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陪珠珠玩了好一会儿，这才有空分神和小卓说话。
“你好，小卓，我是唐宁。”
这还是唐宁第一次见到小卓本人。
以前p4团队活动的时候，小卓也时不时会在镜头里出现。不过唐宁很少跟男孩子打交道，所以刚才对小卓的忽略，并不是故意为之。
小卓听到唐宁主动跟他打招呼，原本就按捺不住的心思，现在更加紧张和兴奋。
“唐唐，你知道，那个，我特别喜欢你！真的！”
裴元野对女性不感兴趣，但小卓完全不一样。
他每次遇到漂亮的小姐姐，总要念叨半天，这也是裴元野“嫌他烦”的原因之一。
唐宁其实对这种小男孩印象不错。
小卓的性格和陈怡宁有点像，咋咋呼呼，一眼就能看得透。
这种人最好哄，所以即便刚才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只要认认真真地道歉就好。
更何况，小卓就没有生唐宁的气。
他只是忽然想起了那天他对野哥安利唐宁的时候，野哥那一言不发的表情……
他的视线在裴元野和唐宁之间来回摆动，充满了好奇，最后小心地问出口。
“那个……我想知道，你们两位……”什么关系？
后边四个字小卓不敢说，但裴元野和唐宁都懂。
作为裴元野的助理，裴元野和唐宁都没有必要瞒着他，所以裴元野率先开口。
“女朋友。”
“前女友。”
？？？
小卓长大了嘴巴，说好的只是校友呢？
对于唐宁的回答，裴元野不大满意。
“怎么就是前女友了？”
唐宁搂着珠珠，笑得得意。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刚刚没说完，就被你抢白了。”
“喏，小卓，我是你们家野哥的初恋加前女友加现女友。还有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
“……”
哦，那这个刺激就很大了。
小卓想。
初恋+前女友+现女友，这三个词儿能脑补出很多事儿啊！
不用说，能搞得这么复杂，肯定是野哥的错。所以，小卓什么也没问，直接上去就抱大腿。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问的，我就想，我们能认个干亲，以后我叫你姐吗？”
唐宁小姐姐=唐姐=堂姐，直接把唐也省略了，以后叫姐吧。
小卓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看向裴元野。
“野哥这人太凶残了，以后您多多罩着我点，怎么样，好不好？”
裴元野：……
这一刻的裴元野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
当初，他为什么会在那么多面试者里面挑中小卓这个小傻子的？
这小傻子叛变投敌也未免太快了吧？
看着小卓都快蹭到唐宁的沙发扶手上去了，裴元野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小卓……”
“嗯，野哥我在。”
“你是谁助理呢？”
能不能尊重一下金主，有点尊严，并保持合适的距离？
小卓好歹跟了裴元野一段时间，揣摩圣意也有点经验了，但他这一次腰杆挺硬。
“野哥，咱们照实说吧。”
“您这初恋-前女友-现女友的，下一步得是老婆了叭？”
“我这是未雨绸缪。抱好了大腿，我这辈子都不担心没人开工资了。”
裴元野：……
这句话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旁边的唐宁还偏偏对这话十分满意，让裴元野深感——
这日子，大概没法过了。