找,难道是迷路了?”

四公主摸着自己的指甲,嫌慕辽逸大惊小怪。“王府中能出什么事,多半是姑娘的不方便,皇兄你再等等。”

半个皇城都看出太子对东陵长公主有意思,这傻太子也不知道矜持点,从未缺女人现在却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四公主对皇兄的行为嗤之以鼻。

不过,她环视一圈,那个穿红衣的狐狸精似的貌美公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到此人,脑海中突然有人影钻了出来。

那人好像和国师身边的小贱人前后脚出的门,该不会是?

四公主咬住银牙,改了主意。“小桃,你带人去找找,若是那小贱人落单就弄死,要是和别人的在一起,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小桃点头。

她是四公主心腹,那天夜里,被打昏的宫女中也有她一个,对雪昼可谓是恨之入骨。

小桃跑出去很久,在两个太子和四公主都不耐烦时候才回来,她挨着四公主的耳边想说话。

“有话直说,别遮遮掩掩的,人到底去哪了?”

小桃扑通一声跪下,“长公主殿下奴婢没看见,不过……”她悄悄看了云谏一眼。

慕辽逸烦躁的踢倒最近的椅子。“不过什么?你看见什么了?”

“国师大人的……带来的公子,和跟在小郡主身边的红衣服男人,进了后院的客房,小郡主在门口不让奴婢进去……”

四公主得到小桃肯定的眼神,明白了大半,冷着脸给了小桃个大嘴巴。“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看错了!掌嘴!”

巴掌力道很大,将小桃的脸打偏到一边,小桃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疯狂磕头,被掌嘴的空隙还不忘行解释:“奴婢真的没说谎……”

这一喊,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

四公主看慕辽逸脸都黑了,趁机煽风点火。“皇兄,你别急着找安公主,她不会走丢,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先去帮国师找找侍从,这丫头眼神不好,嘴巴还笨,别凭空害了国师的人的清白。”

句句为国师着想,符合她国师舔狗的身份。

众人没看出破绽,纷纷附和。

她脸上控制不住露出笑意,本以为能将那人扔在荷花塘里溺死,这下不用了,云谏的男宠和王府郡主的师父搅和在一起,既能弄死那贱人又能恶心国师,这是她最想看见的。

一会儿两人清白她也要说成通奸,到时候看云谏的面子往哪里放。

事情被挑出来,云谏也沉下了脸,他与雪昼计划的好好的,只需要找地方躲到宴会结束,他自有办法。谁知中途出了什么变故,连小郡主和随月生都牵扯进来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怒气冲冲的慕辽逸到后院。

公主设宴,太子在此,若是雪昼真有什么不妥当的举动,他只能随机应变。

云谏与顾清宁对视一眼,他们刚达成合作共识,相信顾清宁会帮忙让雪昼从这场栽赃陷害的风暴中活下来。

后院的客房门口,小郡主正坐在门口台阶上认真的看地上的蚂蚁窝,一群人走到身边她才发现。

“太子哥哥,四……四姐,你们怎么来了?”

四公主站到小郡主身边,将人提起来,“说,屋子里是谁?”

四公主面容凶狠,小郡主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是……是月生哥哥。你们不能进去!”她挣扎着喊。

四公主冷哼一声,将小丫头扔下,转头对慕辽逸。“皇兄,这事我必须管,他们敢在我的宴会上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简直不要脸。国师大人你说是不是?”

凭借小郡主的反应,她笃定国师身边的贱人和那红衣男人就在屋子里。孤男寡女,她先把罪名给两人扣上,一会儿开门任由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四公主被国师拒婚怀恨在心,费尽心思将事情闹大,现在正在门口,哪有不亲自动手的道理。

太子公主国师还有若干世家公子,都站在门口等着看屋子里这场惊天大戏。

四公主将哭闹的小郡主推开,上前推门,门锁着。

“撞开!”

嘭。

玉质的屏风被倒下的门撞倒,碎了一地。

遍地的翠色中,人的嘤咛声伴有少年的惊呼声在床幔里响起。

四公主尚未出嫁,平日多fēng_liú也是在暗处,大庭广众之下见到两个男人被掀红浪还是不免脸红。

“你们简直不害臊!霍乱王府!不知羞耻,来人!拖出去杖毙!”

门外已有侍卫准备着。

太子气的跺脚,他狠狠的瞪了国师一眼,“这就是持正府的人?”

云谏心里揪着,可耳边所响起的确实是雪昼的声音,那翻动的床幔看的他手脚冰凉,腹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疼的他说不出话来。

侍卫冲进屋即将掀开床幔。

“你们想杖毙谁?”女人的声音。

一只白嫩的手从淡青色的床幔中伸了出来,指头上带着东陵公主特有的金制护甲。

慕辽逸一见脸色大变,怒火上恍若浇了一桶油,几乎怒发冲冠。

“安公主!”他咬牙叫出捧在心尖上的名字。

床幔内人声中带着浓浓的不满,“贵国皇帝金口玉言,西川好儿郎任本公主挑选,你们这是做什么?”

皇帝确实说过此话。

看热闹的人互看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惊讶。

这女人奉旨睡男人。

床上女人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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